自从凯瑟琳在水里夺走了我的初吻,近来这段时间我一直在纠结,有时候我看着她就觉得好幸福,我怀疑我是不是爱上她了?要不然我为什么老是想跟她嘴对嘴。
于是我对游泳训练非常热情,因为每次我都希望凯瑟琳会来指导我,那样,我就可以再次和她嘴对嘴了,然而好几次的游泳训练下来,她似乎发现了我故意在吃她豆腐,刚开始她也很纠结。
因为她也不确定,我到底是不是真的对她有想法?
她不知道该不该与我再近一些,虽然我们年龄确实还小,但因为环境的原因,我们的生理和心理,几乎已经达到了早熟状态。
更何况欧美姑娘,通常在14岁就进入青春期,而从凯瑟琳15岁的身段和性格来看,恐怕她还会更早成熟些。
因此她有些故意的避开我。
以至于跟我近身格斗的时候,她都不敢与我对视了,不过我告诉她不用多虑,我不能控制自己的情感,其实说是情感,大多时候都是青春期的荷尔蒙罢了。
但我告诉她就想往常那样训练就行了,不用去想什么七七八八的,凯瑟琳听了我的话后,她也有些怀疑,她看着我,她问我说“你有没有尝过女人的温暖?”
我被她问的一头雾水。
这个问题我怎么知道?
她似乎故意试探我。
于是我呃了半天也呃不出个字来,她咯咯咯大笑,还嘲笑我不要迷恋她的身体,她走过来我耳边,小声调侃我:“W,等你再长大些,姐姐就让你尝尝女人的温暖。”
说完她轻轻的在我耳边吹了一口暖气,然后她就笑着走开了,留下我在销魂当中一脸迷茫,我看着她笑的很灿烂。
说实话,不知道为什么,我现在很想很想占有她,不管是心灵还是肉体,我没有办法做到控制和理智。
于是我冲她喊道:“凯瑟琳,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你别忘记了。”
是的,我已经决定将来要献身给她了,虽然个时候想这些有些荒唐,但处于这个阶段的我们,是没有办法躲避。
也是逃不开的。
凯瑟琳听了我的话,她有模有样的冲我点点头,眼神中仍旧带着一丝挑逗,也好像是开玩笑的,让我琢磨不定。
比起我来,她似乎更加淡定。
既然活在这样的环境下,我们注定要比多数同龄人更加早熟的接受和面对这个世界观,所以,我也没有必要去避讳那些生理和心理上的问题。
福克教官告诉我,他第一次情窦初开的时候,跟我这个年纪相差不多,但是他的选择很硬核,我问他是什么?
“你知道的W!”
就这么一句话让我犹豫了几秒。
我真的知道吗?
想不通我也不用想了,反正凯瑟琳已经把话撂下了,我现在很期待那天早点到来,但时间眨眼就过去了,在经过几个月的训练中,我不仅学会了游泳,我还学会了怎么使用狙击步枪。
当然,凯瑟琳更加厉害。
600米的有效射程,她几乎一打一个准,面对移动靶,她总是能找到办法击中目标,似乎她天生就具备了顶尖的狙击手天赋。
如果她是在国家的部队里服役,凭她现在这股劲,一定有资格入选王牌狙击手。
而且她的狙击手理论知识也很好,在福克教官给我们的理论试卷中,她几乎可以与普通的特种部队成员相提并论了。
她没有上过高中,因为她没能读完中学就被绑架来了,而我也是。
所以,对于物理和化学类的知识,我们非常缺乏,甚至可以说一窍不通。
