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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还是失败。宫野志保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关掉了电脑上的文档,将试验记录全部保存好,没有重复性可言的实验根本没办法找到规律,到底是哪里出错了?
她最近做了一系列实验,但都没能重现那只小白鼠“返老还童”的情况,这样下去别说是用在人体了,就连她自己都在怀疑那天难道是在做梦?其实根本就没有小白鼠变小这一档事,一切都是她的臆想。
要是能够更多的样本就好了。宫野志保一推桌子,椅子向后滑动,站起身来,越是这样钻牛角尖就越得不到答案,或许她该找点别的事做,顺便整理一下思路,正好在这个时候,她接到通知,要求她去确定使用了APTX-4869的人的状态,看看有没有漏网之鱼,同时发送给了她一份名单。
宫野志保厌恶地一皱眉,这样直面自己的实验造成的后果并不让人好受,但这是她早晚都要面对的,也并没有给她推拒的机会,于是她深吸了一口气接了下来。
第二天,一辆黑色的车就接走宫野志保,名单上的人其实并不多,因为大多数人都是确认了死亡的,只有寥寥几个人可能是因为时间或行动仓促等原因,并没有亲眼看到他们失去生息,之后也没有任何警方报道出来——当然,组织其实并不认为他们有生还的可能,只是要彻底排除风险罢了。
车辆一路开到了米花町,宫野志保从车上下来,看着“工藤宅”的门牌,这是工藤新一的住所,宫野志保依稀听过这个名字,似乎是一个挺有名的高中生侦探,可是最近销声匿迹了,现在看来是惹上了组织,最后惨遭灭口。
他们趁着夜色无声地潜入了房子,宫野志保戴上手套和鞋套,打开手电筒,在房屋内搜寻着,这里看起来像是一段时间没有人过来了,没有多少活动的痕迹。她走上二楼,打开了一扇房门,这是一间卧室,手电筒的光扫过时,她发现书桌上有着一张字条。
她走过去一看,是一张便签,上面写着:新一,你到底去了哪里啊?回来的时候记得联系我。宫野志保揭开便签,下面还压着一张工藤新一与毛利兰的合影。
虽然江户川柯南借由变声器用工藤新一的声音告诉了毛利兰自己遇到了一个棘手的案子,但什么案子能一两个月都杳无音信呢?毛利兰始终觉得心中不安,担心工藤新一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危险,她好几次来工藤宅,寄希望于工藤新一已经回来了,却每每都失望而归,于是她就留下了这样一张字条,希望工藤新一回来看到能够及时联系她。
宫野志保还记得她曾经在车子开过时在路边看到过这两个人,如果连亲近的人都不知道工藤新一去了哪里,那么多半是已经遭遇不测。宫野志保的心中已经认定了工藤新一的死讯,她的目光看向一旁的柜子,然后伸手将其拉开。
柜子里没有挂什么衣物,好几个纸箱子放在里面,宫野志保看到有一个纸箱子是敞开的,里面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宫野志保的动作一顿,察觉到了些许不对,半蹲下来将箱子翻了过来,上面用黑色的笔迹写着:
小新小时候的衣服。
小时候的衣服?为什么只有这些衣服被拿走了,而其他的都没有动过?宫野志保环顾四周,忽然想起上次她和宫野明美聊天的时候,提到的一个住在米花町侦探事务所的戴眼镜的小男孩,说是有点奇怪,明明是个小孩子,却让人感觉稳重而又成熟,似乎是叫……江户川柯南?
