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待百姓自然没什么,对刘辩而言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了,至于刘焉,倘若之前留言所犯之罪的话,或许刘辩取得益州,看在同是汉室宗亲的份上,还可以饶他一命,不过刘焉抗旨不遵,更发兵来阻挡,与造反却是没有丝毫不同,绝对是死路一条的,而造反之人的下场,如王允、宋泓、董卓每一个都是死无全尸的。
但严颜这个要求对刘辩同样是简单不过,他们清楚自己的陛下,用区区一个刘焉的尸体,来换取一个益州和严颜这样的大将,陛下是断然不可能会拒绝的,而严颜听了荀攸的话后,也是睁开了眼睛了。“好。。既是如此,严颜愿归降陛下,为陛下平定益州,还望陛下能记得今日承诺!”
“老将军放心,陛下断然不会让老将军失望,攸这便修书陛下,将老将军的要求告知陛下!”荀攸闻言之后拱手道。这样的条件荀攸知道,陛下定然会答应,不过虽然知道,他却也不能随意答应下来,所以还是要向刘辩通报的,不过此刻严颜答应归降了,对于他们而言,那可是好消息。
随后罗成下令设宴,招待严颜,同时欢迎严颜加入刘辩麾下,公元190年12月初,罗成于青岭城打败蜀中大将严颜,并将其招降,荀攸上奏刘辩,将严颜归降条件说明,刘辩毫不犹豫,传书荀攸,答应严颜归降条件,同时命罗成、荀攸要厚待严颜,同月,严颜出营劝开城门。
城门大开,城中残余八千人马,在严颜率领下加入罗成大军,同时城中百姓沸腾,严颜受擒未死,也令青岭百姓更加认同刘辩大军,军中上下一心,罗成继续率领严颜、荀攸二人进攻越巂郡其他城池,有严颜相助,诸多城池之中,对老将严颜颇为尊敬,未曾交战便开城投降,避免了许多无辜牺牲,一路更是势如破竹。
与此同时,正路大军骠骑大将军薛礼,率狻猊军攻进犍为郡,两月时间攻下了僰道、江阳、武阳、南安四座城池,益州军听闻朝廷大军前来,纷纷闻风丧胆,诸多守将均是弃城而逃,薛礼大军一路势如破竹,攻到了汉阳城下,汉阳为犍为郡要道,易守难攻,若是攻破,便可直入蜀中。
“军师,前方便是汉阳!不知那汉阳守将,会不会如先前一般!弃城而去!”此刻行军之中,薛礼开口说道。先前连续攻占了数座城池,但许多守将大多弃城而去了,虽然薛仁贵性格稳重,不喜欢无谓争端,但是对于那种未战先逃之人普遍都看不起。
“哈哈!大将军可是觉得一路走来太过平静!”身旁刘基闻言笑道。轻摇着羽扇,怡然自得的模样,而薛仁贵闻言也没有反对,有时候太平静了反而不好,而刘基闻言后也是开口道。“如此也没有什么不好,倘若一路走来,每一城都要交战,死伤岂非惨重?益州比并州!”“并州即便民风彪悍,高将军在取并州西部时,仍能见贪生怕死之人,何益州官风腐朽之地了!”刘基轻摇着羽扇说道。意思便是并州民风彪悍大多能征善战,但高肃依旧独自一人能取六郡,但益州偏安一偶安稳的日子过的太多了,刘辩大军又名声在外,守军士兵也不过一两千人,又如何敢和薛礼大军抗衡?
“报。。。启禀将军、军师!探子来报,那汉阳城城门大开,城外诸多官员打扮人士聚集城外,不知为何?”此刻一批快马赶来,传令兵跳下马,单膝跪地开口道。薛礼和刘基闻言对视一眼。薛仁贵眼中却是露出诧异之色,以往抵达时,那些守城将领官员,若是弃城而去,门口便只剩下百姓。
“军师,这。。。”如今城门大开,那些官员、将领却没有跑,却又开门相迎,难道他们不怕死?薛仁贵思索之间也没有头绪,看向了刘基了。而刘基见状也同样开口道。“大将军不必疑虑,暂且先到了汉阳,再看看是他们有何目的!”
薛仁贵闻言也不多言,便率大军直朝着汉阳而去了,也不做停留,直接来到了汉阳城前,一眼望去,就见前方诸多百姓,分别站在城门外,中间许多文武官员打扮的人也在大门,见薛仁贵等人到来,非但没有慌张,反而有几名武将打扮的骑马朝着这边而来了。
“敢问可是骠骑大将军薛礼薛大将军当面?”为首一人,身着戎装,腰挎长刀,相貌平平,见着薛礼之后拱手道。看起来极为恭敬,而薛仁贵见状,心中虽是好奇,却也没有多言,同样拱手道。“正是薛某,不知你是何人?”
“小人杨怀,见过薛大将军,本是刘州牧部将,被派遣镇守汉阳!”男子闻声后拱手说道。而薛仁贵闻言却是觉得有意思了,一路走来,那刘焉的将领官员见了自己大军,无一不是闻风丧胆,即便是没有望风而逃的,也是不堪一击,此人是刘焉部将,竟然还敢光明正大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杨太守可知,薛某此次乃为取汉阳而来,你竟敢单枪匹马来见我?”薛仁贵看着杨怀开口说道。而杨怀闻声后也回应道。“薛大将军莫要误会,小人虽是刘州牧部将,但多年来对其所作所为甚是不满,得知薛大将军前来,小人特开城门迎薛大将军入城,汉阳印玺在此,现在便献给薛大将军!”
“嗯??”薛仁贵隐晦的皱了皱眉头,很快恢复过来,示意身边的士兵上前,一名士兵上前接过了印玺,随后来到了薛仁贵面前,将罩子掀开,一枚碧玉印玺正躺在其中,正是汉阳成太守印玺,薛仁贵见状将目光转向了杨怀。“杨太守是非分明,薛某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