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东西,众人才觉得暖和了许多。
杨全和丁子两人负责照顾姜伯阳,一行人还没到山脚下。阿语就带着人来寻他们了。
“属下来迟,请王爷责罚。”
姜伯阳自然是不会生阿语的气:“起来吧。”
阿语应了一声,起身接过杨全的位置,扶姜伯阳上了马车。
而花楹一家人被安排了在另一辆马车里。
马车缓缓前行,而姜伯阳则从身上摸出花楹开给他的药。
那是用草纸包裹着的白色药片,也有别的颜色的。都是他从未见过的。
伸手摸了一下伤口,包裹着伤口的纱布,比皇宫里头用的还要好,越接近花楹,姜伯阳就发现她的秘密越多。
“阿语!”
马车外,阿语轻轻应了一句。
不多会儿,阿语便来到花楹所在的马车。
“秦王妃,王爷请您过去一趟。”
花楹:“许是伤口不舒服,娘我过去看看。”
说着将怀里的孩子塞到张氏的怀里,张氏接过孩子嘱咐道:“这就要进城了,你还是让大夫帮王爷诊断吧。”
“嗯,我知道。”
花楹嘴里回道,人还是下了马车。
察觉有人靠近马车,姜伯阳立刻收好药,闭着眼靠在那儿歇息。
花楹检查了一下姜伯阳,发现脸色虽然还苍白,却也并没什么大碍。
她正要转身下马车,却被姜伯阳一下拉住了手。
“这么着急走吗。”
“王爷需要休息。”
“你是在躲着我吗。”
“王爷多虑了,你是我夫君的二哥,亦是我的二伯,我对你敬重还来不及,怎么会躲着你。”
“有两点你可能没弄清楚。”
花楹偏着头,不去看他。
姜伯阳继续道:“第一他不在了我也很难过,但活着的人得朝前看!第二,我不止是你夫君的二哥,也是一个男人!”
有阿语带着的一帮人护送,他们在也不用担心安全了。
本地的知府一早就守在城门口。
花楹掀开帘子看了一眼,城门上两个龙飞凤舞的大字:祁阳
王爷在他所管辖的地界被土匪给伤着了,一个搞不好他的乌纱帽可就不保了。
进了城,花楹一家人便被安排在一处别院里。
至于土匪的事情怎么处理,花楹便不在管了。
因着姜伯阳受伤他们又在祁阳耽搁了两天,这才又重新踏上去洛阳的路。
洛阳。
贵妃椅上,魏贵妃慵懒的侧躺在上面。
她闭着眼睛,手指在腿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
白皙的手上,鸽子蛋大的宝石很难让人不多看一眼。
几步之外,一个侍卫跪在地上。这侍卫正是那晚最后一波追花楹的首领。
“我们兵分两路,先是将暗中的侍卫处理了,一拨人去处理他们,但土匪却抢先一步,路上我们还发现土匪已经被人给处理了。”
“这么说,你们是白跑一趟了?”
侍卫低下头:“属下办事不利,请贵妃责罚。”
魏贵妃缓缓睁开眼:“是该罚,不过本宫现在给你将功补过的机会。”
“属下定当万死不辞。”
“最多两天他们便能到洛阳,一记未中,便不会有第二次机会了。不过,呵呵……”
魏贵妃笑的花枝乱颤:“咱们可以换个更好玩的办法。”
“还请贵妃明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