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北柠是真的没想到玄鹤居然不按照套路出牌,这下子给她整懵了都。
眼看着半裸着的玄鹤缓缓朝着她逼迫而来,楚北柠觉得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王爷!王爷请留步!王爷!”
玄鹤站定在了楚北柠的面前,一言不吭地转过了身背对着楚北柠,却扎了个标准的马步,正好与楚北柠齐平。
“之前我用鞭子抽你是我的不对,不过你也有过分的地方。”
“好的本王也是大晋的王爷,皇室子弟,你居然……”玄鹤气的声音微微哆嗦了一下,“你居然和别的男人有染。”
“这也罢了,可能你也有说不出来的苦衷。”
“但是你不该给本王下药,若你是个男人遇到这种情形你会如何?”
楚北柠的眉头狠狠拧了起来,她可是半道儿穿越过来的啊,她打哪儿知道你们之前那些乱七八糟的破事儿。
关键是她现在也不喜欢玄小鸟啊,如果说出来那个秘密,玄小鸟更不可能放她走了。
她不想一辈子呆在梁王府,这不是要了她的老命吗?
楚北柠抿了抿唇看着玄鹤道:“不是,我说王爷,咱们别老是纠结过去那点儿破事儿成吗?”
“您这又是脱衣服,又是露背的,让妾身情何以堪啊!您到底想干什么?”
楚北柠看着蹲在面前的玄鹤,脑袋瓜子嗡嗡的。
玄鹤定了定神道:“虽然你这个人大大咧咧的,可我能体会得到,你恨我。”
楚北柠登时说不出话来,从某种意义上玄鹤说出了她心中所想,是的,她有一丢丢的恨他。
谁刚穿越过来就被抽了一顿鞭子,还被关到了柴房里都不高兴吧?
楚北柠也觉得自己没有犯贱体质,她就不能恨他吗?
玄鹤吸了口气道:“当初是我做事冲动了,你再怎么样好的也是楚老将军的女儿,我不该抽你鞭子的。”
“所以……王爷您这是?”楚北柠突然醒悟过来玄小鸟想要干什么了。
她紧紧抓着手里的鹿皮腰带,小心翼翼问了出来。
玄鹤吸了口气,缓缓道:“我抽了你一顿鞭子,你也抽我一顿,咱们算是两清了。”
啊?
楚北柠眼底掠过一抹喜色,这世上竟是还有如此妖冶的两清了?
她顿时跃跃欲试了起来,要知道玄鹤的武力值那可是大晋第一的,寻常人根本伤不了他。
现在他洗白白,脱干净了,趴在她面前让她揍,这简直就是山无棱天地合海水倒灌后才有的事儿啊!
上下几千年就给她轮到了这一回。
楚北柠咬着牙狞笑了出来,两只手狠狠撑了撑皮带,随后啪的一声在空气中甩出来一个响声,得劲儿!
“王爷,嘿嘿,”楚北柠笑了出来,露出了两颗闪闪发光的小虎牙,朝着玄鹤逼迫了过去。
“王爷,按理说妾身不能抽王爷的,毕竟王爷您是家主对不对?”
“但抽无妨!本王欠你的!”
“得嘞!”楚北柠抬起手挥起了手中的皮带,刚要抽下去,顿时心头一颤。
她忙探过身看着玄鹤几乎涨红了的俊朗脸颊试探地问道:“王爷,您真的让妾身抽?”
玄鹤眉头一蹙,怎么这么多废话?
“嗯!”
“那您要不给妾身写个保证书,这可是您让妾身抽的,以后出了什么事儿,后果您自负可以不?”
“好!”
楚北柠忙转身颠颠儿跑到了最近的房间里取了笔墨纸砚,等她拿回来后,玄鹤脊背都冻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楚北柠写好了保证书,让玄鹤签字画押,还逼迫其咬破中指按了血手印。
她这下子放心了,拿起了皮带朝着玄鹤的脊背挥了下去,不想又停在了半空中。
玄鹤脸都铁青了,他今天就不该想这么一出,许是被太子气的神经有些错乱,才会让这个女人抽自己一顿。
“楚北柠,你倒是动手啊!有完没完了?”
楚北柠忙道:“王爷,咱们还有具体的细节没定。”
“您让我抽您也可以,可得提前说好抽几下,力度如何,抽在脊背上的哪个位置,鞭痕长短几寸?”
“楚——北——柠!”玄鹤咬着牙受不了了,“快些,不然小心本王收拾你。”
楚北柠表情一愣咋感觉这话儿有些怪怪的?
“好好好,您别生气,我这就抽!”
楚北柠又举起了鞭子,玄鹤的马步都气的扎不稳了,两条大长腿微微发抖。
楚北柠的鞭子又停在了半空中,玄鹤狠狠闭了闭眼,不知道为何,他现在想宰了这个女人。
“又怎么了?”
楚北柠忙道:“王爷莫急,很快的,我们老家杀猪的时候先要在猪脊梁上用手指头比划一下尺寸,我得抽到您脊背的正中心位置,才算对得起王爷您英明神武的尊贵身份!”
她说罢,抬起手一寸寸在玄鹤的脊背上丈量起了尺寸。
玄鹤已经气到无力,猛地直起腰肢,转身一把抢过楚北柠手中的腰带,狠狠朝着自己的胸口就是一下子。
用的力道很大,在他结实胸肌上留下来一条血印子。.
楚北柠忙咬住了手帕,不可思议地看着面前已经气疯了的男人。
“抽鞭子不会吗?打人不会吗?本王好好教教你!就这样抽?会不会?行不行?”
楚北柠咬着帕子忙点了点头,刚要说什么,突然亭子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是长风和青山,两个人显然有要事禀告,听闻王爷朝着这边走来还以为王爷在练剑,没想到眼前的一幕彻底让他们两个人震碎了各自的三观。
两个人像是见了鬼一样看着亭子里的主子。
自家王爷脱光了衣服,拿着腰带不停地抽打着自己,一边的王妃津津有味地看着。
这俩人感情什么时候这么好了,玩儿这般开心?就是这个玩儿法很新颖啊!
“王爷!”
玄鹤挥动着的腰带停在了半空,楚北柠也惊讶地看向了长风和青山,又看看玄鹤。
一时间空气有些凝固。
楚北柠都替玄鹤尴尬啊,尴尬得用脚趾头都能抠出三室两厅来。
“王……王爷,好像他们两找你有事,要不今儿这事儿妾身先记着,等下咱们约个时间再继续抽?”
玄鹤脸色铁青,一把抓起了围栏上的衣衫套在了身上,转身冲进了夜色中,又分别狠狠踹了长风和青山一脚。
长风和青山哭都哭不出来了,王爷这又是怎么了?
“有什么事快说!”玄鹤现在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长风忙道:“启禀王爷,乌孙与大晋的边界有异动,皇上请您进宫面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