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弹, 我是说炸弹!我好爱炸/弹。”野泽鹤猫猫歪头:“你怎么脸红了?”
松田阵平的脸一秒褪色:“炸...炸/弹?”
“我是很喜欢拆弹不假,但是我也不是喜欢炸弹的。”
“炸弹那么可爱,你怎么不喜欢?”
野泽鹤用手摆出炸弹的形状, 一脸的陶醉:“炸弹亮亮的,滑滑的, 还会发出咔哒咔哒的声响。很有魅力的嘛!”
松田阵平满头黑线:“真是令人意想不到审美点。”
话音未落,野泽鹤的身上传出啪嗒啪嗒的动静。
联想到在神奈川县的爆炸案中,野泽鹤就意图私藏炸弹,松田阵平后退几步:
“你你你,不会在身上放了炸弹吧!会死人的。”
“不是,是我的表。”野泽鹤掏掏口袋, 拿出了心爱的荧光表:“我刚刚特意回宿舍拿的。”
野泽鹤把荧光表凑到松田阵平的耳边:“你听, 指针行走的声音很有规律, 充满了律动感。”
听了半天都没有听出野泽鹤所说的律动感,松田阵平岔开话题:“我们不要讨论这个,我先来教你如何拆弹吧!”
有专门用来教导拆弹的教室以及配套的炸/弹模型。
野泽鹤上手拆了一个炸/弹模型, 就开始飘了。
“哼哼哼,我已经能够独立拆弹了, 我们肯定能成为同事的。”
“才拆掉一颗炸/弹模型, 不算合格。”松田阵平对待拆弹格外认真, 一本正经的指导野泽鹤:“急躁是拆弹的大忌。”
“行叭!”
半路开香槟得瑟的野泽鹤开始懒洋洋的, 没骨头般把一条胳膊撑在松田阵平的肩膀上, 指着一条奇奇怪怪的线路问道:“那一条线是做什么的!”
“用来传输电流的支路电线,剪断他会促使主线电流增大, 导致炸弹提前爆炸。不剪掉的话, 炸弹仍然会..爆...炸....麻烦的东西!”
感受到肩膀上的重量, 松田阵平后知后觉, 野泽鹤靠的他近近的。
海盐的味道压住了身上淡淡的酒气,混杂在一起。松田阵平小时候父亲酗酒,多日喝酒后,身上留下的味道十分难闻,但是野泽鹤身上的味道却特别的好闻。
松田阵平果然还是不能和野泽鹤独处,超过一定的距离和时间,松田阵平就会脸色涨红,跟发烧了一般。
“你好容易脸红哇!”野泽鹤惯会举一反三:“脸红是拆弹的大忌!”
松田阵平炸毛:“哪有这种说法!”
“不行了,我教不了。”
野泽鹤满头雾水:“?”
“换hagi教你。突然想起来,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松田阵平留下一个仓皇的背影,匆匆忙忙跑出了教室。
野泽鹤摸不着头脑:“松田这是怎么了?”
系统说话不着调:【是被你吓跑了。】
“切,松田的胆子哪有那么小。”
转头寻找到萩原研二,把跟女学员相谈甚欢的萩原研二拉到教室:“hagi,教我拆弹!我想进入□□处理班。”
萩原研二整理整理被野泽鹤扯歪的衣领:“喂喂喂,从你的嘴里听到这种话可真是稀奇,□□处理班可是危险系数极高的。”
野泽鹤直言不讳:“我知道的。”炸/弹炸不死我的。
萩原研二半哄半唬:“总感觉前方是万丈深渊,如果不及时踩下刹车,会万劫不复。”
野泽鹤信心满满:“这你放心,到那个时候,我会帮你猛踩油门越过悬崖的。你会平安无事。”
“你等着那一刻的到来吧。”
说着,举起剪刀,意图剪掉一根让他不顺眼的线路。
萩原研二阻止:“不要剪这条线。”
“可是这条线挡在这里不好看!”
“炸弹内部可没有美感可说。剪掉了这根线路会爆炸,你会死掉。”
野泽鹤咬了咬炸弹内部缤纷的电线:“我不会的。”我比你厉害!死不掉的。
“既然你如此自信的这么说了。我也不会多说什么!”萩原研二不着痕迹的后退几步,尽可能的远离范围。比起说教,自己得到的教训才是更加深刻的。
野泽鹤一剪刀下去,白色烟尘扑了两个人一脸。
萩原研二提前后退还伸手挡了挡脸,身上沾的粉尘不是很多,认真上课的人都会知道,模拟炸/弹拆错了会扑出粉尘,给失误的拆/弹/者教训:“我就说吧!”
