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颜虽是老当益壮,可拳怕少壮,单论体力,可说严颜绝非罗成的对手,而罗成的力量,虽然在隋唐中并不算最顶尖,但要就事论事的话,演义中那些怪物,又有几个人能够相提并论?罗成手持五钩神飞枪两百四十斤已经是相当沉重了,能够用这样的兵器,力量绝对要大过严颜许多。
枪杆一阵,严颜身形不住向后退去,坐下马匹也是不断后退,严颜见状,要一咬,刀柄驻地,撑住了地面,黄沙翻涌推出了一个土丘,才稳住了身形,也感受到罗成的力量,心中暗自惊讶。“这罗成果然名不虚传,难怪能名震雁门,老夫要多加小心了!”
“喝!!”此刻罗成也落在了马上,调转马身,直冲向了严颜而去了,手中银枪锋芒闪烁,罗成手掌一抖,枪尖转动,直朝严颜方向而去,严颜不敢怠慢,急忙调整身形,刀身倒挂,以柔克刚,挑起罗成银枪随即铜刀劈面门,罗成枪杆一横,刀锋斩落,罗成双手一震,严颜双臂发力,咬牙压下。
罗成双手缓缓降下,心中也是惊讶,这老将竟还有这般力气,然而,只是这样的力气却还奈何不了他,双臂骤然一台,力量陡增,直接挡开了严颜大刀,缰绳一扯,白long发出一声嘶鸣,罗成居高临下上步四身刺银枪刺落,严颜双目凝神,身形一侧,刀身反劈顺着罗成枪尖方向斩去。
刀锋碰撞,斩在了罗成银枪护手倒勾之上,借助罗成出枪的力道,顺势按着银枪落下,罗成顿时感觉到了一股拉力,连忙握紧银枪防止银枪脱手,白long仰起的上身,也随之被这股拉力按下,只听噹的一声,罗成银枪直接刺入地面,两人的力量同时落在地面,一股黄沙涌起,严颜一手持刀死死按住了罗成银枪。
随后双脚离开马镫,大喝一声,直接一脚扫向了罗成而去了,却见罗成一手持枪,一手横起,直接用自己的手腕挡住了严颜一踢,严颜踢在了罗成护腕之上,罗成手腕一翻,握住了严颜脚踝骤然一翻,只见严颜身体在空中翻转,另一手握着的长刀嘣的一声,与罗成银枪分卡,擦出阵阵火花。
罗成顺势收枪,枪杆扫向了严颜而去,却见严颜仍在空中,若是落马,那银枪必然击中自己,刀身一转,刀锋刺入地面,罗成银枪扫过,正好撞在刀柄之上,刀锋从地面拖起,带动黄沙,严颜在空中的身形也是一转,随即顺势再出脚,踢向了罗成xiong前,罗成见状连忙收回了银枪。
横枪在前,抵住了严颜一踢,枪杆弯曲,罗成双臂骤然用力,枪杆挺直,直接将那严颜弹开,严颜向后退去,顺势落在了马匹之上,一番激烈的交战,两人心中都各自有底,知道对方不简单,拍马向前,再度交战到了一起,银枪、铜刀招招凶险异常,两人似忘我一般不知时辰。渐渐的半个时辰、一个时辰、两个时辰,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从一个回合,到十个回合,再到五十个回合,两人不知不觉之间,已经连番交战了数十个回合了,双方士兵每当自家将军占据优势的时候,便会嘶声大喊,同时鼓声不断,连续交战了六十个回合,罗成微微喘,却无半点变化。
而那严颜却已显气喘,头盔下,汗水不可察觉的从鬓下流落,到底年纪已经比罗成大了许多了,而且对付罗成,每一招一式都要尽全力,才能够抵挡,如此交战,消耗却是巨大,而罗成对这老将却也是佩服,虽然自己未尽全力,但这老将年纪比自己大过许多,竟还能有这般实力。
“驾!!”罗成不言不语,再冲上前,白long一跃,高高跳起,罗成乘马飞跃,银枪点向严颜,却见严颜见状仰身一趟,躺在了马匹身上,手中铜刀一挡,隔开罗成银枪,令罗成马匹越过,奋然起身,握住缰绳,回身溜云刀斩反身斩向了罗成而去了,罗成拍马起身,刀锋从身下划过,白long骤然转身,罗成身体落下。
趁严颜刀势未收之际,枪尖锋芒闪过,严颜举到来挡,挡开了罗成银枪,银枪贴着刀锋而过,罗成神色一凝,收枪瞬间,快如闪电,银枪末端倒勾骤然勾住严颜铜刀刀柄,两把兵器卡在一起见那罗成要收回银枪,必然勾走自己兵器,严颜双臂骤然发力,紧握大刀。
罗成一时难以抽回兵器,顿时勾住铜刀贯向地面,刀枪同时没入地面,罗成一手持枪撑住身体,起身跃起,一腿扫向严颜,老将见状身体向后一仰,躺在马背之上,避开罗成攻击,罗成在空中翻转一圈,骤然落马,双手握住了银枪,大喝一声,银枪一抖,火花迸射,松开了铜刀,顺势一挑,那严颜未能及时反应,刀身顿时被挑开。
罗成提枪便刺,银枪快、准、狠枪尖直刺严颜面门而去,而那严颜见状,已来不及收回长刀抵挡,眼见银枪迎面而来,严颜大惊,心中苦涩暗道。“吾命休矣!”
“罗少保一定记得,与那严颜交战,倘若他不是对手,切记不可用尽全力,也不可上他性命!”原本正欲取严颜性命时,罗成脑海中骤然想起,军师曾经说过的话,方才交战太过痛快,一时忘记了军师嘱托,想起了荀攸所言,枪势骤然一变。
双手不可察觉一抖,枪势起了微妙的变化,枪尖朝上一挑,原本应该刺中严颜面门,转而刺向了严颜头盔,枪锋点过,直接将严颜头盔挑落,严颜黑白相交的头发顿时散落下来,罗成收回枪势,轻轻一挥,将严颜头盔甩落地下,而此时,严颜反应过来未来得及惊讶,连忙扯住缰绳,转身撤去。“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