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刘辩攻下上庸的消息就在益州传开了,刘辩三路大军,声势浩大连路大捷,根本就出发抵挡,如今三路大军攻破了益州三郡三道屏障之后,目标自然是西川蜀郡,也就是刘焉所治理的地方,刘辩大军,三路大军罗成为先锋速度最快,越巂郡已被攻破,收服了老将严颜之后。
大军有如神助,一路上关隘,知那老将严颜都战败归降了,更是没有守将敢与罗成对抗,即便是闭门不出的,得知老将严颜也已效忠少帝,城中百姓纷纷产生暴乱,这些小县城的守军,根本就拦不住百姓,这些百姓受到迫害许久,此刻全部爆发出来,那些士兵哪里能挡得住。
所以罗成先锋军一路上畅通无阻,往那蜀郡前最后一道险关白马关而去了,白马关前落凤坡,所有益州人都知道,而这落凤坡是何处?是从益州入蜀中的一条古道,落凤坡之后便是白马关,一座高城,守护着蜀郡的最后一道屏障,所以刘焉自然也是派重兵把守。
白马关不但城门宽厚坚不可摧易守难攻,更有落凤坡为掩护,想要攻下却不是那么容易,若说虎牢关是司隶兵家必争之地的话,那么白马关就是益州必争之地,却不知,那后来的刘备的顶尖谋士凤雏庞统,便是死于落凤坡之中,罗成率军与落凤坡前,便安营扎寨。
罗成大军最快,刘辩大军次之,而薛礼所攻打的犍为郡,距离蜀郡最远,所以速度最慢,不过此刻已经都朝这里进军了,刘辩有令,白马关易守难攻,让罗成、荀攸不要轻举妄动,所以罗成嘲风军暂且在落凤坡前安营扎寨,等待刘辩和薛礼来会和,到时候大军会师,要攻下白马关更加容易。
“怎么办?怎么办?唉。。。你们倒是说话啊?平时一个个能说会道,如今呢?那罗成大军已经到了落凤坡前了,再没有办法,那刘辩就要打进蜀中来了!你们还一点办法都没有,我养你们这些废物有什么用?”此刻蜀郡州牧府,刘焉已如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了。
罗成虽然没有进军,但是驻扎在落凤坡外,就好像掐在喉咙的鱼骨一样随时会要了他的性命,如何能够不着急,而见所有人都不说话,刘焉更是气恼,此刻谋士张松却是开口了。“主。。主公,此次少帝率军是势必要攻占益州,主公不如。。不如便放开关隘,放少帝入蜀,既避免将士死伤,还不至与少帝彻底翻脸,主公乃是汉室宗亲,相信那少帝不会伤主公性命!”
“哼!张松你好大的胆子!那陈留王与那少帝还是同胞兄弟,那少帝可曾放过他?你如此是叫我去送死不成?来啊!给我拖出去斩了!”听见张松所言,刘焉怒火仿佛被点燃了一般,猛的拍下桌子,指着张松怒骂,张松闻声顿时被吓得跪在了地上。“主公饶命!主公饶命!下官绝无此意!”那张松本来就是想着,若是自家主公可以开城投降的话,看在同是汉室宗亲的份上,应当不会伤害主公性命,所以便说了出来了,只是没想到自家主公会有如此反应,而此刻,周围的一些官员见状,平时他们和张松的关系也都不错,便开口为张松求情。
“主公!子乔兄所言,虽不适,但也是为主公考虑,还望主公念在他多年来忠心耿耿的份上,莫要怪罪于他!”此刻厅中一人却也开口了,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五斗米教如今的天师张鲁,而对刘焉说完之后,又转向了张松。“张大人投降之事,切莫再说,否则下官也不知道应该如何为你说情了!”
张松闻言心中一突,这张鲁看似为他求情,实则是在威胁他,要知道,他张鲁勾结刘焉所做的那些事情,以少帝的性格,若是攻进来之后,他的下场必然凄惨,所以是绝不可能头像的,张松心想着,若是想要活命,便不能再说了,否则就算刘辩不攻进来,他也是同样有性命之危。
“哼!看在公旗为你求情的份上,我就暂且饶你不死!”张鲁的话果然有用,刘焉立刻便气消了许多了,而张松闻声连忙谢恩,随后擦了擦脸上的汗,起身坐回了原来的位置,再不敢多说什么,而此刻,刘焉再度开口道。“可那少帝如今已经兵临城下了,一旦他们三路大军会和,只怕白马关也守不住啊!”
“主公放心,下官早已有了对策,刘辩三路大军,如今只一路驻扎在落凤坡外,只要能破罗成大军,蜀郡之危暂无需担心!只剩两路大军,只要我们全力布防,刘辩再厉害,也攻不进蜀郡!”张鲁此刻闻言却是以为生长的说道,轻撵着嘴角小胡须,脸上露出阴霾之色。
“哦?不知公旗有何妙策?”刘焉闻言之后眼前一亮惊喜的说道。他极为信任张鲁,就差把他奉为仙师了,此刻听张鲁所说,自然是高兴连忙询问。而张鲁闻言也是笑道。“主公,莫要忘了下官的祖上是何人,如今下官虽不敢说尽得祖上真传,却也是略通皮毛,对付那刘辩小儿却是足够了!”
“好!只要公旗能退了刘辩,不管什么上次,我都可以答应你!”刘焉闻言便兴奋的开口道。张鲁的那些手段他也是见识过一些的,不止是如此,还深陷其中甚至想要去学那些旁门左道妄图可以长生不死,所以听张鲁提起,更是无比的信任。
“主公放心,下官这便前往白马关!请主公等待捷报吧!”张鲁见状也是开口道。而刘焉更是高兴,这连日来,传来的都是战败的消息,若是能来个捷报的话,对他来说,那真是久旱逢甘露一般,连忙说道。“好!既然如此!白马关已有守军两万,我再调配一万兵马与你,镇守白马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