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我下来。”田宁惊住,连忙拍打他。
“宁宁,别说话。”男人低头看着她,目光落在她唇上,“你说话我就想亲你。”
田宁顿时不敢说话了。
严柏脸上露出遗憾,将她搂紧了几分,大步往前走,步伐稳健。
这让田宁忍不住怀疑男人是在装醉,可是装醉的男人她也惹不起。
进了自家院门,她便道:“到家了,你放我下来吧。”
“宁宁别说话。”
男人又是这一句话,田宁只能忍住,忍到他单手拴上院门,一路将她抱入西屋。
田宁忍不了了,挣扎着要下来,却被男人放到了床上。
“宁宁睡觉,我什么都不做。”他同时上了床,拉上被子,手却扣在她腰上,让她挣脱不开。
“严柏,你这样我不舒服,你放开我好不好?”田宁与他商量。..
回应她的却是男人绵长的呼吸声,还有挥之不去的酒味。
真睡着了?
田宁试着拿来男人箍在自己腰上的手臂,男人唰地睁开眼,手臂还收紧了几分,彼此之间更近了,几乎脸贴脸。
“宁宁别动。”男人凝视着她低声呢喃,呼吸也急促了几分。
田宁心中发紧,连忙答应:“好,我不动,你睡吧。”
“你也睡,闭上眼睛。”男人声音轻缓,好似在哄孩子睡觉,如果忽视他口中喷出的酒气,还有抵在她腰腹上的异物。
田宁真不敢动了,听话地闭上了眼睛,心神却紧绷着。
“宁宁。”男人又轻唤了她一声。
田宁没有回应。
男人叹气一声,闭上眼睡了,但手臂一直箍在她腰上。
田宁是打算等他睡熟之后离开,但在等待的过程中,不知不觉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清晨,她睁开眼,昨夜的记忆回笼,她惊得立刻坐起来,扭头发现男人早已离开,边上的位置留有余温和淡淡的酒气。
她又赶忙查看自己的衣服,完好无损,身体也没有异样,她松了一口气,然后立刻起床。
“妈妈,爸爸走之前叫我给你的。”
她刚走出西屋,东东就蹬蹬跑来,开心地将一封信给她,又踮起小脚丫好奇问道:“妈妈,爸爸写了什么?”
田宁抽出信纸,扫了一眼就又塞了回去:“你爸爸说这几天要忙工作回不来。”心里咬牙,他是真的忙,还是干了坏事故意躲着她?
“那我们去看爸爸吧,我想给爸爸送饭。”东东两眼亮晶晶的。
“太远了,山路也不好走。”田宁摇头拒绝了儿子的提议。
同一时间,严柏骑车抵达了山里的工地。
拿着牙刷毛巾从帐篷里走出来的邱工,看到严柏有些惊讶:“老严,你今天怎么来这么早啊?又被弟妹赶出来了?”
严柏看了邱工一眼:“我最近会住在工地,咱们得加快工程的进程,你赶紧去洗漱,回来咱们规划一下。”
“老严啊,这进程不是想提就提的,人不够,机械也不够。”邱工不赞同道。
“人不够招人,机械不够,我去跟单位磨。总之,明年秋天工程必须完工。”严柏斩钉截铁。
邱工瞪眼:“老严,你这是要玩命啊。”
“行吧,我老邱就舍命陪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