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简单的屋子,里面有一张床,一张桌子,还有铺好的被子。
“多谢老伯。”
老伯走后,沐凌天四处打量了一番,小声的问道:“落雪,你有发现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奇怪的地方?”落雪思考了一下,摇摇头:“好像没有,公子是不是发现了什么?莫非是?”
沐凌天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沉默了一下:“我发现地上好像有几双杂乱的脚印,不过不敢确定,可是我和他聊天的时候,他说这里一般不会有人来。”
“而且…”沐凌天看着床上:“这被子好像早就知道有人要来一样,早就准备好了。”
“对了,我想起来了,我在做饭的时候,问老伯油盐,他找了好一会,现在想来好像很可疑。”
“油盐都找不到?”
沐凌天更加的怀疑,脚印或许是他多疑,被子可能是巧合,可是油盐都找不到,在这种节骨眼上,沐凌天有一种强烈的感觉,这是杀手!
“难道公子一开始就猜到有可能是…所以才故意过来,想将他们引出来?”
沐凌天摇摇头:“不是,我只是想着,你已经好几天没有睡过一个好觉了,想让你好好休息休息。”
“公子…”落雪有些莫名的感动,因为落雪对沐凌天也算很了解,在这种情况下,小心谨慎的沐凌天一般都会在树林过夜,她还正奇怪为何沐凌天会进这农家,原来都是因为她。
“不过恐怕这个觉你是睡不好了。”
落雪眼眶红红的,摇摇头:“没关系,其实树林也挺好的。”
“那…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跑吗?”
“既来之则安之,既然他们来了,那我们就看看他们到底要玩什么花招。”
沐凌天吹了灯,可是他和落雪都没有睡觉,两人没有说话,静静的坐在凳子上,等待着杀手的到来。
沐凌天左手拿着残殇,随时准备大干一场。他猜得当然没错,这两个人,当然不是这个屋子的主人,因为屋子的主人早已经被他们杀掉了。
夜已经深了,在漆黑的屋子里,鼠面具杀手和羊面具杀手已经准备动手了,两人示意了什么轻轻的出了屋子。
鼠面具杀手和羊面具杀手压低脚步声,向着沐凌天的屋子走去。
虽然压低了脚步声,可是怎么可能不被小心谨慎的沐凌天听到,沐凌天握紧了手中的残殇,闭气。同时,用打湿的布,捂住了落雪的口鼻。
不过他猜错了,他和落雪的屋子,除了正面,早已经埋好了能让整座屋子都灰飞烟灭的火雷。
杀手越来越近,羊面具杀手拉住了鼠面具杀手,两人示意了什么点点头。
鼠面具杀手从腰间,拿出了两个火雷,在手中掂了掂。看着火雷,鼠面具杀手和羊面具杀手笑了笑。
打开火折子,吹出了火星,鼠面具杀手点燃了手中的火雷。
对方停在了原地,这让沐凌天有些奇怪,奇怪的声响,沐凌天好像在哪里听到过!
沐凌天在记忆中搜索,这些杀手有些他曾经看到过,和杀手有关的记忆!
沐凌天突然反应过来,脑海中一阵慌张:“不好,是他!”
火雷从鼠面具手中飞向了沐凌天的屋子。
沐凌天说时迟,那时快,二话没说,一把抓住落雪的手臂,脚使劲往地上一蹬,左手残殇高举,从屋顶跳了出来。
“轰,轰,轰”爆炸声响起,一阵火光照亮了漆黑的夜。
整个屋子冲天而起,虽说沐凌天反应快,可是冲天而起的火光,还有气流
看着飞来的火光和屋顶,沐凌天借助刚跳出屋顶的力量,将落雪抱在怀中,护住了落雪,又使出全部内力,挡开飞来的屋顶。
沐凌天护着落雪,被飞来的气流和屋顶击中,沐凌天失去平衡,向着旁边摔去。
快落地的时候,沐凌天松开了落雪,两人摔倒了地上趴着。
落雪被沐凌天保护,所以除了落地的时候,有些擦伤,其他的并无大碍。
而沐凌天为了保护落雪,被气流震伤,又被屋顶击中。
“咳咳!”
沐凌天爬在地上,他有点晕眩,耳朵里全是嗡嗡的声音,眼前还是火光一片,他摇晃了两下头,在让自己清醒,回过神,他手臂的旧伤口一阵疼痛,胸口气血翻涌,一口鲜血吐了出来,他伤的不轻。
沐凌天的衣角,在气流中燃了起来。
“公子。”落雪翻起身,没来得及看其他的,一步跑到沐凌天面前,不停的用手拍打着沐凌天身上的火。
片刻之后,沐凌天回过神来,想要爬起来,身体多处一阵剧痛,他咬咬牙,在落雪的搀扶下,站了起来。
两个杀手当然看到了逃跑的沐凌天,所以追了过来。
爆炸结束了,透过剩下的零星火光,可以看见沐凌天已经灰头土脸。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沐凌天认出了鼠面具杀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迹,恶狠狠的看着鼠面具杀手:“是你!”
隔着面具,可以听到鼠面具杀手那奸笑:“没想到这样你都不死,看样子还要我送你一程。”
一群蒙面杀手快速的来到了这里,将沐凌天包围了起来。
沐凌天吐了一口血水,不屑的看了看两个面具杀手,扫视了一番周围:“那就要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鼠面具杀手又拿出了两颗火雷,向着沐凌天和落雪扔去。
沐凌天看着飞来的火雷,没有别的办法,抱着落雪,手臂一阵剧痛,差点让落雪从他手中滑脱,沐凌天一咬牙,一步跳开。
沐凌天刚跳出包围,杀手们立马向着沐凌天追去。
不过沐凌天有了喘息的机会,他就不会给你喘息的机会,沐凌天跳出了包围,将落雪放开,复仇让他可以忍受一切痛苦。
黑夜中的杀人狂魔拿起包裹的残殇,横舞一剑,挡下所有冲来的杀手,离沐凌天最近的一个杀手,倒了下去。
杀手都小心翼翼的止步不前,与沐凌天对峙。
“他已经受了重伤,不用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