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张进笑着点点头。
林枫顿时来了兴趣，原石这个东西，他听说过，但却是头一次见。
当下他也不急着走了，留在店里看热闹。
几个店员帮忙将石头搬进店里，用水把石头浇湿，张进就蹲在地上，拿出一支黄色光芒的手电筒，在石头表面照来照去。
林枫知道，张进这是在看石皮表现，这是一种相石手法。
“张老板，能不能让我看看。”林枫凑了上去，笑问道。
“没问题，老于就是卖货的，林先生要是看上了，还能直接买下来。”张进笑着摆摆手，毫不在意。
林枫点点头，在这堆黑石头面前蹲下来，随手拿起一块，细细感受一下，又皱了皱眉，放下来拿起另一块。
“隔着石皮，感受不到内部有什么……”尝试几块后，林枫心里暗暗摇头。
他还以为能依靠对灵气的特殊感应，判断出内部的状况，结果是他想多了，石皮这么厚，什么都感受不到。
张进用电筒照了一阵，最终挑选出七八块大小不一的黑石头，说道：“行了，就要这些。”
“好。”老于笑着点点头。
两人并肩走入店后面，林枫知道，他们是要商谈价钱，这应该是他们交易的规矩，不想让别人知道价钱。
很快，老于心满意足地走出来，将剩下的黑石头装上车，驱车离开。
林枫若有所思地想了一阵，转身问张进：“张老板，这里只有全赌料吗？开窗料有没有？”
他做过一些功课，了解过玉石的相关知识，知道原石也分全赌料、半赌料，开窗料、明料、公斤料五种。
所谓的全赌料，就是从地下挖出来，经过简单的洗刷就拿出来卖。
开窗料，就是从特定的位置开个小窗供买家鉴别，半明料则是从中间劈开，露出内部的肉。
至于明料就更简单了，直接就是切出来的料子，买卖双方一目了然。
张进楞了一下，答道：“有啊，都在这条街上，街头是卖成品的，中间是卖明料的，街尾卖半赌料，你不知道吗？”
“哦，我以前一直在外面混，这边是第一次过来。”林枫打了个哈哈，搪塞过去。
“所以，林先生想玩一玩开窗料？”张进面露疑惑，颇为意外。
一般来说，顶级高手都是玩全赌，二流玩开窗，三流半明。林枫敢去玩开窗料，显然是有两下子的，又这么会来自己这里买成品呢？
“恩，有时间过去见识一下，就这样吧，走了。”听到这里有开窗料可以玩，林枫露出一抹欣喜的笑。
如果是开窗料，他就能轻易看出内部的玄机。
打车回去的路上，林枫忽然生出买车的念头，自己好歹也有千万存款了，天天打车实在是不方便。
“不过，赵轻语的别墅里还停着几辆车子，恩……到时候白嫖一辆过来开，反正她也开不了这么多。”
想到这里，手机忽然震动起来，林枫掏出手机，显示是赵轻语打来的。
说曹操曹操到。
“赵总，有什么事吗？”接通电话，林枫笑着问道。
话筒那头，传出赵轻语悦耳且冷淡的声音，隐约还透出一丝淡淡的不悦，问道：“听说你在公司门口被人打了，是不是真的？”
“额……”没想到赵轻语的消息这么灵通，林枫楞了一下，禁不住老脸一红，颇有些尴尬。
妈的，自从修炼以来，他还没试过被人收拾得这么狼狈过，甚至面对方雷也不曾吃亏，今日是第一次。
“也……也不全是。”林枫支支吾吾地道。
听到他这个语气，聪明的赵轻语并不难猜到，又问道：“伤得重不重？他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找你？”
林枫无言以对。
难道说因为泡错了妞，被对方带人找上门狠狠收拾一顿吗？
“不知道，估计是认错人……算了，不说这个了。”
说起这事，林枫就很窝火和郁闷，不愿在这件丢脸的事上纠结，话锋一转问道：“你打电话来有什么事？”
“哼，你是我请的保镖，无故旷工半天，我不该问吗？”赵轻语理直气壮地怼了一句，声音透着不满，说完便挂了电话。
“这……算是关心吗？”林枫神色古怪，嘀咕一句。
正想着，微信的提示音忽然响起，林枫打开看一眼，是姜瑜发来的语音信息。
“林枫，那套衣服试过没有？穿起来合不合适？偏大还是偏小？”
林枫皱了皱眉，犹豫着要不要回她。
那个叫做“殷老”的白眉老人，还有那个姓沈都是心狠手辣之人，绝不是开玩笑的。
眼下自己的实力又不够，要是继续和姜瑜撩骚，把对方激怒的话，八成会出手做掉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