野泽鹤的黑发完完全全被粉尘染白了。
顶着染白的头发吃午饭。
伊达航打趣道:“你们两个怎么灰头土脸的。”
萩原研二洗洗脸:“拆弹拆了一上午。”
此话一出,伊达航瞬间心知肚明。这是拆弹失误受到惩罚了。
慢吞吞而来的降谷零和诸伏景光。诸伏景光总是在询问降谷零:“zero,我的身上真的没有酒的味道了吗?”
降谷零哭笑不得:“没有了,hiro,你问过我许多次了。”
不知情的伊达航和萩原研二:“这是怎么了?”
诸伏景光有点沮丧:“被教官逮住我喝酒了,要去打扫浴室。”
“可怜。”
“可怜。”
野泽鹤跟着附和,对诸伏景光投向怜爱的眼神:“可怜!”
诸伏景光抛出一颗巨雷:“不要幸灾乐祸,野泽。鬼冢教官说了,你也得去。”
野泽鹤:??“我好可怜!”
沮丧的趴到桌子上,欲哭无泪。
饭吃到一半,萩原研二提议:“我们毕业后要进入不同的部门了,各奔东西,见面的机会少了。不如趁毕业前,好好的团聚一次。”
hagi有自己的想法:“干脆去爬山旅游吧!在远离城市喧嚣的山林中小憩一下,很不错的。”
这一提议全票通过。
具体的项目确认了,
降谷零思前想后:“下周的时间点可以吗?”
伊达航提出异议:“不行,我要答应了别人,那天是有约会的。”
松田阵平眯眼,仿佛伊达航说出的理由不充分,他就能冲过去:“谁?那有可能是我们毕业前的聚会,不是令人信服的理由,我可不会善罢甘休的。”
伊达航挠头,脸上泛起红晕:“我的女朋友,我要陪她过生日。”
“?!”四脸震惊:“欸!!”
伊达航有女朋友,其他人都很震惊的样子。
“女朋友?食堂的新菜系吗?”野泽鹤迫不及待的站起来,端起饭碗:“给我来一份。”
降谷零扯了扯野泽鹤的衣角,把野泽鹤拉到座位上,诸伏景光悄声道:“女朋友不是菜,是伊达航正在恋爱的对象。”
“恋爱?”野泽鹤灵光一闪:“哦,是你正在求偶的对象吧。”
松田阵平萩原研二同时喷饭,萩原研二擦擦嘴:“求偶?你的形容未免过于奇怪了。”顺手甩给松田阵平一张擦嘴的纸巾。
连系统都说:【你这是话!哪有人会把恋爱说成求偶的。】
“不是吗?人鱼都说发//qg后直接求偶,略过所谓的恋爱阶段。”
系统挪揄:【感觉你好有经验的样子。】
野泽鹤托腮:“远着呢!按照人鱼的年纪来算,我才刚刚成年。”
经过激烈的讨论,暂且把聚会的时间定在下下个周末,毕业典礼的前一周。
野泽鹤自告奋勇的举手:“地点我来定!”
诸伏景光不怎么相信野泽鹤的保证:“你恐怕连东京的路都没认不清吧!”
野泽鹤拍拍胸脯保证:“相信我!hiro。我可以的”
降谷零:“既然他如此保证了,那我们就相信他一次吧!”
说野泽鹤呆呆傻傻的吧!他会突然聪明一波,刷新你的认知。等你觉得他聪明时,他又会突然做出傻事,突破你的下限。
系统都不确定了:【这次你的鱼葫芦里卖着什么药!抓紧时间进入警视厅的□□处理班才是重点。】
小人鱼开始向系统解释他葫芦里的盘算:“自我进入警察学院,漫画开启更新后,我所有的经历都是被动。我隐隐约约感觉有一条线在指引着我前进,而构建那条线的。可是我接触到的关键人物。那天晚上在医院想杀我的男人,肯定是第二个男人,也就是琴酒给杀掉的。”
“漫画里画了,杀我的人已经被第二人,也就是琴酒解决掉了。有一具现成的尸体,尸体自然带着案子,而漫画自我出院再也没有更新。我想要验证一下,而这么说来,我有黑方身份卡还那么长时间一点坏事都没有做,肯定有的吃亏的。有一具黑衣组织的杀手杀的尸体在哪里,正好把杀人的罪名推到黑方身上。”当然了,也不算嫁祸,本身他就是死于琴酒之手的。我也没有杀人,不需要提交杀人申请表格。
【你要当着即将上任的警察面前密谋案件,不会过于刻意了吗?他们五个人推理能力都不低,合起来一推理,当场就会把你逮住了。】
野泽鹤嘴角疯狂上扬:“他们不会怀疑我的,毕竟,我在他们眼里可是人畜无害的人。”
【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系统结巴:【你的呆呆傻傻假装的?】
野泽鹤否认:“不是装的。”
“不被怀疑的最好方式是不参与。”
“你想着做出完美的犯罪时。那么结果只有一个,你注定会失败。因为完美本身就是一种不完美。”
如果系统有耳朵,那么他现在肯定是在洗耳朵。
在洗耳恭听。
没想到在野泽鹤这里,能听到这么哲学的话。
野泽鹤信誓旦旦:“系统!要打赌吗?我有预感!等我们到达那个地点,案子会自己送上门来的。”
【坏了,柯学世界的规律被他摸透了!!!】
在鬼冢教官面前拆掉一系列的炸/弹,野泽鹤等待夸夸:“鬼冢教官,我全部完成了。”
见到野泽鹤短短几天学会全部的拆弹流程,鬼冢喜忧参半:“不是我说你,有这份本领可要好好的利用啊。”
鬼冢教官把书本卷成书卷,敲了下野泽鹤的脑袋:“你有一个学长,明明有神枪手的天资和成为优秀警察的潜力,却偏偏辞去了警察的工作,开了一家侦探社。”
“你可不能学他!”
