撼陵谱佛海渡道徒第五十八章真实的红玉姑娘鬼脸道士三人被逼无奈,只能先进墓道寻找落脚点。
在路过齐老太尸体时,鬼脸道士不忘朝它后心补了几刀,这时赵二木在一旁说道:“道士你怎么也来这手?老妖婆都已经死透了。”
“有备无患嘛,谁知道它会不会半路乍起。”
“还乍起啥啊?方才都让何四娘射成筛子了,我还以为你们几个有虐尸的癖好呢。”新
“就是虐虐也不过分,你是不知道老东西往日都对我们干过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情,贫道只恨她死的太快,没办法好好折磨她以泄心中愤恨。”说着抬手又是一刀,直接在齐老太背后留下了七八个窟窿。
“哎呀快别捅了!”赵二木不断在身后催促:“墓道里的水也越来越高了,道士你快往里游,别再跟个尸体较劲了!”
“行了,贫道知道了。”鬼脸道士说着将齐老太尸体推向一旁,自己继续向墓道深处游去。
内里的墓道的确呈逐渐升高之势,而且越往深处坡度越陡,鬼脸道士游着游着就感觉前面隐隐有石阶出现。这时他停下身子,用脚在水底探了探,果然脚尖一顿,在水下并不深的地方探到了一层层向上的石阶。
鬼脸道士踩着石阶走出水面,抬头看了眼上面依旧黑幽幽的墓道,然后转身对水中的二人说道:“快快上来吧,这条墓道地势够高,
“幸好幸好!”赵二木边登上石阶边说道:“我赵老二和水打了半辈子交道,还以为这次要折在水里了。”
“也别高兴的太早。”鬼脸道士伸手拉了一把何四娘,接着坐到石阶上,眼望来路说道:“出路现在全被水灌满了,咱们要想出去,除非等河水退去才行。”
“那可有的等了,这水势来的凶猛,我觉得九成九是因为河流上游下了场豪雨,所以导致河水暴涨,那如果想要河水退去,岂不是得看天老爷脸色,一直等到雨停为止?”
“等到天老爷睡着也得等,这有什么办法?他奶奶的咱们运气实在够寸,来高平镇时连着数月百里无雨,那地都旱冒烟了,然后到这节骨眼上,居然下暴雨、发大水了?”
“妾身怎么感觉这不像是下雨发的水?”
“哦?怎么说?”
“你们想啊,东秦州都已经连着干旱数月了,州内河流干的干、涸的涸,如何能因为一场大雨就将水位猛然抬起来?而且你们忘了大水来临前,四周有过一阵天摇地晃的震动了么?”
“嘶,说的有理啊,那阵晃动绝不是发大水该有的阵势。”
“你俩也感觉到了?”鬼脸道士好奇道:“贫道还以为是河水撞击山壁,传到墓室中的震动…哎?贫道一直没机会问你们,在出去的路上你们到底经历了什么?赵老大呢?”
一提到赵老大,赵二木脸色登时一暗,口中重重叹了口气,然后说道:“大哥怕是凶多吉少了,万般皆是命啊,唉!出去这一道遭遇有些复杂,你还是让何四娘跟你讲吧。”
“哦?那看来是说来话长了,既然这样不如先干点别的事,等处理干净后咱们慢慢再聊。”
“什么事?”
鬼脸道士指了指身后,回道:“墓道尽头什么情况咱们还没探过,而且这一路走来,薛四爷的踪迹…”
“姓薛的就别惦记了。”赵二木打断鬼脸道士:“我们在路上看到他了,还有那个谁…”
“红玉姑娘。”何四娘接口道:“他二人出现在隧道岔口附近,看样子刚从另一条隧道中出来。”
“是咱们最先搜的、贫道看见刘楚玉的那条么?”
“嗯,妾身还一直想找机会跟道长说呢,你看到的刘楚玉八成是走眼了,那人应该是红玉姑娘。”
“啊?可那红玉姑娘清清瘦瘦的…”
“但眼睛却与刘楚玉有八分相似,而且道
长不就看到了个眼睛么?”
“那倒是…奶奶的难道真是贫道看走眼了?不过他俩到那边干嘛?”
“不清楚,或许像我们一样,也是在分头搜索,哎对了!当时妾身还发现了个奇怪的情况。”
“什么情况?”
“嗯…就是薛四爷和红玉姑娘的状态,两人似乎很熟悉…甚至给人一种亲密的感觉。”
“啊?!亲密?!红玉姑娘不是他们从春满楼掳走的么?”鬼脸道士难以置信的看了眼赵二木,后者摇了摇头,说道:“别看我,我不知道,是何四娘发现的。”
“四娘你快详细说说,难道这里头另有隐情?”
“极有可能。”何四娘回道:“但妾身只是在隧道岔口偶然瞥到了一眼,接下来河水就灌了进来,我们没办法,只能回身逃命了。”
“你到底瞥见他俩在干嘛了?”
“我猜是在亲嘴。”赵二木插口道。
“你别打岔!人家都在倒斗,他俩躲到大老远亲嘴是么?你咋寻思的。”
“确实是在亲嘴。”何四娘突然说道。
“呃…真的假的?”
“真的。”
“确定不是红玉姑娘中了邪,在吸薛四爷阳气?”
“噗!”赵二木闻言笑道:“道士你也够离谱的,人家亲嘴你说吸阳气,哈哈哈哈!老子活了半辈子,头一次听见这么新鲜的说法,哈哈哈哈!哎呀我的娘,肚子疼。”
“去去去!亏你能笑得出来,那薛四爷可是摸金校尉魁首,而红玉姑娘则是个逃跑的亟灵姑娘,尔后又被卖到了花楼,这样的两个人居然会在陵墓中交吻,你们难道不感觉诧异么?!”
“哎呀!那情绪到了啥事干不出来?这是被何四娘发现了,没发现指不定还能做出啥呢。”
“胡说八道,他俩就算认识,可有必要在斗里这么干么?而且最重要的是,假如他俩真的提前认识,那这趟喇嘛的性质不就变了么?”
“对,妾身也有这种感觉。”何四娘接口道:“妾身甚至感觉这里头有个很大的圈套,一个囊括了我们所有人的圈套,只是方才光顾着逃命了,也没想出什么头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