福克教官也很清楚这一点,这是没有办法改变的,于是他只能更加耐心的,把一些深层的专业知识教给了我们,他甚至为我们上起理论课程。
就在觉醒之地,每天早晨负重越野过去,他就会用一个小时的时间,把我们不知道的知识领域,用理论课程教给我们。
我们三个就坐在地上听他认真演讲,然后做起笔记,甚至绘画基础图形。
他说我们三个很幸运,幸好他参加过特种部队的服役,在海湾战争爆发之前,他曾经服役于叙利亚国防部队。
后来受伤退役,战事完结后,中东地区动荡不稳,战乱从阿拉伯延续到整片陆地,他也在那个时候参加了本·杰尔的组织。
对于这段过往,他没有对我们三个多说,福克现在像一个军事教官,我突然觉得好像回到了从前的校园里,坐在大操场里听体育老师上课。
而他也为了能让我们更好的理解,并且能掌握这些知识,他就从最简单的基础说起,当然,我和56一直被他骂笨蛋。
其实也不是我们笨,而是我们根本就没有基础知识铺垫,因此学习起来难免会很艰难,凯瑟琳之所以能掌握,那是因为他父亲的原因,说不定,他老子还曾经在这片陆地上拿枪杀过人呢。
我们虽然不懂,但他也不能不教,因为他和骷髅头打算让我们成立一支特别小队,经过这段时间以来,他们认为,我们三个完全有可能会成为一支有战斗力的孩童佣兵。
甚至能接受更专业的特种训练,要不是条件目前还不允许,恐怕骷髅头会让他安排更复杂的课程给我们,待来年春暖花开时,他们就要让我们去执行任务。
56虽然也学会了使用狙击步枪,但他好像并不太钟意,反而对突击步枪情有独钟,他喜欢扫射和冲锋,我也喜欢这种感觉,福克教官说这是突击手。
“突击手?什么是突击手?”
福克教官介绍道:“突击手,是一支小队的突击力量,你们三个人与敌人展开对战时,需要相互配合,相互掩护,才能更好的完成击杀。而这其中,最不可缺少的就是突击队员。”
“那我是不是狙击手?”凯瑟琳比我们还要兴奋,她似乎很喜欢这个名号。
福克教官说:“没错,你的射击天赋很高,但你还需要积累很多实战经验,你作为狙击手,要尽可能的比他们先找到敌人,并且注意掩护好他们的突击行动。”
凯瑟琳一听就乐了,我回头看了56一眼,他也很满意,这他娘都有位置了,那我成什么了?于是我又问他我呢?我是什么?
福克教官想了想,他并不是不知道还缺什么,而是在考虑我的综合素质,适合放在那个位置。
我就瞪着他看,硬要听他给老子安排一个位置,他却说:“你就先充当突击队员吧,我要提醒你们的是,你们可以自己成立小队,也可以选择自己的主要位置,但你们要记住,一个好的小队,总会有一位优秀的指挥手!”
话到这里,他没在多说下去,眼神在我们三个身上打转,似乎让我们自己决定。
毕竟将来的路是我们自己的,没有人可以帮的了我们,我看看56,他并不介意谁来当队长,我再看看凯瑟琳。
“W,这个队长就由你来当吧!就看在你曾经不顾一切的为我复仇的份上,不过你要是敢瞎指挥,姐姐就一枪崩了你。”凯瑟琳对我做了个开枪的手势,然后吹了吹枪口。
“那你可要瞄准一点,别给我打个半死不活的,那样吊着个脑袋很难受。”我也冲她扮了张被打中的嘴脸,她咯咯咯笑。
其实她表面跟我掐,但她还是挺欣赏我的,因为我已经蠢到敢为她拼命了,做为一个青春期的女孩,又怎么可能不欣赏肯为自己拼命的男孩呢?
