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191年3月,刘辩率大军攻下蜀郡成都,西征之行再画下句点,益州百姓普天同庆,原益州牧汉室宗亲刘焉,于同月开城投降畏罪自尽,葬于成都郊外,刘焉手下,为恶众多者皆受牵连全数捉拿以法论处,自此平定蜀郡,同年4月,刘辩派甘宁、严颜各率一万大军。
兵分两路,从蜀中开始,攻占益州之内的永昌、广汉、巴郡、梓潼等益州各郡取下,益州自此归入刘辩之手,刘辩坐拥并州、益州、司隶三地,势力也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提升。如此之短的时间内,刘辩便取得了益州,天下诸侯人人自危。
这个陛下,再也不是当初那任人欺负的傀儡皇帝了,如今的刘辩,早已成长为了令人不敢轻视的飞龙,得益州之后,刘辩下令将刘焉生前贪污的财物用以赈灾百姓,更是得到了益州百姓支持,实力大涨,然而刘辩的实力越是强盛,却越是令其他诸侯担心。
“启奏陛下,按陛下旨意,如今益州各郡百姓,已接济完毕,各地已开始恢复繁荣景象。”成都州牧府大厅内,刘辩与帐下的文武正在商讨益州事宜,而此刻开口之人,却是那张松,刘焉死后,手下的文武官员,大多牵连其中,刘辩一个也没有放过。
唯一没有为恶欺压百姓的仅有几人而已,刘辩自然是依法处置,至于那些没有犯事的人,刘辩也没有赶尽杀绝,让他们继续担任原有的官职,张松就是其中之一,张松此人,还是有些能力的,而且其久居益州,对益州之事较为了解,所以便将赈济百姓的事情交给了他。
“嗯!不过益州百姓受害多年,此事后续还要继续跟进,不得怠慢!”刘辩闻言微微点头,对于张松处理事情,刘辩还算满意,随后刘辩也是开口说道。“诸位,如今益州已在手中,对于往后的发展,不知道诸位有什么好的想法?”
“启奏陛下!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然如今各地诸侯,却是拥兵自重许久,陛下如今耽误之急,应当是收服失地,对抗各路诸侯豪强!”此刻,张松身边一人开口了,此人约莫四十来岁模样,此人名叫法衍字季谋,也是原刘焉帐下的官员之一。
只是此人向来低调,所以名声不显,但是刘辩却知道此人,倒不是此人有多大能耐,也不是出名,不过他的儿子出名,他是后蜀国刘备帐下的谋士之一,官居尚书令,曾献计助刘备斩杀夏侯渊是个顶尖的谋士,法衍刘辩还看不上眼,他的能力比张松还差。
看中的是他的儿子法正,法正与自己是同一年出生,所以此刻年纪跟自己一样,不过和刘辩不同,他此刻尚未出仕,不过已时常听说,法家有一神童,博学多才,年纪虽轻却已饱读诗书,更研习兵书军法,这法衍在刘焉手下,属于可有可无的角色。并无人在意他,即便是有心,也捞不到有水,所以也不在刘辩处置的范围之内,见他没有不良记录,刘辩也便放了他一马,并且给他安排了一个别驾的职位,此刻听刘辩所说,心中却是急与表现,刘辩闻声后神色如常只是微微点头,并没有立刻回应,很明显,是要看看,还有没有其他人有好的想法。
“陛下,基以为,此刻不宜冒进!”此刻,刘基却是拿着羽扇拱手道。刘辩闻声后问道。“哦?为何?”
“原因有三,其一我军方才掌握益州,此刻益州形式尚不稳定,百姓多年受苦,若再其战事,于百姓不利,也对陛下不利。其二天下虽未定,但陛下拥三州之地,天下诸侯一来不敢冒犯,二来也跑背负反贼之名,故此定不敢无故与陛下为敌。”刘基闻声后仔细的分析当前形势。
“至于这第三,陛下,这两年来,从并州到司隶再到益州,短短的两年之间,陛下大大小小已不知经历了多少战事,我军虽越见强盛,但连年征战,只怕士兵们不堪重负,况且锋芒太露反而不好,还请陛下三思!”刘基拱手开口。
刘辩闻声后微微低着头思索了起来,的确,刘基不说的话,自己还没有感觉到。自从自己到了并州开始,几乎没有消停过,两年来四处征战,从关外到中原,并州到益州,如此下去,即便是大将们能够受得了,士兵们也受不了了。
“若如大尚书此言,坚守而不进取的话,岂不是令天下诸侯小瞧了陛下?”那法衍向刘辩体力,如今刘基却反对,他觉得有点不愉快,却是不畏刘基身份直言开口道。刘辩闻声后抬起头来。看着法衍,倒是意外他竟然会反驳刘基之言。
“并非不进取,而是休养生息!陛下已坐拥三州之地,只需几年,便可拥有纵横中原的实力,却是不宜太露锋芒,如今该做的,当是高筑墙、广积粮、纳贤士、练兵士才是上上之策,陛下过往,我们别无选择只能以进为退,如今有机会休养生息,才是长久之计!”见法衍反驳,刘基倒也并不生气,只是平静的扇动羽扇说道。
刘基说的很对,刘辩清楚,以往自己没有生存的空间,只能不断的进军,如今想要走的长远,就必须要好好的休养生息,积累更多的实力,才能够一鼓作气,刘基所说的话,更是让他想到了朱元璋。当初朱元璋、陈友谅、张士诚都是起义军。
陈友谅张士诚很快就称王了,所以元朝只打他们,而朱元璋却听了刘基的话,广积粮缓称王。不久之后,朱元璋成了气候,把他们全给收拾了,足以开得出来,锋芒太露并不好,休养生息等待机会到来才是长久之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