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欣被带进了美容院里,然后就开始给她擦拭伤口。
党欣这才开始敞开心扉的说起了和封禾煜去了国外之后发生的故事。
“我和封禾煜本来打算在国外做点自己的小本生意,没想到就招惹上了这样的一个人。”
党欣提起费斯利的时候眼里一阵恐惧和害怕。
“其实一开始的时候一切都好,但是后来的时候……”
党欣紧张的咽了咽口水,“费斯利的人突然找到了我们的店门,然后开始构陷我们。”
“一开始的时候封禾煜还和他们理论,谁知道人家人多势众,又是数一数二的黑帮势力,我们也不敢对他们多说什么。”
白琪和楚攸宁两个吃瓜群众倒是格外的开心,党欣编的这段故事里,至少她们觉得真假参半。
比如故事里的他们就是一个完完全全的受害者的角色,其实现实生活中谁知道呢?
而且谁不知道党欣的心思多么的深沉?
党欣发现自己要是走这样的深情路线根本不好使,就开始给自己安排了另外的一条路。
她握住了楚攸宁的手,把楚攸宁都给吓了一跳。
白琪猛地把她推开,还嫌弃的说道,“你说话就说话,别乱摸。”
“楚小姐,你一定要相信我说的话。”党欣眼里满是真诚,“我说得都是真的,而且你要相信费斯利这样心狠手辣的人,是完全不可能做到说话算数的。”
“你想说什么?”楚攸宁觉得她话里有话的意思。
党欣冒着生命危险继续说,“你知道他为什么着急找你做他的制毒师吗?”
“之前的那位制毒师就是因为知道了太多的秘密,被他给杀了。”
“费斯利这样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在他的手里做事情,或者和他做交易的话,简直就是与虎谋皮。”
楚攸宁不得不赞成党欣的这番话是正确的,要是继续和费斯利这样的人打交道,只会越陷越深。
更何况,当初师父教她医术的时候就给她说过,医术是拿来治病救人的,不是拿来害人的。
她不可以违背了他老人家的原则。
楚攸宁将手里的棉签扔进了垃圾桶,随口一说,“你说的这些我比你们都清楚,但是费斯利是个什么样的人,你比我更清楚。”
“我不知道他拿噬骨水想要干嘛,但我想说的是,这东西至少可以保住我们的命。”
党欣觉得不可思议,“怎么会呢?难道你觉得墨少对付费斯利还不行吗?”..
当然行,但是一想到墨羽峯倒在血泊里的画面,楚攸宁觉得这样的噩梦来一次就好了。
她不希望这样的事情再经历一次,她只希望墨羽峯,她爱的人都能平平安安。
至于费斯利要这东西到底去干嘛,她根本就不在乎。
党欣走后,白琪拉着她的手逼问,“楚攸宁,你当真要做出这种伤天害理,违背天理的事情吗?”
楚攸宁推开了白琪的手,义正言辞,“如果一瓶毒药可以解救我的亲人,我愿意试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