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男人相互看一眼,准备挨个冲上去。
彼时,清冷的忽然响起:“废什么话,一起上。”
语气过分的狂。
门外是艳阳天,太阳高照。
女孩站在门口,阳光照在她身后,光线打在她眉眼上,可她周身气势却冷得让人惊颤。
几个大男人一时间忽然被震住了。
真的没人动。
姜棠嘴角勾起肆冷的邪气,眼底似乎冒出一丝血气,“怂了吗?”
他们耐不住被激将,一时间果真全部从冲上去。
姜棠甚至都没怎么瞧他们。
几个大男人也并未瞧见姜棠怎么动,她好像只是抬了下脚。
速度快狠猛。
男人尚未反应过来就被踹倒在地。
眨眼的瞬间,剩下的两个也相继倒下。
姜棠脚步未移动一下,三个大男人已经被打得趴在地上捂着肚子嗷嗷叫。
姜棠一眼扫过去。
现场瞬间安静。
他们瞬间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这就处理好了?”
谢巡等人从楼梯爬上来的时候,发现角落躺着三个人。
怎么说呢!
他们姿势很怪!
明明疼的神色狰狞,但右手捂着肚子,左手捂着嘴-巴。
哪只手都没闲着。
纪梓珍也是一副像是被吓到的神色,不知道是之前被几个男人吓到了,还是被姜棠吓到了。
总之神色还像是没完全反应过来。
“谢谢姜姑娘,您又救了我一命。”纪梓珍回神之后,站起来鞠了一躬。
姜棠不知道怎么安慰人,她想了想说:“你的福气在后头。”
纪梓珍满含泪水,“我已经很感激您了,真的,若不是您,我今日……”她说着说着已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至少你看清人渣的真面目了。”姜棠看了一眼她手掌心上的血,忽然问她:“你知道我喜欢什么样的人吗?”
纪梓珍愣愣的:“我、我不知道。”
姜棠嘴角倏然勾起一丝冷意,慢条斯理的说:“我啊,我喜欢自寻死路的人。”
正准备进门的晏辞和程启,脚步都为之一顿。
姜棠像是没注意到他们,仍旧笑意翩翩的看向纪梓珍:“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纪梓珍此刻已经好像有点儿傻了:“不、不知道。”
“我不喜欢双手染血、不喜欢触及罪恶,但是那些自寻死路的人,可就是例外了。”
场上的人都浑然一怔。
就连房间内的谢巡都觉得此刻的姜棠有些恐怖。
姜棠冷不丁的笑着解释:“我开玩笑呢。”
可场上没有一人觉得这像是玩笑话。
姜棠神色收了一下,看向了程启:“有些游-走在法律边缘的人,就算你们抓住他们,但是只要找不到他们的罪证,就拿他们无可奈何。”
不等程启说话,姜棠就偏头一笑,“但我可以,我可以很轻松的惩罚他们,轻轻松松奉还千倍万倍因果。”
今日的姜棠似乎有些不一样。
众人察觉到了。
她眼底的红,被晏辞看得清清楚楚。
他走近,她眼底的血气就像是忽然消失了一般。
“你……”晏辞张了张嘴,但最后什么都没说。
他忽然伸出手,拉着姜棠出去了。
姜棠歪着头看他一眼,眼神缓缓下移,最后落到他的右手上。
他手心温度灼灼。
这里很偏僻,被荒弃很久。
不然那些人也不可能那么张狂。
*
“你?做什么?”
姜棠此刻眼神已完全正常,她偏头看向晏辞,又低头看看了他的右手。
彼时,晏辞尚未松手。
触及到姜棠打量疑惑的眉眼,晏辞也仍旧没松。
“那只魇灵……是不是对你产生影响了?”斟酌之后,晏辞抿唇道。
当时没人知道,信号中断不是因为那场魂火的硝烟。
而是姜棠故意切断。
最后的魇灵并未死在那场魂火中,而是被她收入符纸中封印起来了。
那只魇灵身上所有的罪恶全部被烧毁、堙灭在那场滔天的大火中。
最后独剩魇灵的本体。
“被封印的灵体怎么还能蹦跶?”姜棠含笑的打量晏辞:“晏神在担心什么?”
她好像还是之前的她。
但晏辞很确定自己刚刚感受到的气息,他脸上一如既往的严肃:“你的灵魂气息刚刚……很古怪。”
有一个很陌生的气息忽然在她灵魂中。
“不得不说,晏神对灵魂的敏锐力……确实强。”姜棠夸赞,“刚刚确实有道声音在我耳边响起,那些话是来自那个突然探出来的气息,但是……不得不说,我对那些话也不反感,就顺嘴说了。”
“没有什么不舒服?”晏辞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