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问问王爷现在在哪。”
珍珠点头,转身出了马车。
花楹回来的时候,姜悦已经在陪两个孩子玩儿了,见花楹回来他保证雪宝,教雪宝和花楹撒娇。
“娘亲怎么才回来呀,爹都想你了。”
看着姜悦捏着嗓子说话,花楹还是忍不住摇摇头,她走过去揉了揉雪宝的脸。
“你今天怎么在家。”
花楹在车上已经换好了衣裳,头发倒是随意地散落着。
“没事便早早的回来了。”
将孩子交给下人,姜悦拉着花楹的手往他们的房间走去。
“你瞧瞧你,都是当娘的人了,还是不会梳头发。”
花楹轻笑:“还不是因为我有个好相公,把我照顾的好。”
“呵,你倒是会说,我要是不帮你梳头,反倒是我的错了。”
“那你要不要帮我梳头?”
“自然是要梳的,给媳妇儿梳头可是乐趣无穷。”
初三不远不近的跟着,珍珠一把将她拉了回来。
初三不解:“怎么了?”
“你呀,刚跟着主子不知道,这个时候咱们就可以忙自己的了。”
“啊,我们不用伺候在一旁吗?”
春水和珍珠相视一笑:“我可不敢这个时候伺候在一旁,我呀怕长针眼。”
初三身为一个小姑娘还不知道这话里的意思,只是茫然的看着眼前的两个小丫鬟。
“哎呀,好了,你就跟我们走吧。”
珍珠见初三还不懂她说的什么,也没有要解释的意思,直接将人拉走。
主子们的事儿,下人还是不要多嘴的好。更何况是人家夫妻的闺房之乐,她们就更不该说了。
魏知颜知道父亲病重,火急火燎的往回赶,一见到魏知安便扑进了他的怀里。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魏知安拍了拍二姐的背:“不要哭了,去看看父亲吧。”
魏知颜擦干眼泪,这才往床上瞧,上一次见父亲他还好好的,这一次却是这样的场景。
床上魏成济一脸死灰,脸颊凹陷,就那么躺在床上毫无生机,好像随时都会死掉一样。
看着父亲如今这般景象,魏知颜的眼泪就忍不住的留。
“大姐她知道吗?”
魏知安摇头,魏知卿现在好不好,过得怎么样,他都不知道。
可这些他不想告诉魏知颜,她知道后除了担心帮不上一点忙。
“二姐,你来秦王知道吗?”
魏知颜擦眼泪的手一顿:“他太忙了,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他。”
她下意识的不想弟弟担心,随意扯了个谎。
魏知安没有拆穿,他知道姜悦是恨死了魏家,他甚至有理由怀疑这件事和姜悦有关。
他抬头看了一眼沈济,沈济明了,率先走出房间,魏知安紧随其后。
“我想你帮我查一下。”
沈济点头,不用魏知安说,他也不会袖手旁观的。
“你心里是不是已经有了猜想。”
魏知安咬牙:“没有证据,多说无益。”
沈济心下一沉,果然魏知安是怀疑姜悦的。
魏知颜浑浑噩噩地坐在马车上,想着自她进了秦王府所发生的事情,桩桩件件没有一件好事。
晃动的马车突然停下,她恍然掀开帘子往外瞧。
“怎么回事?”
“回郡主,是瑞王妃的马车。”
茶楼里僻静的房间里。
瑞王妃一脸心疼:“原来王爷是被人下毒。”
“想我父亲一辈子为朝廷殚精竭虑,没想到最后落得被小人陷害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