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浩很谨慎地说:“这个涉及的人级别不高,但是吧,你懂的。”
王成点点头。
“对了,你和木子什么时候办手续啊?”
叶浩一问,王成才想到这段时间没有联系李木子了,他猛然想起来李木子发过什么东西给自己。
打开手机一看,发现有一个文档。
他用肖俊俊的电脑打印了一份,看了看,随手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同时叫侄子开车过来,把协议书给了侄子,让侄子送给李木子。
王成只是粗略地看了一眼内容,觉得李木子并没有为难自己,也就随手签了字,他甚至都不觉得悲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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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时间,王成带着叶浩去见主任同志了。
叶浩在房间汇报,王成在房间外和警卫们聊天。
“啥时候来帝都玩儿,成兄,我们再好好喝一场。”
“你都秀了功夫了,我哪里敢和你喝大酒啊?万一喝多了打我一顿,我这小身板扛不住啊!”王成和他开起了玩笑。
俩人正打趣着寒暄时,孙书记来了。
“小成,小浩见完首长了嘛?”
“书记,还没有呢,估计快了。”
“晚上吃饭陪主任喝点酒,这个任务交给你了,我们劝他也不喝,我们也不敢多劝。”孙书记一脸“猥琐”地说。
“这不好吧,但书记您指示了,我尽力,不过还要旁边这警卫同志同意啊,他待会阻挡那也不成啊。”王成指了指旁边的警卫员。
“少喝点吧,首长年纪大了,还是要稍微注意点,要注意身体,这也是我们外出的一项纪律。”警卫员哥们笑着说。
孙书记和王成对视了一眼,尴尬地努了努嘴。
…
李木子收到了王成侄子递过来的件,她知道王成陪着领导去南州调研了,所以也没有催他。
这两天她冷静下来后,开始极度的后悔:级别这么高!还不乱来,思想行为还正,确实难找。
可是,俩人的关系已经如此了,她也知道不分开的话,也没法子了。
虽然自己父母劝她:王成不答应安置个副处实职,就不答应离婚。
但她觉得自己有资本离婚,况且为了尊严也不想一直把这事拖着,故而还是咬定了自己的打算。
她叹了口气,把协议扔在桌面,随后开车回家了。
她给王成发了条消息。
话说南州这边已经开始学习主任同志的指示精神了。
南州市委书记准备进行为期一个月的专项整顿活动。
这下好了,很多场所都得停业了。
…
晚饭时,主任同志、孙书记、省长、张海明秘书长、叶浩、王成等几个人一个包厢。
主任同志说:“有些工作要勇于开展,不要畏畏缩缩,要给地方放权的同时…小王,你是这个改革系统性工作的重要成员,切记要明确本位意识啊!切记要不断成长,这样,我们才敢把重担交给你。”
“小成在道南在孙书记的爱护下,几乎是可以为所欲为了,哈哈。”省长笑着说。
王成点点头没说话,他知道他目前能在道南“为所欲为”,说到底还是有了帝都那几个前辈、兄长的支持。
当然,这并不代表着他真的可以为所欲为。很多小说也好、传奇录也罢,为了让主人公的一些“非真实做法”看起来更加“真实”,总喜欢给如王成一般平凡主人公安一个“这个领导儿媳妇”、“那个领导女婿”,实则不然。
道南发生过一件这样的事:省里三把手的女儿,在某厅干到了处长一职,想要下派挂职时,厅里投票、谈话,照样没通过!后来省里没办法,先把她放到该单位任党委书记,熬了一段时间再在该岗位选举主要领导。
王成在还没上班前就明白,真实的体制没那么简单,所以他不到万不得已,不会去找任何人。很多道南省领导在体制内的孩子,在某个岗位前,也就是默默无闻,没有那么邪乎。
他的好朋友,家里某亲戚在帝都任要职;自己岳父是省常务;自己也是省直单位当年最年轻的正处(32岁),现在也就止步于副厅了。
王成和他喝酒时他说:“别以为我这个女婿就怎么样。没人权,妈的!其他人看我也带有色眼镜,表面上对我恭恭敬敬,实际上哪个不在背后嘲笑我?厅里领导、省里领导,谁把我当根菜?”
“你丫没在背后乱来吧?”王成笑着说。
“你当我岳丈瞎嘛?整个道南没他的眼线?我前脚一和女孩子共处一室,后脚就能被他知道!你还真以为我是爽文男主角?这边享受着岳父的光环,到处披荆斩棘?那边在外面彩旗飘飘?想多了!”那位朋友哭笑着说。
王成不知道怎么滴,思绪就飘到这,或许是想到了李木子,或许是听到了孙书记刚才回应的那句话:“小成的官运很好啊!要是他开始的平台在乡镇,又或是没碰到叶书记这个领导,基本上就意味着你这辈子哪怕遴选上来了,最多一个省厅处长退休。”
王成有点悲壮地想了想,他现在有的一切关系,都是因为有了叶书记这个领导。
秘书,虽然现在出头也难。但要想达到理想的位置,却是当今体制,没背景的孩子唯一一条可以往上走、突破天花板的出路,唯一。
因为只有秘书,才能够“搭便车”,其余的任何关系,都没有秘书这样——不远不近,若即若离,君之之交淡如水。这样才好安排。
这一点,王成问过十几个地市一二把手、省直单位主要领导,纷纷赞同。
王成缓了一口气,他觉得自己很庆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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