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姐和廖星在一起了?
甚至都已经到提亲的地步了?
罗芙拍拍胸口,用贺云熙的话来说,这个瓜有点大啊!
罗芙指了指里面,又指了指后面的路,示意自己回去叫贺云熙。
绣楼里,李瑶也是震惊地看着廖星:“你、你说什么?”
“我说我想娶你,想去你家提亲。”廖星说。
“不行。”李瑶往后退了一步,挣开他的手,“我不同意。”
“你为什么不同意?”廖星上前一步,再次抓住她的手臂,“你之前明明不是这样的,为什么突然对我这么生分?是不是你家人知道了,不同意我们在一起?”
“廖工头慎言!我们什么时候在一起过?”李瑶冷下脸来,“我之前只是感谢你救了二丫又救了我,并没有其他意思。若是我的言行给了你什么错觉,那是我的错,请你原谅。但是以后这样的话请不要再说了。”
“不可能!”廖星看她把脸转向一边,手上不自觉加大力气,看到她蹙了蹙眉,立马意识到自己力气大了,慌忙说道:“对不起,我没注意力道。”
李瑶再次挣脱出来,淡淡地说:“无事。”
廖星看李瑶这模样,心里很难受:“阿瑶,我感觉的出来,你对我是有意的。是不是、是不是你觉得我的身份配不上你?”
廖星的声音带着颤音,放在一旁的手也无力的松开了。
“是了,我这样的身份,哪里配得上你,你……”
李瑶看他被打击的模样,下意识脱口道:“不是的,廖大哥,不是你配不上我。是我配不上你,是我配不上你。”
说着,眼泪瞬间从眼眶落了下来。
廖星第一次看到李瑶落泪,顿时慌了,想去给她擦眼泪,又怕自己的行为唐突了她。可是看她眼泪越来越多,他忍不住给了自己一巴掌。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你别哭了。”
李瑶被吓了一跳,眼泪都被吓回去了,看他还要打自己,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廖大哥,你别,这不是你的错。是我的错,是我自己的错。”
“你别哭了。”廖星说。
李瑶点头:“不哭了,你别打自己了。”
廖星看李瑶红红的眼睛红红的鼻子,心疼不已。
之前差点被流民伤了,也没见李瑶落一滴泪,每次见到她都是坚强的,谁知道会看到她这样落泪。
李瑶擦擦眼泪,吸了吸气,说道:“廖大哥,我是说真的。以后你也不要来了。你适合更好的女子,而不是我这种和离还带着两个孩子的。我配不上你,我也不想再去想这些事情了。”
“阿瑶,你很好,除了你,没有人配得上我。”廖星说,“你不用担心我以后对大丫二丫不好,我会把她们当做自己的女儿疼爱。我们可以不要自己的孩子,你就不用担心我对她们不好。”
李瑶有一瞬间的动摇,但是想到自己和离的身份,还是摇摇头:“廖大哥,我们不合适,你走吧。”
廖星还想说话,被她往外推,廖星不敢使劲儿,被她推出了绣楼。好在这个时候已经中午,没有什么人在外面,没有人看到两人的揪扯。
不过,两人抬头,看到了站在门边的贺云熙三人。
“五、五妹……”看到贺云熙,李瑶的表情很慌乱,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放了。
廖星看到贺云熙,也有被人抓包的尴尬。
贺云熙刚到,两人的谈话没听到多少,但是一看两人这样子,也能看出来两个人之间谈的是不愉快了。
再看看李瑶红红的眼眶,她叹了口气,说道:“廖工头,麻烦你先回去吧。”
别看贺云熙年纪小,廖星对她却有一种敬畏,贺云熙一说话,他心里还有些畏惧。但是他还是想为自己争取一下。
“陆夫人,我……”
“廖工头,你先回去。”贺云熙打断他的话,“这个事情,我需要先和我大姐谈谈。”
“陆夫人,这个事情都是我的错,你、你别怪阿瑶。”廖星说。
贺云熙没说话,拉着李瑶进去了:“罗芙,谷雨,今日闭门谢客。”
李瑶回头看了廖星一眼就被拉进去了,罗芙和谷雨将店铺的门板拿来装上,只留下两块的空隙给人通过。
别人看到这个,就知道这是闭门营业了。
贺云熙带着李瑶去了后院,看到贺云熙不说话,李瑶也不敢开口。
贺云熙打了水,拧了面巾递给她:“擦擦脸吧。”
李瑶接过面巾擦脸,然后一直敷在脸上好一会儿才取下来。
贺云熙把面巾是洗了拧干放好,拉着李瑶去了房间里,才开口问道:“你和廖工头……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
李瑶吸了吸鼻子,闷闷地说:“我们也不算开始。我之前和他接触也不多,就是你走之前他为了救我,伤了手臂,你们说不要沾水,不要干活,所以那段时间我就有时间就会过去看他们一下,帮他们做点事情,照顾一下他母亲。然后后面慢慢就熟了。”
“你喜欢他吗?”贺云熙问。
李瑶的脸红了一下,然后又变得惨白。她低下头道:“我喜欢他,他和黄韬总是嘴上说好听的话不一样,他给人的关心都很实在,让我很有安全感。我才和离半年多,就喜欢上别人,我这样是不是很淫/荡?我知道,像我这样的,是要浸猪笼的……”
她的手被贺云熙抓住,一股暖意通过手背流入她身体。
“男欢女爱是人之常情,这有什么。”贺云熙说,“没有人规定人在成亲之前,就一定不能见过自己的丈夫,喜欢自己的丈夫。”
“可是我们这样……”
“你们之前可有过身体的接触?”贺云熙问。
“除了今天。刚才他抓我的手臂了。”李瑶声音很小,刚刚被廖星抓过的手臂这会儿觉滚烫的。
“那你们有过互定终身吗?”
李瑶摇头:“之前我们什么都没说过,但是他今日说想去家里提亲。”
她觉得不好意思,头越埋越低。
“这不就是了。”贺云熙说,“你自己是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