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拉开了!他也拉开了!”
“天生神力啊!”
周围围观之人纷纷睁大眼睛,只觉得眼前这少年力量惊人天生神力,却不如那汉子看的多,那汉子目光之中所拥有的惊讶更胜于其他人,先前那虬髯汉子站在地面,摆好了姿势,都尚且没办法开弓,而这少年,此时骑在马上,下身根本没有受力点,却将自己的弓轻松的拉开了。
自己的弓他自己清楚,没有七八百斤的力气是拉不开的,那少年坐在马上,若是发力的话,身下的马匹只怕是承受不住那少年的力气的,而那马安然无事,就说明那少年并没有用到下身力量,用的力量都是实打实的腰部以上,所以才能保证那马安然无恙,否则的话,恐怕那马当场已承受不住那少年的力量而暴毙身亡。
也就是说,想要做到从马上将弓拉开,就需要比站在地面上更多出许多的力量,这少年看起来不过弱冠之龄,能有这样的力气,的确是令人感觉不可思议,而此时,刘辩紧握着弓弦还没有结束,将弓弦放回去,不间断再度拉开,第二拉已经不说是拉开满了,大弓上下两端都已经随着弓弦产生变形了。
就站在刘辩身边的周仓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如何也想不到,陛下的力气竟然那么大,再仔细想想,先前在那山寨之上,若非是给自己机会的话,自己哪里能够抓得住陛下?想明白之后,对于刘辩更是感激,内心效忠的决定也更加坚定了,在众人注目下刘辩直接将大汉的宝弓拉开了五个满才停了下来。
“的确是一把宝弓!如何?现在这弓归我吗?”刘辩松开弓弦之后看向了那大汉笑着说道。那大汉目光中也是带着负责之色,不过还是拱手道。“这位兄台天生神力,某说了,只要能拉开此弓,此弓便卖给他了,这弓是你的了,还望兄台善待此弓。”
“好!恶来拿十金给这位壮士!”刘辩看得出来,这大汉说这话的时候也是带着不舍,但是却又非卖弓不可,语气之中似也有放松一般,仿佛是在清醒为这弓找到了主人,刘辩却没有说破,对着一旁典韦说道。典韦闻声后,立刻按照刘辩吩咐,从怀中取出十金,随后扔给了那汉子。
“多谢!那某告辞了!”汉子接住了典韦扔过来的财物,确认无误之后对着三人拱手,就要离去了,刘辩掂量了一下手中的弓,看着要离去的汉子忽然开口喊道。“喂!接着!”
“嗯!这。。你这是何意?”刘辩叫住了汉子,随即将弓扔了过去了,汉子见状连忙接住,惊讶的看着刘辩,眼神中更是出现了一丝恼怒,他刚说善待此弓,这人却这般随意的将它扔出,自己拿了钱财,这弓自然是他的了,又扔回来给自己,莫非是在戏耍自己?还是看不起自己的弓?
“弓是我的了,我自然有权利决定应该怎么处置,我不会射箭,要这宝弓无用,观你对此弓如此爱护,必然是擅射之人,此弓还是跟在你身边合适。”刘辩看出了汉子眼中的恼怒,却是笑着说道。那汉子闻声也是一愣,却是露出了为难神色,此时汉子哪里还不知道,对方是看出自己有难处,不忍看自己卖弓,想要帮自己,又担心自己反对,故此借买弓来帮自己。“某不能收,若是兄台不愿意要这弓的话,还请收回钱财!”虽然他现在需要钱,但是他却不能平白无故受别人的恩惠,将那十金再度呈到了刘辩的面前,刘辩自然不会去接那钱财,故此开口道。“弓你已经卖给我了,那就是我的东西了,我自然有权决定要如何处理,哪里有收回来的道理,宝剑赠英雄,宝弓也是一样,恶来、元福我们走吧!”
“慢着!这位公子,某需要钱财确有急用,今日这钱财便算是某向公子借的,还望公子告知大名,待到某将事情处理完毕,必报公子大恩!”却见那汉子见状猛的单膝跪地,知道自己是遇上好人了他是知恩图报的人,绝对不能白白受人恩惠。刘辩见状开口道。“报恩就不必了,观你必然有紧急要是,否则这千金难求的宝弓,怎会只卖十金?希望这十金能帮得了你。”
“我在上党还是有点能耐的!如果十金解决不了问题,或者需要帮助的话,就到长子城来找我吧!走!”刘辩手握缰绳看着那汉子说道。随后扯动缰绳转身离开了,典韦与周仓也都紧随左右,那汉子还没有回过神来呢!此时却是有人认出了刘辩三人的身份了。“我认出来了!这不是少帝陛下嘛?”
“是啊!我就觉得眼熟,不想竟是陛下当面!”
“想不到陛下有如此神力,陛下不但为我们上党除了黑山军,还如此仁德,我们以后有好日子过了!”周围百姓认出了刘辩,可惜刘辩已经离开了,而那汉子听闻周围百姓所言更是惊讶,没想到那赠财之人,竟然就是当今天子,他来到并州,也已听闻不少消息,传闻那少帝陛下就在上党,昨日更是于五云山剿灭黑山贼匪,在上党已深受百姓爱戴。
“少帝陛下大恩!某无以为报,他日粉身碎骨助陛下光复汉室,以报大恩!”看着刘辩离去的方向,饶是一性情坚硬的汉子,也忍不住虎目含泪,擦过眼角,举着弓起身离开了,刘辩自己,也不知自己无意间,已再得一人效忠,只是帮了人以后,感觉心情还不错。
遭遇了卖弓一事之后,刘辩没有再继续闲逛了,带着典韦与周仓回到军营了,同时下达了命令了,接下来便是要返回长子城了,当然却是不能就此回去,刘辩分派了四千步兵,以及六千骑兵于高长恭统领,驻守北宁城,北宁本是没有势力驻守的地方,现如今刘辩来了,派军驻守面的再被其他势力趁机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