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的话,我的良心会一直难安的。”南鹤说着眼神祈求的看着我,看得我心里发软。
“行吧。”我别开了自己的视线,“那你不许让除了这里的人知道。”
“我知道的姐姐,离开姐姐后,我成长了很多,我已经有保护自己的实力了,你不用担心我。”南鹤对我说道。
我点了点头,“那你跟我小叔去吧。”
张灵均有些意外的看了一眼南鹤一眼,然后领着南鹤走了,在这里,张灵均有一个专门炼丹的地方,虽然我知道那个地方,那是我却从来没有去过。
没一会儿,空气中传来香香甜甜的味道,那是一股带着血腥味的味道,却比血腥味还要更加好闻,并且还带着一股药香。.
本来正躺在沙发上躺尸的墨潋立刻就从沙发上坐了起来,她的鼻头在空气中嗅动,眼神亮晶晶的,眼神里还闪烁着一抹疯狂。
“喂,孟笙,你闻到了没有?那是血液的味道,特殊血液的味道,这味道真香,瞬间就勾起了我的馋虫,我想……”说着墨潋舔了舔自己嘴唇,看她那样子是馋得口水都要滴下来了。
我一把捂住她的嘴,“不,你不想。”
墨潋拍开了我的手,漂亮的眼睛瞪着我,“怎么?想都不行了?那么好的血液,你想一个人独占?好姐妹可是什么都能分享的,更何况一个男人!”
我斜睨着墨潋,真想给她一个大耳刮子,让她清醒一点。
“你清醒一点,你吸了人血,还在被超管部门通缉呢,就不要再搞事情了好吗?”我无语的对她说道,“再说了,你休想打他的主意,你不要以为他单纯,你就可以骗他了,要在天打雷劈的。”
“玛德孟笙,你说得这么义正言辞,我看你就是想要独占那个小少年,喝点血又不是死人。”墨潋撇嘴。
不会死人?我在心里冷笑都不想搭理她,她杀的那些人虽然说都是一些恶徒,但是手法却还是很残忍的,特别在宾馆里杀死的那个男人,脖子都给人家咬开了。
“闭嘴吧你。”我无奈捂脸。
很快南鹤就从张灵均炼丹的房间里出来了,他的脸色有些苍白,手腕上还有伤口。
看到他这样子,我在心里叹了口气,然后朝着南鹤招了招手,“过来。”
南鹤乖巧的走到了我的面前,我从须弥空间里拿出了三清露给南鹤抹上,他的伤口瞬间就愈合了。
墨潋本来正看着南鹤的伤口舔口水,见到伤口愈合,她瞬间就萎靡了。
但这女人贼心不死,她将自己的脸凑到了南鹤的面前,笑得一脸的纯真,我都没眼看。
“我和你姐姐长得一样,也是僵尸,你看能不能把你的血给我一点?一点就行,尝尝味道就行。”墨潋满怀期待的看着南鹤。
南鹤往我的身后退了一步,警惕盯着此刻仿佛要吃了他的墨潋。
南鹤认真的对墨潋说道,“你不是姐姐,虽然你们长得一样,但是你没有姐姐善良,你不是他,我的血只有姐姐可以喝,你不行。”
“嘿!你这个小崽子!”墨潋说着就撸起了袖子就朝着南鹤走了上来。
我一个闪身挡在了南鹤的面前,我有些不耐烦的对墨潋说道,“墨潋,你够了,你怎么连个小孩子都不放过?”
“哼,是他不识抬举,我肯喝他的血,那是他的福气。”
我神色一冷,下巴一抬,“这福气给你,你要不要啊?”
墨潋,“……”
我将墨潋拉到了院子里,离墨潋那个家伙远一点。
“你不用管她,不过以后在别处看见她的话,你就绕着走,我和她你应该分得清吧?”我说道。
南鹤狠狠的点头,“当然分得清!我只一眼就知道哪个是姐姐。”
看到南鹤和以前的变化不大,但是又好像哪里变化很大,一时间也说不上来。
想到这里,我想到了南鹤说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和我说。
我问道,“对了,你不是说有重要的事情跟我说吗?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说到这重要的事,南鹤的神色顿时就严肃了起来。
“是关于白惟的。”南鹤说道。
白惟……
说起白惟,难道白惟又卷土重来了?上次他被重创之后就一直没有露面,现在南鹤带来了白惟的消息……
我神色有些复杂的看着南鹤,忍不住问道,“南鹤,你还和白惟有联系吗?你那次偷袭了白惟,他还能让你靠近他吗?”
听我这么说,南鹤赶紧解释道,“姐姐,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没有再和白惟在一起了,他做了那么多伤害你的事情,我怎么还会就和他在一起呢。”
南鹤低着头,声音小声的说道,“我知道那次我闯下了大祸,姐姐你也不再理我了,我就想着一定要帮姐姐做些事,所以之后的日子里我就一直在暗处监视着白惟,起初的时候白惟并没有什么动静,但是最近,我发现有一些人频繁的出入白惟的藏身之处,并且还带来了一些僵尸。”
听到南鹤这么说,我的心里顿时有了不少的预感。
我忙问道,“是什么样的人来找白惟?”
“看起来好像是普通人,但是他们的身上都穿着一身白袍,白袍上面有云纹。”南鹤回道。
云纹……
我知道是什么人了。
来自云顶的执行者。
可那些执行者找白惟是有什么事情?难道他们要和白惟勾结?
疯子和疯子勾结在一起,那不是世界的灾难么?
“那你知道那些人把抓来的僵尸送到白惟那里去做什么吗?”
南鹤摇了摇头,有些惋惜的说道,“我不能靠得太近,会被发现的,但是我知道这事肯定和僵尸一族有关,所以就来找你了,姐姐,你可一定要提防白惟。”
我现在只想躺在地上摆烂,还有什么事情都一起来吧,我已经躺平了。
我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么多事,现在这么多事全部压在我的身上,我已经快要喘不过气来,还不如死了来得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