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楼下,为首的是一名身穿虎皮铁甲的大汉,此人约莫九尺高大,手持一杆青铜色铁钺戟,戟头呈现青铜色,尖锐的枪尖,枪尖下端连接一个斧头锋利无比,能使用如此兵器,必然也是力大之人才能使用。要是光看身材,此人的胳膊都比刘辩的datui粗。此人跨马出来指向城楼。“城楼上可是汉皇少帝?”
“正是朕!你是何人?敢犯我大汉边境?”尽管对方长相高大吓人,但对刘辩可没什么用,老实说服用了九牛二虎金丹,整个三国,他还真没有不敢比力气的,当然他可不会没事去跟这人打,根本就不畏惧。“某乃右贤王于夫罗帐下左大将高阿朵,汉皇我们匈奴与大汉,向来是井水不犯河水,更曾相助汉室,受汉室追封,何故进攻阴馆,犯我匈奴?”
“哈哈哈哈哈哈!笑话,你匈奴也知受我大汉加封,我大汉朝廷可曾命你等侵占雁门?可曾命你匈奴来我大汉领地烧杀抢夺伤害百姓?既知受我大汉加封,非但不思回报,反害我大汉百姓,你说朕岂能容你!”刘辩闻声后似疯了一般的大笑,随后指着高阿朵怒声喊道。
“这。。。既是如此,汉皇如今已夺回阴馆,还望放出被俘的我族之人与木那塔将军,高阿朵保证,绝不再犯大汉边境!你我从此井水不犯河水如何?”高阿朵闻言却是无话可说,那阴馆的确是他们贸然而占,而且掠夺财物也确实是他们干的,如今大汉天子当面,他该如何狡辩?
“呸!朕告诉你们,朕今日来到雁门,便要将你们匈奴一网打尽,多年来欺我汉人之仇,朕绝不姑息,你想要木那塔是吗?还给他!”刘辩闻言双目燃火的骂道,随后对着身旁的典韦开口道。只见一人递过上一个布包,典韦直接拿着布包朝着城下扔了过去了,那高阿朵见状一惊,下意识的躲开了。
只见布包掉落到了地上,并没有任何异常,前面的匈奴士兵将布包捡了起来,呈到了高阿朵的面前,随后缓缓解开了布包了,只见一颗血都已经凝固的人头出现在眼前,因为刚刚一摔,有一些变形,但是还是可以看得出来,那正是木那塔的人头。高阿朵见状大惊,而那士兵更是吓了一跳,直接将木那塔的人头扔到了地上。“啊!!”
“听着,你们匈奴犯我华夏,这阴馆之中的所有匈奴贼寇,已全部处死,你是要不回去了!”刘辩看着高阿朵冷声开口道。闻声之后,高阿朵也是大怒,手中兵器指着城楼之上怒声道。“汉皇你好狠的心,你大汉号称礼仪之邦,竟如此残暴!”
“礼仪之邦?礼仪是对人讲的,对你关外蛮夷没有,朕心狠?哈哈哈!你匈奴多年来杀我多少汉人?害的多少汉人无家可归,你跟朕说残暴?朕不与你废话,你不是朕的对手,叫于夫罗来。”刘辩冷笑着开口道。他这一次绝对是要全歼匈奴,不说将他们全部杀掉,但是一定要匈奴永无翻身之地。他可不相信,高阿朵什么不再侵汉的屁话,闻言之后,高阿朵同样大怒。多年来在匈奴可没有受过这样的气。“好!既然汉皇执意要挑起两国战争,我高阿朵便领教领教汉皇究竟有何本事,可敢出城一战,莫要龟缩在城中。”
“哼!朕不敢,等着!”刘辩闻声后冷哼道。虽然这样子,似乎是中了对方的激将法,但是正面一战刘辩同样无惧,对谁都可以,但是唯独对外族,不能输了汉人的气势,刘辩正要下城楼率军出城,只见北大街上一众大军朝这边前来了。“陛下!让某为陛下教训这厮!”
跨马在前,身披一身白袍甲胄,胯下赤血良驹,手持画杆方天戟,身后姜兴、姜本两名副将,率领一种清一色黑马骑兵,正是狻猊军,后方携黑色薛字旗号,正是刘辩帐下第一猛将薛仁贵来了,刘辩见状却是惊讶,没想到薛仁贵这个时候到阴馆了。“是仁贵!开城门!”
看到了薛仁贵,刘辩心情大好,立刻对着周围士兵喊道。只见城门大开了,薛仁贵不做停留,直接率领大军冲出了北门,度过护城河来到了高阿朵大军的前面,薛礼手中大戟一指开口道。“你是什么东西?凭你也配和我陛下交手?先过了某真一关再说吧!”
“你是何人报上名来!”高阿朵见状也同样开口道。跟木那塔不同,这高阿朵能当上匈奴左大将,却不会轻易的小看任何人,薛礼闻声后开口道。“听着!将取你性命的人,乃大汉天子少帝帐下征北将军北伐大元帅薛礼薛仁贵!”
“哼!狂妄!谁与我拿下这厮!”高阿朵闻声被薛仁贵的狂妄激怒,立刻大声喊道,身后一名副将手持马叉拱手道。“末将愿往须卜志!定取来薛礼首级!”
“好!”高阿朵没有反对,只见那须卜志等到了高阿朵的同意,立刻手持马叉,跨马冲出了,口中大喊着。“汉将薛礼,纳命来!”
“大哥让我去吧!”薛仁贵阵中,姜本手持蛇矛对着薛礼请战,薛仁贵闻言嘱咐一番将本要小心,便同意他出战了,得到薛仁贵同意,姜本也直跨马冲出了,手持蛇矛口中同样大喊着。“塞外蛮夷,杀你何须我薛大哥出手,看某姜本来取你性命!”
两人冲到了阵前,须卜志手中马叉先发制人,锋利尖锥刺出,姜本一手握住缰绳,身体朝后一仰顺势比过须卜志一叉,手中蛇矛顺势挡开须卜志兵刃,身体也顺势扬了起来,反手一握,双手握柄,长矛宛如毒蛇吐信一般,正面迎向须卜志面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