野泽鹤敷衍的点点头:“哦。”然后立刻脚底抹油,跑出了教室。他要挑选徒步的地点去了。
“没什么事情的话,先拜拜喽!”
鬼冢深深叹了口气:
“不知道听没听进去。”
借助发达的网路地图,野泽鹤顺着漫画和弹幕,主要是弹幕的分析,敲定了地点。
一处位于开发中的小山,环境宜人,郁郁苍苍。
深受各种露营爱好者的喜爱。
“野泽,你挑选的地方蛮不错的欸!”
野泽鹤露出欣喜的笑容:“自然。”
呼吸几口大自然的空气,鸟语花香,诸伏景光触景生情:“时间过得好快,没想到下周大家就要毕业了。”
野泽鹤眨眨眼睛:“确实,感觉只在学校待了两三个月。”
降谷零拍了拍野泽鹤的肩膀:“这是自然了,你进入鬼冢班前,上课都在睡觉,自然感觉时间流失的快了。”
“哼!要保持充足的睡眠,我还要长身体的。”
算了算时间,野泽鹤问系统:“话说,漫画应该更新了吧!我和琴酒会面,有了新的任务,漫画不应该画上一个三十页左右。”
【漫画没有更新捏,不要着急,有案子自然会更新的。】
六个人背好行囊,徒步上山。
有一条现成的小路,明显是走出来的,看来来这里的人并不少。
野泽鹤露出疲惫的表情:“我们什么时候吃饭。”
萩原研二掏出一个小面包:“三十分钟前,你不是刚刚吃过面包吗?”
野泽鹤两三口吃掉,还贴心的把包装袋塞进口袋里,不能乱扔垃圾:“面包不是饭,只能算是甜品,只有米饭才是主食。”
穿过一片一人高的灌木丛,眼前豁然开朗。
走在最前面的伊达航停驻:“半山腰有一家旅店。”
招牌立在三米处,一个木制的牌子上刻着名字,还印上了一个小小的熊爪印:【熊本旅店】
旅店在必经之路上。
萩原研二见站在门口的是身穿和服的年轻女子,交际能力直线飙升,攀谈道:“熊本旅店?有意思的名字。”
女子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热情的招呼他们:“你们是来这里游玩的游客吧!我们这里是歇脚的旅店。近几个月都会有人上山后没有适应恶劣的环境,我们的旅店正好给他们一个住的地方。”
“如果晚上露营,你们觉得不舒服,可以来我们旅店需求帮忙或者居住,旅店是24小时全天开放的。”
少女从口袋里拿出一瓶驱蚊水:“这是驱赶蚊虫的,可能会用得上。”
萩原研二接过来,笑容如沐春风:“谢谢,有你这样的漂亮姑娘,我肯定无心露营了。”
其余人对萩原研二的行为习以为常。
野泽鹤:他好会,暗自把话都记下来,下次见到苦艾酒就这么说。
好不容易找到琴酒抛尸的地点,确定好周围的参照物和漫画中所画是一样的。
野泽鹤happy起来,直接半路开香槟,嘚瑟了,根本没看那边,就扭头对五个人道:“哎呀,你们看,那里好像有什么人!”
草地上空无一物。
松田阵平揉了揉眼睛,前面的草地上什么都没有,疑惑道:“没有啊!”
野泽鹤愣了愣:“怎么没有了?”连忙翻看漫画,明明和漫画画的景色是一样的,尸体却消失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