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这幅不顾自身形象,像个泼妇在地上打滚的行为,党攸宁只觉得前世自己一定是瞎眼,才会看上这样的东西。
党攸宁嫌弃的白眼,“阿九,别管他,我们走。”
“站住,你们刚刚踢了我,难道就不道歉?”
她双手抱胸,理直气壮,“道歉?封少爷怕是记错了吧,我觉得应该道歉的人应该是你吧。”
“三番两次的跑我面前闹事,你难道都不记得了?”
她环顾四周,发现没有任何人凑近来看热闹,更没有谁搭理封禾煜。
“封少爷真是可怜的如同小丑一般,居然都没人看,好可惜。”
说完,党攸宁眯起狐狸眸子,气场冷绝。
“封禾煜,你最好离我远点,要是再招惹我,我一定新仇旧恨一起算,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被恶狠狠警告的封禾煜,心里面气得要死,却只能看着党攸宁潇洒离去。
“少夫人,封禾煜怎会如此厚脸皮,我们已经三番四次收拾了他,但是他竟然一点记性都不长。”阿九无奈到。
党攸宁揉捏着发疼的眉心,“他那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等咱们彻底断了他的后路之后,把他送牢里度过余生。”
突然,封禾煜的身后走来一人。
“封少爷,我们家主子请你过去。”
封禾煜抬起头看了一眼说话的人,又转头看向路边停靠的迈巴赫。
他站起了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疑惑地朝车子走去。
打开门,看到里面坐着的人,封禾煜的脸上忽然露出了笑容。
夜港咖啡店。
封禾煜激动地抓着坐在对面的男人的双手,“三哥,你是来帮我的吗?”
堂哥封天任自从两年前入赘到楚家,做了楚家的三小姐楚天妍的上门夫婿之后,已经许多年都没和封家有过交往。
“姑姑昨夜给我打电话,说你到了邻城,让我来接应你。”封天任拍了拍他的手,抿嘴一笑。..
“我的人在邻城飞机场等了半天,都没发现你的踪影。”
封天任抬眸,问道,“你去哪儿了?”
“三哥你别提了,现在想起这件事情我就生气。”封禾煜眉宇紧蹙。
“我本来是想在孙强的手里买下邻城凤山路的地皮,谁知道党攸宁居然横插一脚,将我好不容易到手的肥肉就给抢走了。”
封天任听完他的吐槽,不慌不忙道,“据我所知,这孙强私自倒卖地皮,一贯黑吃黑,这些事情滕总应该不知道吧?”
听他这么一说,封禾煜脸上浮现一丝无奈,“三哥,我拿这事威胁过他,但是他不买账啊。”
“怎么会不买账呢?这事我会差人去办。”
“真的吗?那可太感谢你了,三哥。”
……
党攸宁回到酒店睡了一觉起来的时候,已是晚上的八点多钟。
她感觉肚子有些饿,便给阿九打电话,叫服务员送来晚饭。
然后坐在房间里等着吃饭时,顺便给墨羽峯打电话“查查岗”。
电话这次半天都没被接通,党攸宁奇怪道,“怎么回事?没人接电话?难道是出事了?”
她给家里的座机打去电话,袁管家迅速接通。
“喂,您好,哪位?”
“是我,袁管家,老公去哪里了?我刚刚给他打电话半天都没接,是出事了吗?”
袁管家往楼上望了一眼,笑道,“没事,兴许是在泡药浴,没有听到电话。”
“少夫人别担心,我等会就让少爷给你回电话。”
这么一说,党攸宁才松了一口气。
“袁管家,再过一个月是不是就是老公的生日?”
袁管家奇怪道,“少夫人怎么知道?”
“我当然知道,我是他的夫人,自然是要将这一切都清楚记在心里。”
“我给老公准备了一份大礼,但是袁管家你不可以告诉他这个秘密。”
袁管家偷笑,“是。”
泡完药浴的墨羽峯穿着藏青色的浴袍从房间里走出,看到袁管家讲电话笑的如此开心,抿紧眉头,问道,“谁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