当然,56是个意外。
就这样,我们决定了每个人的位置,就按照这种战术训练,本来56是要给凯瑟琳当观察员的,只是她太过出色了,福克考虑到我的天赋不足,而且从以往的经验来看,我和56配合的话,会更加有默契度。
因此,就把我们两个安排为突击手,不过他喜欢叫我们炮灰,可能这个名称更贴近一些,因为突击手都是近战,大多时候都是要莽上去拼命的,所以叫做炮灰最适合。
我们也没跟他计较。
时间越过越快,转眼就已经进入冬季了,气候越来越寒冷,我们训练起来也很艰难,我估计就快要下雪了,因为大营附近的树木,都已经开始结霜了。
营地里没有日历,我不知道今天是几号,我只记得大概是1月份吧,我是去年8月左右来的,不知不觉已经过了快半年了。
营地里的这些小家伙整天都没事干,为了不浪费粮食,骷髅头叫人把他们拉走了,我听福克说是运去做记号,至于之后能去哪里,那就要看他们的命运了。
说到这里,凯瑟琳还没有记号,不过她也不需要了,就算福克硬要给她做记号,我也不会同意的。
因为我可不想等她献身给我的那天,她的后背也多了我们这样的一块伤疤,不仅疼,而且对于女孩子来说还挺难看。
话说回来。
今天真的好冷,训练回来以后我冻的不成人样了,进入冬季,白天的阳光形同摆设,根本就没有什么温度可言,而且我们还没有什么棉衣可以穿,就连一条棉被都没有,整个秋天都是盖一件迷彩服过来的。
想到这里我就想骂娘,也不知道凯瑟琳和56是怎么扛过来的,难道他们不怕冷?福克这个死变态也不知道给我们送条棉被。
我骂骂咧咧的走向厨房去,我烧了一大锅热水来泡澡,可我刚返回去屋里,我突然就觉得这澡白泡了。
因为窗户上刮来冷风嗖嗖的,也不知道是哪个王八蛋设计的,非要搞个空心的,不行,改天我要找块木板把它给堵上,要不然睡醒就冻成冰棍了。
邦邦邦!
我刚要躺下,这时又不知道是那个不醒水的家伙又来敲门,我颤颤巍巍的拉开门栓,还没看清楚,门外之人就缩进来跑到我的床上去了。
我一看,这丫不是凯瑟琳吗?
她冷的发抖打颤,抱着我的外衣紧紧取暖,我楞了下,我问她说“这么晚了,你不睡觉跑来我这里干嘛?”
我真是蠢的没有话说,我为什么要这样问呢?这个时候我不应该把门关上吗?估计要直到很多年以后,我才领悟这些东西。
凯瑟琳看着我,好在她说:“你快把门拉上,风吹来很冷啊。”
没有办法,老天爷注定是这样,我也不管了,上天安排的最大嘛,不过我也确实很冷,按理说营地处在树林里,夜里不该有风的,可他娘的总是刮来阵阵怪风。
对此我也很不爽,或许是台风吧,也不知道是那片地界刮来的,都刮了好几天了,树木都被吹断了好大片。
“阿嚏……”
我还来不及发问,凯瑟琳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我仔细一看,这姑娘不对劲呀,就算再冷也不至于这样吧,脸色都变了。
我立刻坐到床边去,她缩成一团,冷的发抖,我伸手去测量她的额头,顿时就觉得不对劲。
“W,你……你这是在干什么呀?”凯瑟琳看的不明白,见我一会摸她的脑袋,一会又摸我自个的脑袋,于是她觉得有些奇怪。
“凯瑟琳,你这是感冒了,不是什么冷的,快快快,多盖几件衣服。”我说话就把我的迷彩服也脱下来给她披上。
因为上次我把衣服送给她的原因,后来福克又为我们找了好几身衣服来,这会儿我全给她盖上了,凯瑟琳说:“我住的那间木屋太冷了,我受不了,对不起。”
因为衣服都给她盖了,我只有不停的搓手臂,前后回答她说:“那是当然的了,你住的那间的木屋,之前是56住的,有三个通风口,能不冷吗?”
凯瑟琳听我说话时,她已经熬不住了,感冒带给她头晕脑胀的,神智都有些不清楚了,以至于这姑娘都难受的哭了。
我看的干着急,不做点什么的话,我这心里也不自在,我向她喊道:“好了好了,你先别哭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把你给什么了。你等着,我去去就来。”
说完我立刻出了门来,说来真气人,还以为老天爷开眼,今晚就要让我入温柔乡,没想到这会好了,出了门来冷死我了。
我和56通常都是光着膀子训练的,所以体质自然比她好的多,冷是冷了点,倒也不至于着凉。
可我也没有照顾别人的经验,这凯瑟琳估计今晚要赖在这里了,最重的是我很担心她,要说感冒也不是什么大病,只是看着她难受,我这心里也挺慌的。
不过我出来干嘛呢?
