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蓉蓉瞪了江元桑一眼,说:“电影什么的找我拍的人多的是,我只不过是不想被孟日晚比下去罢了。”
“这也不算比下去吧?”江元桑有点看不懂她们艺人之间的争斗。
聂蓉蓉说:“你不知道,孟日晚签下的这部电影男主角是巨星,你知道巨星的含义吗?我就算在国内接再多的戏,高度也一直在那个位置,打不开国外的市场。”
“那好说,我让大哥给钱,邀请你到国外拍戏,这不就成了吗?”江元桑恍然大悟。
聂蓉蓉听到这话忽然间觉得十分头疼,她单手支撑住自己的太阳穴,力不从心:“元桑,珠宝大会的事你别管了,这几日不要再来见我了。”
“为什么?”
聂蓉蓉说:“再这么下去我能被你气死。”
江元桑不高兴了,他觉得他们江家还是很有钱的,不至于拍不起一部电影啊,哪里比那个孟日晚差劲了?再说了,孟日晚能够拿下国外的大片还是因为这次艺星珠宝在珠宝大会上出了风头,江家可比艺星珠宝有钱多了,他们出钱投资拍戏阵容不会比孟日晚差。
但显然不管江元桑说什么,聂蓉蓉都不高兴也就算了,江元桑这次来还跟秦薇浅吵了一架,这件事情传到容夫人的耳朵里,心想这四少爷真的是帮不上半点忙也就算了还尽是给她添乱。
不出预料的是,珠宝大会最后的决赛,艺星珠宝以超前的设计赢得了冠军,孟日晚也因此大展风头,主办方颇为满意,比赛结束后还开了一场庆功宴,借此机会又大赚一笔。
庆功宴上很多熟人,特别是一些江城有名的珠宝商,纷纷跑去拍秦薇浅的马屁,导致秦薇浅一整晚都非常忙,这可把其他看不爽艺星珠宝的人给气到了。
特别是一些是国内的一线珠宝品牌,看秦薇浅的眼神都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有些个人假心假意的上前贺喜,询问的却都是些萧金云的私事,借此机会来抹黑艺星珠宝不入流,虽然没有说得非常明显但是秦薇浅知道,他们眼红了。
心急了!
主办方还专门前去向秦薇浅贺喜,顺便还把萧金云给夸了一番,说得正起劲的时候忽然听到门口的方向传来骚乱声,主办方的人连忙朝大门望去,眼中瞬间充满惶恐之色。
“江家主,您怎么来了?”他们慌慌张张地迎上去,亲自接待江亦清。
其他人也都很震惊,没有想到江亦清会来参加这种宴会,连忙打招呼。
“来看蓉蓉。”江亦清声音平静。
主办方一听,脸色瞬间就变了。
聂蓉蓉在这次珠宝大会仅拿了第二名,和他们一开始约定的不一样,江家主这次来恐怕是来兴师问罪的,这可把他们吓得不轻。
“蓉蓉啊……她,她在那边休息。”主办方声音有些颤抖。
江亦清冷冷地扫了一眼负责人惶恐的脸,说:“这一次,你办得很好。”
“不、不敢当,江家主过誉了,若不是有江家的帮衬这次珠宝大会也不会举办得这么圆满。”负责人紧张得心脏都跳到嗓子眼上。
男人冷哼一声,径直从主办方身边走过,浑身的寒气似刚刚从千年寒潭走出一般,方圆十米的人都感觉到他的怒火,一下子,非常热闹的场面瞬间变得尴尬起来,原本开开心心的交谈着的众人都噤了声。
“你怎么有空来看我?”聂蓉蓉非常高兴。
江亦清说:“专程来的。”
聂蓉蓉微笑着说:“谢谢你,不过,我没有拿到太好的名次。”
“不重要。”
江亦清这话,倒是让其他人听了心里面都有些膈应,甚至可以说是害怕。所有人都知道这一次珠宝大会,主办方要捧的人就是聂蓉蓉,这下聂蓉蓉被比了下去,大家都替聂蓉蓉感到尴尬。
江亦清这次过来,就是为了兴师问罪的。
“蓉蓉姐这次也获得了非常好的名次,所代言的产品预售的数额也非常高,蓉蓉姐谦虚了。”主办方连忙出来圆场。
聂蓉蓉没有说话。
江亦清也沉着脸,他很不高兴。
主办方吓得连忙道歉:“对不起江家主!”
“输赢各凭本事,你没有什么好道歉的。”江亦清说。
主办方慌得心都在颤抖。
“江亦清说得对,输赢各凭本事。”
一道霸气十足的声音从门外传来,直呼江亦清的名讳,这可把所有人给吓到了,心想到底是谁胆子这么大,他们这般身份的人都是称呼他为“江家主”,直言其名很不礼貌。.
转身就看到江珏在几个保镖的簇拥下走了进来。
“少东家。”
“少东家好。”
“少东家怎么来了?”
江珏一来大家的态度立马就变了,之前保持沉默不语的人都非常热情的上去打招呼,深怕江珏看不到自己似的,铆足了劲儿在他面前刷存在感,江亦清来时也不见他们这么热情。
“什么人啊?”聂蓉蓉不高兴了。
江亦清说:“少东家今日怎么有空来?”
“我来,不是很正常的事吗?”江珏反问。
江亦清说:“我听少东家说过,珠宝大会结束后会立刻出国,所以很意外少东家怎么还没回去。”
出国……
之前还一直讨好江珏的商人们一听江珏没有在国内长期发展的准备,脸上的热情瞬间少了几分。
他们这般奉承,就是知道江珏特别有钱,想得到他的帮衬,可这人都到国外做生意了,他们也没有讨好江珏的必要了。
江亦清这话的意思聪明人也都听得出来,他这是要赶人呢。
看来这江家的少东家,也不是那么的高高在上啊。
众人心中如有明镜。
却不知江珏也是个极其聪明的人。
“回去?江家是我的家,我这不是已经回来了?”江珏反问。
江亦清说:“少东家在国外定居多年,那才是你该去的地方。”
这话,火药味十足!
江珏忽然大笑:“我是江家本家的独苗,也是江家唯一的继承人,我如何去留怕是轮不到你置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