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山伯长叹一声,慈父感怀,“钱儿后嗣为重,我这个亲身父亲,只能暗下帮他。”
太妃栾氏半眯着眼,若是麦沛春为侧妃,生下子嗣,他与麦氏将来才会心甘情愿扶持幼儿。
她计较得失后,“行,就聘了麦沛春为侧妃。”
越山伯暗芒闪过,都是自己的儿子,命他会留下,王位得易主,堂堂离原岂能让一个残废做名无实的王爷。
若是他再不动手,谁知栾氏又联合谁将他一军。
近一年多,白日近不了她的身,就是每次夜里偷摸来找她温存,却顾左言他;留宿他了,也只是打发了貌美侍女。
秋季离原的葡萄味道极好,越山伯收敛情绪,亲自剥了几颗果肉,一颗一颗喂给栾氏。
见栾氏神色松散,他状是无意提及:
“凡仲那孩子,甚是听话,极为孝顺你。他前些日子跟我说,想进议政阁任小文书,抄抄录录,跟着长辈们学习一二。”
太妃栾氏媚笑一声。
暗下讥笑,原来在这里等着她。
自从她参与议政后,越山伯警惕不已,一直想提凡仲入议政阁,这是为他好儿子谋算王府做准备。
已经压了两回,若是在压下去,怕若他怀疑。
太妃栾氏娇弱道:“凡仲那孩子若是强送了他去拿枪弄武的,是不太合适。他学识聪慧,去议政阁磨个几年,将来我们去了,他们堂兄弟几人也可相互帮衬。”.
“不过……”
太妃栾氏从她脑门上拽下越山伯的大掌,重重的咬了一口后,将手指含在嘴里,媚眼上翘:
“钱儿和康儿,可都是你的骨血,如今因身份之由,不能相认,已经是亏欠两个孩子。
你不能厚此薄彼,忽视了他们!”
手指在两片丰润欲滴的唇瓣间出入,越山伯身下一热,直接扑了上去。
丫鬟们训练有素的退下。
一件一件衣裳从榻上丢下来,急促的喘息声阵阵。
“听你的,若是钱儿不能处理政务,自当让康儿代理,只是康儿如今不过十岁,还是稚子……”
“不是有凡仲帮他……兄弟齐心,其利断金。不管这一代,还是下一代秦阳王……世世代代可都流着你的血。”
“越君玹那畜生?”
“放心,我都安排好了,让他有去无回!”
越山伯挥汗如雨,意乱情迷叫着,“妖精,你要把我这把老骨头啃得渣都不剩!”
最后一步,关键时刻,一道黑影闪过,越山伯晕了过去,黑影提起赤身的越山伯丢在墙角。
“呵呵。”栾氏保养极好,媚态模生,“我道你能坚持多久……”
“我已经回来了!不可再与他厮混!”黑影怒道。
随即身子重重的压下去,将越山伯留下的痕迹,不管是被亲吻的,还是抚触的。
他一寸一寸,舌尖卷走。
很快喘息和欢愉的叫喊声,响彻院内,连房梁、门窗都在震动。
战况激烈,行径放荡行骸…
全嬷嬷知道是那位来了,她将侍女们赶去退守二道门外。
抵死缠绵一个时辰后,越山伯醒了,脑海里全是香艳画面,可胯下有欲求不满滞涨感。
他抬首见倚靠在贵妃榻上假寐的栾氏衣袍下滑,裸露的雪白肌雪上,落下斑斑点点青红的瘀青。
栾氏到底年岁大,那里能受得了他生龙活虎。
他匆匆告别栾氏,回到府里,拉过一名小美妾,抵在桌面。
“啊…”
小美妾还沒反应过来,身下一空,只得忍着痛,搔首弄姿的迎合上去。
————
越君玹东征已离去十日。
付七七看过谍报,支起下巴算着日子,若是顺利的话十二月前结束战事,年底该回燕子城过年。
“城主?”门外传来茶颜急切的呼喊声。
“何事惊慌?”付七七问。
茶颜怒道:“邝大波那个死人,挟持了小宸子,要胁项苡放了章春雨!”
今年三月,项苡生了个儿子,如今七个月。
付七七赶到邝府,邝大波正与项苡拔刀对峙。
邝大波怀中七个月的邝东宸,被匕首刀尖抵在他脖子处,吓得哇哇大哭。
邝伯娘见七七过来,脸色青白迎了上来,握住七七的手,“冤家!冤家呀!早知道就该把他丢入渭河喂鱼!”
付七七紧了紧邝伯娘的手,无声安慰,然后走到邝大波对面,双眼如寒潭飞雾,冻在邝大波身上:
“你为了章春雨那个泯灭人性的贱人,三番几次,至亲人生死一线。如今倒好,长本事了,敢挥刀砍幼儿?”
“你已不能生育,小东宸是你嫡亲侄子,与你血脉相承,将来就是你去了,清明寒食,也有你一炷香、一碗粥!”
邝小波脸色煞白,不自觉退后步。
付七七,“莫非你将来去了底地下,想做孤魂野鬼?!”
迫人的气势压得邝小波低了头。
面对付七七,邝大波莫名的心虚志短,“我……春雨断了腿、又断了手,牢里太坚苦了……”
付七七冷嗤一声,“她一身的脏病,还敢故意献身战士,偷拿我燕子城布防图;莫不是你以为,我还能八抬大桥供着她?”
邝伯娘红着眼,捶胸顿足,
"你被她毁了,还想害邝家断子绝孙?
畜生呀!我怎么生了你这个畜生!"
项苡怒火中烧,“若是我宸儿,我一定将你和章春雨搓骨扬灰!”
邝大波面对母亲的怒吼和大嫂的谩骂,他转向付七七,艰涩的开口:
"你放了春雨,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付七七睨向他,勾唇冷笑。
邝大波一惊,莫名的不安。
一眨眼,七七不见了,他慌张的找。
邝大波就觉脖间传来巨痛,眼前一片模糊,手一松,人往前栽……
小东宸整个身子往前扑……
“宸儿!”
“小乖孙!”
付七七一个闪身,接住了小东宸,抱起小东宸,踮足在半空中旋转。
小东宸熟悉七七,前一刻哇哇大哭,下一秒发出咯咯的笑声。
待把小东宸交给项苡后,七七跟邝伯娘道,“章春雨终是祸根,不能留了!”
“让她走吧,将来遇上了大哥,我也问心无愧!”
邝伯娘满心满脸都是小乖孙,那里会管那个狼心狗吠,害人不浅的侄女。
被关起来的邝大波得知章春雨过世,撞墙闹自杀,请人将七七叫过来。
付七七居高临下,望着眼前一米八几的男人,为了一个自私自利、阴险贪婪的女人,弃了父母兄弟,如今还绝食,要死不活。
“说吧,何事?”
有要事外出,你跟去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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