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阴灵教是齐御封这十多年的心血,眼瞅着就被唐傲霜给毁了,这让齐御封怎么甘心,发狂的愤怒,让齐御封恨不得与唐傲霜决一死战,只是齐御封并不蠢,唐家堡本就是阴灵教的克星,此刻阴灵教被唐家堡偷袭,阴灵教对唐家堡又毫无防备,损失惨重,若是在与唐傲霜争锋相对,那阴灵教的损失将会无法估量,所以为了保住阴灵教的实力,齐御封没有选择,也只有放弃阴灵教。
只见齐御封紧皱眉心,深吸一口气,忍下心中的不甘,咽下一口唾沫,随即深深喘息,放松了拳头,命令道:“传我命令,所有人从禁地密道撤离阴灵教,尸毒血煞断后。”
血蝠冲着齐御封施礼之后,化作一道幻影,离开了禁地。
萧茹芸确实没有想到,唐家堡会为了自己,与阴灵教大动干戈,听见齐御封准备逃离,萧茹芸怎么会甘心,当然想要拖住齐御封,为自己的母亲报仇,故意挑衅的嘲笑道:“想不到阴灵教居然如茨不堪一击,未战先怯,真是笑话,日后在江湖之中,怕是再也抬不起头来。”
齐御封虽然想要了却自己心头之事,但也有赌一把的心,自然不会被萧茹芸的激将法激怒,只能咽下心中的怒火,压制心中的情绪,轻吸一口气,转身回头,冲着萧茹芸淡淡笑道:“不到最后,胜败难定,就算阴灵教败给了唐家堡,唐家堡也不一定能成为最后的赢家。”
萧茹芸本就睿智,当然知道齐御封在掩藏自己的情绪,而且心中的愤怒,让萧茹芸嫉恶如仇,斩钉截铁的道:“举头三尺有神明,是非善恶,必逃不过理循环,黑夜退去之时,也是你们这些宵之辈,付出代价之日。”
齐御封盯着萧茹芸的模样,轻蔑的一笑,随即道:“这个江湖谁又没有曾经?谁又没有自己的故事?自己经历的什么,或许只有自己才清楚,什么是非善恶,都不过是弱者对自己的安慰,若苍真的有眼,这世间又怎会有如此多的不平之事,更不会有那么多我这般的宵之辈为祸人间。”
齐御封原定的计划虽然非常不错,但是唐傲霜的这一突袭,确实将齐御封的计划,扼杀在了摇篮之中,让齐御封败得一塌糊涂,毫无还手之力。
唐傲霜的当头一棒,确实打到了齐御封的痛处,被心魔控制的齐御封,渐渐冷静了些许,清醒了许多。
此刻唐傲霜占尽优势,若是齐御封继续执迷不悟,无疑是自取灭亡,所以齐御封只能选择落荒而逃,对于心中之结萧茹芸,也只能暂时放弃,待日后在做打算。
齐御封想要逃走,就不可能带走萧茹芸,只能将萧茹芸留在阴灵教之中,而唐家堡给了阴灵教巨大的压力,齐御封若是杀了萧茹芸,那唐家堡必然不会善罢甘休,后果可想而知,更何况齐御封也不想伤害萧茹芸,所以萧茹芸这一次,应该是有惊无险。
萧茹芸虽然向来聪慧冷静,知道齐御封应该不会杀自己,但如今知道了自己的母亲是齐御封所杀,愤怒和憎恨,让萧茹芸的心沸腾,无法平静。
为了拖延时间,缠住齐御封,为自己的母亲报仇,萧茹芸不屑的一笑,怒骂道:“恩怨何时清,是非难辩明,华袍锦衣冠,皮下藏妖灵,生有无情道,死尽恶鬼行,鸡犬牛羊上,尔乃下流心!”
萧茹芸本就是大家闺秀,性格温柔,善解人意,大方得体,唯一只是对萧俊严厉了些,来这也算是萧茹芸有生以来第一次骂人,可想而知,萧茹芸心中的着急程度,以及气愤程度。
齐御封盯着萧茹芸,面对萧茹芸的如此谩骂,心中有些不是滋味,但倒也能忍得住,只是眼神中带着些许不屑,随即冲着萧茹芸扬嘴笑道:“妖魔又如何?禽兽不如又如何?这个江湖,谁会管你活得好不好,唯有让自己变得强大,才能拥有自己想要的一切,
萧茹芸与齐御封那不屑的目光对视,看出了齐御封心中那些许的怒色,冷笑道:“呵呵,我娘乃是女中豪杰,当初若知你是如此卑鄙无耻的宵之辈,定会一剑杀了你。”
瞿若兰一直都是齐御封心里的痛,也是齐御封最大的弱点,听见萧茹芸的话,齐御封的脸色微微有些难看,眼中的愤怒加深些许,辩道:“世事难预料,只可惜她没有杀我,反而还救了我。”
萧茹芸锐利的目光,看出了齐御封情绪的波动,为了刺激齐御封,故意道:“杀你只怕脏了我娘的手,以我娘的个性,根本就不屑于杀你这等卑贱之人,甚至连正眼看你都可能,你在她眼中不过是一个被人利用的可怜虫,在她眼里,你不配死在她的手上…”
对于萧茹芸破荒的大骂,齐御封眉心显露出一条黑线,随即深深皱眉盯着萧茹芸,深邃的眼神之中,泛出浓浓的杀气,低沉的声音,略带呵斥的声音,打断了萧茹芸的话,疾言厉色的道:“闭嘴!”
听见齐御封的呵斥,看见齐御封那杀气腾腾的眼睛,萧茹芸不由得一怔,略微发愣,随即反应过来,并无半分害怕,争锋对麦芒,继续冷笑道:“怎么?敢做不敢承认?还是我提及我娘你心中有愧?”
萧茹芸瞪着那一双明眸与齐御封那杀气腾腾的目光对视,眼神中的怒火与齐御封的杀气交战,气势不相上下。
而齐御封自从继任阴灵教教主之后,便没有人敢对齐御封如此话,看见萧茹芸的模样,齐御封倒是有些出乎齐御封的意料,不过瞿若兰一事上,齐御封绝不容许任何人挑衅,即使是萧茹芸也不校
只见齐御封,眼神中的杀气释放出一股狠意,齐御封随即抬起右手,猛的一股力道,狠狠的掐住了萧茹芸的脖子,厉声道:“你以为我不敢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