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王爷迫不及待转移诅咒,可曾给我开口的机会?”黑衣手持银针男话语之间也带着森然的冷冽,“况且,我就算说了,三王爷又何曾听得进去?您不照样我行我素。”
“人家是王爷,你同他说什么多干嘛,我们不过是散修,自然入不了王爷的眼,他想找死,我们又何必阻拦,白瞎大人一番心意。”
三王爷闻言脸色有变,顿时含谄媚之色:“那、那位大人可有什么吩咐?”
“爹——爹,我身上开始疼了。”文筝郡主疯狂的挠胳膊,掀开袖子,神色顿然大惊:“符、符文,它它又长出来了?”
三王爷情况也未曾好到哪里去,他此刻不仅感觉到胳膊痒,就连脖子上的皮肉都好似在往外翻,密密麻麻的尖锐感一直不断的刺激着他的神经。
他掀开袖子,原本已经消掉的符文再度攀爬上他的胳膊,而且比之前更密集。
此刻的三王爷哪里还有在外面的风光,他恨不得当场冲两位黑衣人跪下:“求、求求两位尊使,救救我们,大人有什么吩咐,您敬请交代,我、我们一定完成。”
“别介,您还是赶紧救火吧。”黑衣手持龟壳的男人说:“转移诅咒接受者,一旦身死,今日诅咒的转移将全部失效,不仅如此,两位还会遭受反噬,如此,两位可明白为何你们身上会再度出现符文了吧?”
火扑灭了,可宜司公主却像是疯了一样。
她身上毫发无损,头上散乱,活生生的像是疯子一眼。
面对三王爷,她像是失心疯了一样大笑,不停的辱骂他、诅咒他:“别给我机会,不然……我杀了你这个该死不称职的父亲……”
因为清楚这个男人的不择手段,宜司公主忽然想起一件事情:“当年我母妃被皇上当场捉奸,恐怕也有你的手笔吧,恐怕我父皇也不知道,真正的奸夫根本不是那个太医,而是他的好弟弟。”
“表面装的潇洒王爷,实际上心计比谁的深,我上辈子造了什么孽,今生摊上你这么个父亲!”
但是很快,她被侍卫捆住手脚,只要嘴还能说,她就一直骂三王爷。
即便她的嘴被堵住,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一直狠狠的瞪着三王爷。
一旦身死,诅咒反噬?
不能火烧,那便土封吧。
三王爷心想。
某一刹,三王爷脑中钻出一个想法,立刻找人上街秘密买了一副棺材,棺材到府中之后,三王爷就迫不及待将人封入棺材中。
为了稳妥,三王爷担心突生异变,去客房寻了那两位尊使。
但是愣是没找到。
彼时文筝郡主也不在。
三王爷自己拿主意,当即将人封进棺材里。
人愣是被活生生的闷死了。
当夜,怨灵横空出世。
深夜就传出三王爷死在寝殿中。.
验尸官没发现身体有何异样,可人为何就这般死在了房中。
皇上下令调查死因。
有人报:“文筝郡主尚未在府中,她的房间有打斗的痕迹?”
王爷葬礼的前几天,文筝郡主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并未现身。
宜司公主的怨灵就游荡在王府内,她在等文筝郡主回来。
一连十天,文筝郡主也并未现身,坊间流传诸多,说什么的都有。
众人眼前的画面顷刻间消失,他们本以为到此结束,却没曾想,场景忽然变成了皇城门口。
所有人都一阵唏嘘。
就在前不久,约莫几十分钟之前,他们在
西边林子入口,姜棠布下了因果符阵,众人眼前出现了太子殿下归来在城门口被扔从臭鸡蛋的场景。
如今再度看见这个城门口。
尽管只是过了几十分钟,可众人却觉得好似一个世纪那么长。
如今的城门口,已然一片萧瑟,说不上什么原因,但来往出入城门口的人远不比之前。
众人不知道场景为何转得这么突然。
但很快,他们视线中,有一女子身着喜服,脚步踉跄的朝着城门口而来。
“这不是文筝郡主吗?”
“三王爷如今不过才去世,文筝郡主着一身喜服是做什么?”
“亏得三王爷平时对文筝郡主这么好,她就是这样回馈三王爷的?”
“三王爷出事当天未见文筝郡主在身侧服丧,这下葬这么久,文筝郡主也迟迟不出现,不知道的还以为文筝郡主和别人私奔了呢,瞧瞧这大红的喜服,简直是丢人败兴!”
一时间,文筝郡主被围观百姓群起而围之。
一向嚣张跋扈的文筝郡主没有出言反讽也就罢了,甚至当场晕倒在地上。
“这是做什么?碰瓷吗?”
“我刚刚可什么都没说。”
刚刚还议论纷纷的百姓,倏然间后退数米。
那阵仗,是真的怕惹上人命官司。
还是巡逻之人将这件事情报给了皇上。
皇上一直差人寻文筝郡主,闻言:“立刻将人传召入宫……”像是想起什么,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