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
一道青色流光划过天空,一座高达十几丈的巨大战船快速划过,在天空之中留下一道长长的青色痕迹。
“冰儿,怎么样?这外面好玩吗?”
云轩站在船头,看着趴在栏杆旁眼巴巴看着下方风景的徒弟,开口说道。
“挺好的,比待在洞府强多了,每天都是修炼太没意思了。”
韩冰已经和云轩熟悉了,知道师父疼爱徒弟,因此也毫不忌讳,撒娇的说道。
“鳞儿,你觉得呢?”
云轩将目光转向一旁身着青色宫装沉默不语的银鳞。
比起韩冰外向的性子,银鳞的性子比较内敛,跟个闷葫芦一样,平时就是努力修炼,也不怎么说话。
好在韩冰话多,这几年相处下来也让她稍稍的打开了部分心结。
“嗯,挺好的。”
银鳞微微点了点头,轻声说道。
“修行不是天天待在洞府里,多经历一些事情,有助于你们抵抗心魔。”
云轩语重心长的说道,对于这两个徒弟,云轩还是比较满意的。
“啸”
随着一声凌厉的鹰啼声传来,身下绵延的山脉之中,迅速升起几头黑色的巨鹰,为首的黑色巨鹰达到了七级,也就是结丹初期的水准。
“卡卡卡”
船头巨大的银色弩箭迅速开始抬起,朝着黑色巨鹰方向瞄准。
“不必了,我来拿它们练练手。”
云轩的声音迅速在操控弓弩的修士耳边响起,随后云轩的直接飞出了战船。
“灵术—金箭指!”
云轩随手一挥,一根金色的虚幻手指,迅速在半空之中汇聚,携带着一股庞大的气势朝着袭来的黑色巨鹰直接碾压而去。
“蓬蓬蓬”
随着一阵血肉爆裂的声音传来,天空之中爆起几朵血花,几头黑色巨鹰一个照面的功夫,被云轩一指灭杀。
一路上遇到不少的妖兽,大多数都被云轩拿来练手,经过这一个多月的飞行,云轩也初步的估算出自己的战斗力。.
基本就是元婴之下无敌,普通的结丹后期已经无法在气势和神魂上压制云轩了,加上云轩的其他手段,碾压结丹是十拿九稳的事情。
“启禀云长老,前面云州的前线要塞乾元城,不久前巨灵门的修士被妖族埋伏,反推到这里才稳住了阵地,不得已请求其他各州势力求助。”
一旁的灵元宗弟子在云轩的面前汇报道,云轩点了点头挥手让他下去了。
云轩原本以为人族的反攻十拿九稳,没想到差点崩盘,妖族不愧是野蛮,凶残的种族,虽然妖族化神被压着打。
但是中低阶的妖兽在一溃千里以后,被高阶妖族修士组织起来,来了一次埋伏反攻,悍不畏死的战斗作风,直接把气势如虹的云州反攻势力打的抱头鼠窜。
妖族的反攻是全面的,不仅是云州,凉州和灵元宗这边也遭到了反击。
灵元宗这边损失不大,凭借着布下的强力阵法,顶住了妖兽的反攻,加上黑刹和玄灵两个元婴级别的杀神,彻底将反攻的妖族给打残了。
但是云州这边情况就不好了,因为战争一开始云州修仙势力也是最为惨重,现在熬到反攻,他们为了弥补失去的东西,也是反攻的最激进的。
妖族一败涂地,云州这边为了追击,战线拉的很长,高阶修士在前头追击,中低阶修士在后面疯狂赶路,结果没想到被埋伏了,高阶修士损失大半,中低阶修士也被一波反冲,伤亡惨重。
别说追击,能稳住阵地就不错了,最后还是华阳真人拉下老脸向其他势力求援,不然别说划分地盘了,云州能保持住自己原本的领土就不错了。
灵元宗虽然有了不少的附属势力,但是还是底蕴太薄,因此也只是拓土一百万里就不再扩张了,贪多嚼不烂,附属势力个个赚的盆满钵满,灵元宗的声势一时间无人能挡。
为了南荒联盟的顺利成立,云轩亲自带了一批灵元宗的精锐前来支援,但是大家也都只是意思意思,毕竟各自的地盘还是要维护。
都或多或少派人来支援,但是也顶多帮云州稳住目前的防线,至于反攻是别想了。
等到与妖族化神那边的协议谈好,利益分配就确定了,因此云州修仙势力最着急,一旦签订和平协议,他们再想获得更大的地盘就晚了。
“轰隆隆”
当灵元宗高大的战船出现在乾元城上空的时候,引起了一阵骚动,毕竟他们还没见过这么大的战船,以云州修仙势力的水平也造不出来这样的战船。
“嗖”
一道黄色流光从城下飞了上来,一个身着黄衫的中年修士迎了上来
“云前辈,晚辈张岚,奉家师之名,请前辈前往乾元殿商讨大事。”
“前面带路吧。”
云轩上下扫视了他一眼,平淡的说道。
“是”
张岚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不敢有丝毫的怠慢,毕竟现在巨灵门的形势不太好。对于其他结丹修士还是得客气点。
片刻之后,云轩来到了一个黄色的大殿门口,云轩迈步进入其中,里面已经有几个结丹修士在座位上坐着了。
云轩迈步进入大殿的时候,大殿之中,五男一女结丹修士用好奇的目光看着云轩。
“在下灵元宗云轩,见过诸位道友。”
云轩冲着诸位等人一抱拳,客气的说道。
“云道友不必客气,灵元宗赶赴万里前来支援云州,我云州修士感激不尽。”
主座上的是一个虎背熊腰,国字脸的大汉,结丹后期,周身散发着一股强烈的煞气,他站起身来冲着云轩一抱拳,语气诚恳的说道。
众人一阵寒暄,云轩也算是认识了这几个结丹修士,为首的是巨灵门的金刀真人张天霸,炼体修士,擅长使用一把九环大金刀,战力彪悍,死在他手里的结丹妖族已经有四五个了。
还有就是仙侣门的一对夫妻,擅长合击之术,剩下的两个结丹修士是从修仙家族征调而来的。
云州需要守住的防线太长了,外来的支援也只能紧着要紧的地方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