她当时只是觉得这个名字有点奇怪,而现在,宫野志保由此产生了一个有点荒诞的猜测:
已知工藤新一是被APTX-4869灭口的,而他们曾发现在APTX-4869的作用下,有一只小白鼠回到了幼年期,会不会工藤新一幸运地撞上了这个概率?宫野志保越想越觉得这是极有可能发生的,此时在她的脑海中,工藤新一的形象和那只小白鼠的影像重合了起来,除此之外还有什么能解释这些属于孩童的衣服的消失呢?或许是工藤新一发现自己变小了,然后回来取走了自己小时候的衣服,躲藏了起来,化名江户川柯南,如果能够取得他的血样……
“雪莉大人?”一个人在楼下呼唤道,“还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宫野志保合上了衣柜,一副什么都没有发现的样子,沉稳地说道,“我们走吧。”
宫野志保回去后,打开电脑,将工藤新一后面的状态由“不明”改成了“死亡”,这份是要交由组织的,所以不能让组织发现工藤新一可能还没死。将名单保存上传完成后,宫野志保拿出手机,就想要将这个消息告诉神院度。
对了,雅文邑现在是不是不在日本?宫野志保拨号的手一顿,她记得前段时间神院度出差去了,似乎还没有回来。她犹豫了一下,觉得这种事还是当面说比较好,于是她退出了拨号界面,转而发了一条信息出去:
【等你回来之后,我们见一面,我这里有新的发现。——Sherry】
消息发送出去之后,她自觉了却了一件心事,看时间也不早了,于是她就简单洗漱了一下,上床休息去了,却没有想到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会急转直下。
几天后。
“凭什么不让我见姐姐?”宫野志保被这个消息砸懵了,已经到了她和姐姐每月一次见面的时候,她从几天前就开始期待和准备,结果现在却被告知见面取消了,她的心中顿时生出了不好的预感。
“抱歉,这是琴酒大人的命令。”挡在她面前的人面无表情地说道,丝毫不为所动。
“琴酒?”宫野志保的眼中划过了一抹恐惧,但终究是对宫野明美的思念占了上风,“你让开!他凭什么这么做?!”
“琴酒大人要求你不能离开这里。”他看着宫野志保的眼神中似乎透露出了一种轻视,代号成员间也是有着划分的,就像你不可能将琴酒和伏特加等同,而“雪莉”这个代号放在宫野志保的身上,只代表了她的重要,而不代表她拥有实权。如果是平日里他们还会对宫野志保保有明面上的尊敬,但现在琴酒的命令一出,按照他的理解,这和软禁又有什么区别?他顿觉宫野志保怕不是已经失势了,自然态度也出现了变化。
“你!我要见琴酒。”宫野志保握紧拳头,“我要当面问清楚!”
“就你……稍等,我要禀告琴酒大人。”他本来想说两句嘲讽的话,但想到现在毕竟是八字没一撇的事,全都是他的猜测,于是他后退了一步,依从宫野志保的意愿拨通了琴酒的号码。电话接通的那一刻,他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变得无比恭敬,即使琴酒不在他的面前,也是一副点头哈腰的模样,“琴酒大人,雪莉说她要见您。”
“……”
“是,是,我知道了。”他放下电话,看着宫野志保,“琴酒大人马上就到。”
宫野志保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呼吸,她的感知很敏锐,她感觉自己在琴酒的眼中就是一个有价值的物件,而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她随时都有可能在琴酒的手中丧命,那种恐怖的感觉让她控制不住地想要发抖,所以她尤其害怕面对琴酒,但是这件事涉及到了姐姐,她无论如何都要得到一个答案。
大门打开,琴酒卷着冷风走进实验室,男人赶忙低头退到一边,琴酒瞟了他一眼,然后居高临下地看着宫野志保,声音冰冷地说道:“什么事?”
“琴酒,你是什么意思?”宫野志保态度激烈地质问道,“明明已经到时间了,凭什么不让我去见姐姐?”
“你没有质疑的资格。”琴酒不耐地说道,“你只需要老实待在这里,尽快完成组织的要求。”
宫野志保的胸膛上下起伏,几乎要将嘴唇咬出血来:“那我什么时候能见到姐姐?总得给我一个期限吧?”
“看你的表现。”琴酒的嘴角勾起了冰冷的弧度,在宫野志保看来这充满了不怀好意,“早晚会让你们团聚的。”
“那我现在要跟姐姐通电话!”宫野志保退而求其次,琴酒的态度让她心生不祥,她一定要确认姐姐的安全!“你该不会说这样也不行吧?”
“雪莉,你别得寸进尺!”一个声音插入进来,两人的目光看过去,发现是那个男人发出的怒斥。在注意到琴酒的眼神后,他的脸上浮现出了讨好和邀功的笑容,然后面对宫野志保时又眼神一肃,“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实验室内顿时安静了下来,琴酒嗤笑了一声,不紧不慢地说道:“真是可怜啊,雪莉。”
这要怪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