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一招被当,罗成不做停留,更不发一言,只大喝一声,抽回银枪,一招绕橹风轮枪,使手中银枪绕转,银枪之上尽显狠辣,五钩神飞枪再度袭向张郃,张郃亦不是容易对付,眼见,罗成枪法高绝,并不硬拼,一足从马镫之上松开,使身形侧闪,躲开罗成攻势。
随后张郃快速稳住身形,稳定身形之后,双手持枪苍龙旋顶直取罗成面门,罗成单手持枪挥洒,撇开张郃兵器,再与张郃交锋,眨眼之间,二人已交锋了数个回合,罗成目光闪动,凝神之色散出寒意,手中银枪再取张郃面门,张郃反应瞬间,手中长枪抵挡。
兵器相碰,罗成抓准时机,银枪抽回,银枪五钩抽回瞬间,勾中张郃长枪金翅,张郃顿感手中兵器滑动,连忙加紧力量紧握长枪,二人兵器紧扣一起僵持当场,罗成却不愿多做纠缠,另一手握住银枪,拧动枪杆,骤闻声一声铿鸣声,两柄兵器到那时碰出一阵火花,二人身形同时分开。
“传闻罗少保枪法天下无双,今日看来,也未必属实!”却见张郃看着罗成开口道。语气似是不屑,但却是试探,而罗成闻声后。“冀州袁绍手下四庭柱,哼!朕令人大失所望。”
“四庭柱并非尽皆以武艺高强著称,此刻无你指挥,你的大军怕是难以支撑了。”张郃看着罗成不禁笑道。罗成有多大本事他当然感觉得到,此刻见罗成闻声后不为所动,便知此人绝不冲动,如此来说更不容易对付。
“是吗?”却见罗成冷声回应,银枪微微指向一旁,张郃闻声后不禁一愣,神色顿惊,猛然转过头去,只见此时此刻,周围情形,那罗成骑兵已冲上山坡去了,弓箭手受到了阻碍,下方玄甲兵没有了弓箭手的策应,下方玄甲兵被罗成的镰钩兵压制,围困于阵中情况危急。
“你以为牵制我,就可以取胜吗?哼!入了谷中,我便已知道有人埋伏在此,想出其不意?妄想!”罗成看着眼前的张郃冷哼一声开口道。而张郃更是未曾想到,原来这罗成早已经发现了他们了,但是如何发现的,却又不得而知,但见那嘲风营士兵,没有罗成指挥,竟也如此骁勇,如此下去情况不妙。
“现在,我罗成可不客气了。”罗成看着眼前的张郃,神色冰冷,骤然拍马向前去,罗成没有太多的情绪,不代表他被张郃轻视了不会生气,只是任何事情都分清形势,如今形势占据上风,却是要张郃看一看,他罗成究竟是不是浪得虚名。
“嗯??”张郃大惊,感觉到一股压力扑面而来,方才交手,这罗成竟还未施全力,此刻,迎面赶来,双手紧握银枪,右手握住银枪,左手微微松懈,右手不断发力,手中银枪如银蛇吐信一般不断穿刺,眼前一片银色枪影,令人应接不暇,但张郃到底也不是寻常人,手持朱雀虹连番抵挡。但感应与先前交手,仿如判若两人,连续穿刺之下,张郃终于抵御不住,略显破绽,先行一退,罗成见状松开左手,右手单手持枪横扫,张郃见状低下脑袋闪避,银枪扫过张郃头盔之上红缨,力量挥扫之下,直接将那张郃头盔打落。
趁势银枪抽回,五钩朝张郃面门而去,若被那倒钩勾中的话,只怕张郃面上便要被撕去一大块的血肉,张郃亦感受到寒意袭来,竖起长枪,以长枪金翅抵挡,罗成见状反顺势挑,倒钩与张郃长枪碰撞,火花闪烁,从张郃长枪之上带下一抹鲜红。
眨眼的瞬间,二人身形同时瞬开,立分高下,张郃头盔落于地上,罗成单手持枪,张郃惊愕之余,只见罗成微微举起银枪,银枪倒钩之上,挂着一抹红缨,张郃见状不禁举起自己长枪,枪上红缨早已不见,罗成见状一拧枪杆,枪尖转动,那红缨也随之掉落到的地上,不发一言只是盯着张郃,放入一头猛虎一般。
“这罗成当真是名不虚传,看他那枪法,再战下去,恐怕是九死一生。”与罗成对视,张郃也感觉到了势头不对,深知继续硬碰下去,不但他自己性命不保,他苦心经营的玄甲兵恐怕也要全军覆没了,思索之下,只有一条路,那便是退。。
“喝!!”张郃大喝一声,长枪贯地,直接钩起地面尸身甩向了罗成而去,随即大喊一声。“撤兵!!”
当机立断,张郃选择撤兵而去,罗成眼见迎面而来的尸身,银枪贯穿,直接穿透尸身,随即,银枪摆动,那尸身直接在那枪杆力量摆动之下一分为二,鲜血撒落满地,罗成一挥银枪,银枪之上鲜血撒落,却见那张郃已经率军逃去。
“不用追了!”罗成见状轻轻挥动银枪开口道。身边兵马也立即停下了脚步了,那张郃也未曾逃走多少人马,而且此次设伏失败,定然士气大减,那张郃也不简单,如果逼迫太紧的话只怕会狗急跳墙,而且这张郃既能在此设下埋伏,此次退兵后方未必没有其他埋伏。
虽是张郃逃走了,但许多士兵被困在军阵之中,却未能逃脱,顽抗的全部被斩杀了,剩下的却是全部都被拿下,而此时,沮授也在几个士兵保护之下,来到了罗成的身边了。“罗少保没事吧?”
“他还伤不了我!但此人确不好对付!”罗成闻声之后淡然的开口道。不过却也是认同了那张郃,交手之下,也发现此人的确不好对付,更深知审时度势,不会恋战。而沮授闻声之后也是点头开口道。“嗯!这张郃的确是难得的大将,倘若能收归己用,为陛下效力的话,必是一大助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