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晏初景被突然落在自己唇上的吻给吻傻了。
以前从不见池惜年这么的…无赖。
可她今日,不仅一次次打破他的底线,还在揭露他那点隐晦的小心思之后直白地告诉他,她非常喜欢自己特意挑出的内衬,还、还…
晏初景闭闭眼,想都不愿去想她的无赖举动。
他只能在心底安慰自己,她喜欢就好,也算是这套内衬没有白挑…
但没等他缓过神来,他的腰又被池惜年直接抱住。她以最亲密的姿态,直接在他怀里闭上了眼睛,然后告诉他:“既然你觉得当下更进一步不合适,那就早些睡吧,好梦。”
晏初景:“…!”
她这样抱着他,他怎么睡?!
偏偏,她还睡得极快,不一会儿呼吸就变得绵长,似乎进入了梦乡。
到底是喜欢的姑娘,她乐意抱着自己,他也舍不得推开。纠结半晌,晏初景还是伸出手臂,把人又往自己的怀里带了带。
只是,面皮薄的人以这样的姿态入眠,终究是要失眠的。
几乎整整一夜,晏初景都没睡着。
翌日清晨,李福生进来伺候二位主子起床梳洗时,瞧见的就是换上劲装活蹦乱跳地准备出门练功的池惜年,以及一脸倦怠准备拖着疲惫身躯去应付朝会的晏初景。
两位主子这是…成了好事了?
可瞧着,怎么好似状态反了?
这么想着,李福生不禁担忧地偷瞄晏初景一眼——主子这状态,不太行呀。要是一开始在体能方面就差距过大,往后,他拿什么把娘娘的心留在自己这儿?
“李福生,你眼珠子不想要了是不是?”晏初景敏锐地捕捉到李福生的目光,并从那过于明显的担忧中迅速领悟他的意思。
这家伙…当真是活腻了!
连他的私事也敢胡乱琢磨了!
“陛下恕罪!”李福生被晏初景凌厉的目光吓得腿软,当即就想跪下求饶。
可他膝盖还未落地,就被池惜年稳稳托住:“李总管误会了,昨日本宫不曾侍寝,陛下倦怠,单单只是因为他心思驳杂,没睡好觉。”
帮晏初景挽回形象后,她又笑着帮李福生解了围:“李总管去准备早膳吧,陛下这边有本宫伺候就够了。”
“诶,多谢娘娘!”李福生感激地冲池惜年行上一礼,恭敬退下。
眼睁睁看着胡乱琢磨自己私事的家伙全身而退,晏初景不禁咬牙:“你怎么就让他走了?!他刚刚…”
“他刚刚是想岔了,可我不都跟他解释清楚了吗?”池惜年回身把气冲冲的人拦住。
说到解释,晏初景不仅没消气,反而更气了:“你还好意思提你那解释!未曾侍寝这种话你也跟他直说!”
“那不然呢?”池惜年双手穿过晏初景腰侧,以环抱的姿势帮他系上腰带,“不直接说清事实,难道编造故事,说你不行吗?”
说着,她不禁顺手在他腰侧摸上一把:“这故事不好编,因为我觉得你应该挺行的。”
“池惜年!”晏初景差点儿被直接气得背过气去。
她到底在胡言乱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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