仔细想想!
老子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脑袋可以不要,女人不能不保,老子现在就去敲骷髅头的门,他那里一定有棉被,不给老子就硬抢,看他能怎么办。
都说英雄难过美人关,从前我还以为是瞎编的,这夜这句话总算报应在我身上了,我可是提着脑袋去为她抢棉被,说干就干,大概晚上八点左右,我来到骷髅头的房门前。
这家伙也知道冷,把窗户关的死死的,我在门口徘徊了几秒钟,一咬牙我就敲门,好像去跟校长抢东西似的,估计这种事情还从来没有先例。
邦邦邦!
邦邦邦!
我敲了好几下,骷髅头总算开门了,见到我穿着短袖站在门前,他还有些郁闷。
“W,你有什么事吗?”
“长官,我想跟你要一条棉被,你能给我吗?”我脑子里都是懵的,反正一下就说出来了,可是不应该是求他吗?
骷髅头用异样的眼光看我两眼,似乎再说,这大冷天的,你都能穿成这样,你还能害怕寒冷吗?于是他一下就把门关了,可是我立刻伸手去阻挡,说什么也要让他把棉被交出来。
他一愣,这他娘谁给我的胆?竟然还敢拦他的门了?于是他说:“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滚开。”
“长官,我没有活的不耐烦,我只是想要一条棉被。”我依然很决绝,他一下恼怒了,妈的,瞬间从腰间拔出把手枪,眨眼就对准我的脑袋来。
我的心头惊了一下,我不确定他会不会开枪,我真的是硬着头皮赌他不会开枪熬过来的,他犹豫了几秒,眼神依旧深冷,但他看我的神情如此坚决,就像第一天遇见我时,我爬在地上求他的那种眼神。
直到他枪口放下以后,我的心才松一口气,我觉得不会再有下次了。
他转身去抱来一条棉被,没有说话,但他的眼神已经把一切都告诉我了,我看出他的威严,是不能被挑衅的,这次算是个警告,于是我接过棉被就不做多留,因为我不知道这个家伙会不会突然反悔。
有一件事我非常清楚!
他能当上这个营地的长官,就代表他并非一文不值,他的专业和身手,甚至还在福克教官之上,我要是跟他动手,吃亏的还是我。
我抱着棉被一路跑回来,我刚推开门,凯瑟琳还在冷的发抖,我立刻张开棉被就给她盖上去,她瞬间好受了许多。
这条棉被是军用的,没有家用的那种厚度,不过取暖是足够了。
凯瑟琳问我:“你哪来的棉被?”
我也不会幽默,就跟她说是骷髅头送给我的,她有些怀疑,骷髅头怎么可能有这么好心,于是我尴尬的抓了抓头,却在心中暗道,这是老子提着脑袋给你抢回来的。
凯瑟琳也不傻,她想了想,肯定是我去跟骷髅头要的,要不然怎么会去了这么久,说不定还起冲突了。
不过她也没有责怪我,看见我穿了条短袖坐在一旁,她张开棉被就给我也套上,我俩就挨着取暖,她说:“谢谢你,W!”
我不知所措,突然觉得不冷了,反而全身开始冒热气,我回了句:“不用客气,谁让咱们是哥们!嘿嘿嘿。”
凯瑟琳见我这副憨相,坐着就跟条木头似的,一动不动的她也偷偷的嘲笑。
就这样,我俩一直坐到大半夜,中间聊了一堆七七八八的问题,却没有一句关于我们的事。
然后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犯困了,她就靠着我的肩膀睡着了,我也靠着她的脑袋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