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杨过才来半年,年龄也只有十四岁,可鹿清笃却已经拜入全真派五六年了,且已经有二十岁了。
你染十四岁的小孩子和二十岁的师兄比武,分明是以卵击石,你这不是明摆着让杨过挨揍吗?
许多人不由得看向谷雨。
心想你这个当人家师父的,自己徒弟要被欺负了,你怎么处置?
只见谷雨微微一笑:“赵志敬师兄,过儿才十四岁,而且刚上山半年,虽然进步很快,毕竟根基不足,你为何要让他对阵今年二十岁的鹿清笃,是何道理?”
赵志敬笑道:“谷师弟,我观察过杨过武功,他天赋悟性极好,同年龄段众弟子,没一个是他对手,所以向师尊汇报之后。”说到这里,赵志敬冲台上的刘处玄拱了拱手,刘处玄也微微点头。
赵志敬接着道:“杨过是块璞玉,既然同年龄段已无对手,当然要找一个年长师兄对他稍加磨砺。谷师弟放心,鹿清笃是我弟子,为人稳重,人品方正,我信得过。”
谷雨呵呵一笑,正要说话,杨过在他身后道:“师父,弟子愿意和鹿清笃师兄较量。”
谷雨回头看了杨过一眼,笑了笑:“那好啊!”
杨过听到师父同意,兴奋不已,直接跳上了擂台,那边鹿清笃身材胖大,是一步一步走上来的。
两人面对面站着,一个十四岁的瘦小身材,一个二十岁的庞大身躯,对比实在太过明显,场下群道各个哗然。
但双方的师父都没意见,其他人自然也不户多说,甚至不少人巴不得杨过多多挨打。
全真弟子大都是良善之士,只因郭靖上终南山时一场大战,把群道打得一败涂地,得罪的人多了,是以颇有不少人迁怒于杨过,盼他多受挫折,虽然未必就是恶意,可是求出一口胸中肮脏之气,却也是人之常情。
杨过被谷雨指点过,知道这些人心里想的是什么,是以毫不在意,面对绷着脸的鹿清笃,拱手施礼道:“鹿师兄,你我通们较量,咱们切磋武艺,点到为止,如何?”
他这话说的虽然有点不合规矩,但颇有礼节,考虑到他刚来终南山不久,众人也就暗暗点头。
鹿清笃道:“杨师弟放心便是,师兄定然自当小心。”心中却想:“此人毕竟年幼,看起来已经生了怯意,我正可趁机揍他一顿,以解我心头之恨,不过也不难呢过打的太狠了,免得他师父过来护短。让师尊不好做。。”
要知道不管是江湖高手较量,还是同门切磋,内劲外招固然重要,而胜败之分,往往只差在一时气势之盛衰。
鹿清笃见杨过示弱,心下暗暗欢喜,当即摆开架势,一招全真拳法‘大道西行’,便向杨过攻去。….杨过双手摆开破玉拳,暗暗运转金雁功迅速移动,只为防守,却不进击。
要知道以杨过的聪明才智,若是在别处较量,哪怕他武功远远不如,也能通过聪明机变战而胜之,十个鹿清笃也不是他的对手。
但现在是擂台之上,数百道士围观之下,又是派内大较中的比武,大家只是比武较量,他实在不方便施展种种手段。
再加上他年纪小,力量弱,哪怕武功招数花哨,变化多端,但是鹿清笃步步为营,突然左掌打出,攻他右肩。
杨过飞身避开,双手连环,招数快捷,犹如狂风暴雨一般击在鹿清笃肩胛骨下。丹阳子门下齐声喝采。
但鹿清笃内力护体,丝毫不觉疼痛,仍是一步一步的攻将过去,他身材胖大,法度严谨,武功一招一式,打的杨过只能来回跳脱,仗着身手轻灵,飘荡来去,只要稍有空隙,便是一阵急攻。
但明眼人都看出来了,鹿清笃身材胖大,内力深厚,只要护住要穴,四肢与肩背受了几杆,竟漫不在意。
谷雨微微皱眉。
这个鹿清笃竟然懂得以己之长,克敌之短,这分明是受了赵志敬点拨啊。
这个赵志敬,心思够狭窄的,难怪有鹿清笃这个徒弟,真是蛇鼠一窝啊。
此时鹿清笃越打越有心得,他一言不发,一招一式的发出,又稳又狠。杨过渐觉不妙,被对方拳脚逼得左右躲闪,一时之间身上还挨了几拳。
这鹿清笃仗着内力深厚,拳脚狠辣,打的杨过痛彻心扉,心中恼恨,口中叫道:“死胖子,下手这么狠!”
鹿清笃道:“比武较量,自然要比真本事!”
说话间,左掌虚拍,杨过明知对方乃是虚招,但实在扛不住对方的胖大身躯,只得向右一躲,鹿清笃右掌打出,这一掌“虎门手”劲力不小,砰的一响,正中杨过胸口。若非杨过已习得内功,非当场口喷鲜血不可,饶是如此,也是胸前疼痛不堪,脸如白纸。
谷雨眉头一皱,身子却没有动,而是看向赵志敬。
赵志敬此时叫道:“好了,胜负……”
“已分”两个字还没出口,台上形势突变。
原来杨过挨了一拳狠的,破然大怒,一招“鹞子翻身”斜斜击出,正中鹿清笃鼻梁。
鹿清笃受了重击,脑子一浑,新仇旧恨一起发出,两拳连击,都打在杨过的鼻梁之上。
杨过被殴得昏天黑地,胸中怒气勃发,忽然间一股热气从丹田中直冲上来,眼见鹿清笃第三拳又向面门击至,闪无可闪,避无可避,自然而然的双腿一弯,口中阁的一声叫喝,手掌推出,正中鹿清笃小腹。
但见他一个胖大身躯突然平平飞出,腾的一响,尘土飞扬,跌在丈许之外,直挺挺的躺在地下,再也不动。
旁观众道见鹿清笃以大欺小,毒打杨过,均觉不妥,那知奇变陡生,鹿清笃竟被杨过掌力摔出,就此僵卧不动,人人都大为讶异,一起拥过去察看。
高台上的玉阳子刘处玄勐地站起身来,指着杨过喝道:“这是蛤蟆功,你是西毒欧阳锋的传人!”
此时谷雨已经查看了鹿清笃,见他脉搏平稳,肺腑无碍,知道只是被打的毙过气去,休息一段时间就好了。
听到刘处玄呼喊,谷雨面色一动,身形一闪跃出人群,抓住了杨过的手臂,回头对刘处玄道:“师叔说什么话呢?这杨过明明是我的弟子,是重阳祖师的传人,怎么成了西毒欧阳锋的传人?”
刘处玄怒道:“谷师侄,你有所不知,杨过那一招击飞鹿清笃,分明是蛤蟆功的招式和法门,那欧阳锋不进作恶多端,还害死了长真子谭师兄,和我全真派势不两立,他的武功招式,化成灰我也认得!”
谷雨呵呵一笑:‘欧阳锋能创出蛤蟆功,珠玉在前,难道我就钻研不出?杨过的这个蛤蟆功,是我指点的。’
“什么?”刘处玄更是恼怒:“你身为全真派弟子,玄门正宗的武功不去学,钻研邪门歪道干什么?”
“刘师叔!”谷雨的嗓门更高:“他山之石,可以攻玉!那欧阳锋能位列中原五绝,这蛤蟆功自然有过人之处,如今我钻研出蛤蟆功的要诀精要,又传给了杨过,那这蛤蟆功就是我全真派的武功了,既然是全真派的武功,那便是玄门正宗,不是邪门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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