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极度缺乏才会疯狂渴求,因为如死亡般的孤寂几乎占满了他的前半生,他才会紧紧、紧紧的抓住!
抓住那道光!抓住他此生的救赎!
或许过于紧了,可是这不怪他,不怪他啊!没有人教过他尺度,所以他拼尽了自己的全力,拼尽了他的整个人,整个心!
“嗯……姐姐……你好紧啊……”
“没关系……姐…姐……你可以更用力……更用力的玩弄我……”
“姐姐…我是你的……哈……姐姐……都给你……全部都要给你………嗯嗯嗯啊——!!”
少年修长纤瘦的手指,凌虐似的紧紧箍住自己稚嫩的下体,那里已经长得足够长,颜色却艳得魅、艳得娇,涨血的鲜粉红色,在他的手指间忽隐忽现,激情的清液已经涂满了全身,偶尔映照着偷溜进来的光斑,晶晶亮的闪着光,显得那么的诱人与魅惑。
年轻的、莽撞的、不顾一切,炽热到似乎能烧化一切的身体,带着蓬勃的欲念,只为了一人,只为了一人……
他的姐姐……
让他混乱了亲情、爱情、欲望的女人、他一切美好的、丑陋的感情的唯一载体……
他的爱,他的命……
少年向上顶撞着劲瘦的腰肢,因为年轻而浓稠到几乎成了半固态的白精连连喷发出来,洋洋洒洒地喷了一地。
他的手上也沾染了许多的黏稠,不过他并没有第一时间去清理,而是就这么朝着对面的墙,朝着对面的人爬了过去。
“姐姐,姐姐……我有些想你了……不,我太想了,什么时候,我才能占有你,将你变成我的?变成我一个人的?你的这里……这里……都变成我的……我们在只属于我们的屋子里,慢慢的一点点的将这些地方都玩坏掉……哦……姐姐……只是想想……我的身体好像又热起来了……”
墙上的巨幅画像因为少年的抚摸而变得污秽不堪,画像的胸部和画像的下体部位都被挂着黏稠精液的手印占满,甚至画像润泽的粉唇都被少年仔细的描摹上精液做的唇蜜。
然后少年伸舌舔着那被他弄得脏污的唇,手指又开始撸动他年轻不知餍足的身体,甚至拿那个又硬挺到发痛的器官轻轻撞击画像的下体。
真可惜,他没有姐姐的裸照。
他不敢偷拍。
他刚刚说得猖狂,实则怕得要死。
他怕姐姐真发现了他的肮脏,会拿看着垃圾一样的眼光看他,那他一定会死的,一定会的。
哦,不,只要是姐姐,就算是用那种鄙视、蔑视的眼光看他也不打紧,只要姐姐不把他抛弃,他愿意跪在地上舔她的脚趾……
“呵哈……”
想着自己趴在地上,将姐姐圆润润的脚趾含在嘴里吮吸,他身体就热得不行。
他真是个变态,他长大了,隐约知道自己是个变态:他既想将姐姐狠狠压在身下,彻彻底底的玩坏;又想她好好的惩治自己、教训自己,拿着教训孩子的那种小戒尺抽打自己让她作呕的肮脏部位,抽得自己直接射出来!
“哦……爽死了……”
在他脑子中狂乱幻想着的变态画面,让他兴奋,却也让他心底深处更加觉得悲凉:那是不可能发生的,姐姐就是姐姐,她只是把他当做弟弟,他不敢想象自己如果有一天捅破这层窗户纸会怎么样,他怕吓走姐姐,他怕失去姐姐,怕的要死了……
就在傅白在出租屋里一会兴奋到狂乱,一会又沮丧到灰败,纠结得快要自我分裂的时候,许珍珍正收拾停当下了楼。
最近一年她已经不再接临摹古画的单子,她开始给人画像,不是在大街上给游人随便画画的那种,而是极小众、极私密的绘画任务,私密到画出来的画可能只有一到两个人欣赏。
例如今天约画的就是一个成名已久的女企业家,她约许珍珍来给她画她的个人像,全裸的那种。
画裸体不都是为了色与欲,女人让人画下自己的裸体,有的时候不过是为了纪念与祭奠。
纪念与祭奠自己一去不返的青春。
这种叹惋与男人无关,只是单纯的轻叹:时光就这么过去了啊……
就像现在,女企业家的身体已经不年轻了,下垂的胸部,腹部松懈的脂肪,手部粗糙发黑的皮肤,每一个地方都不年轻了,即便是那张拼命保养的脸部也让人一眼看出她已经不年轻了。
“小许,”女企业家动动有些发僵的腿,侧侧头,想更加看清许珍珍认真画画的眼睛,“有没有人说过你的眼睛,你有一双能将人点燃的眼睛啊……”
许珍珍微笑起来,用微眯的卷翘睫毛半遮住自己的瞳眸:“是吗?可能是我眼神好的关系吧,我的视力有呢。”
女企业家知道她不想深谈,便不再说话,兀自沉入自己的思绪中去,是啊,画出那样画的人何须深谈。
许珍珍不是下叁流的裸体画家,事实上,她很少接裸画的单子,而且只限女性。
她是灵魂画师,不是开玩笑的那种灵魂画师,而是真正的能描摹人的灵魂的画师。
她会将被画者的一切表象、虚假都给你剥开来,在画布上呈现出你最真实的自己。
或者又反其道而行之,将被画者最隐秘的心底里,幻想着的那个最美好的自己画出来。
至于被画者是想面对最真实的自己还是想沉醉于最虚假的自己,全看被画者的需求,而这需求甚至不需要被画者张口要求。
许珍珍就是这样的画师,她的画太真实又太梦幻,就像女企业家说的,许珍珍有一双能让人热起来的眼睛,因为她直视你的时候,好像能直击入你的灵魂深处一样,让你无所遁形,灵魂都仿佛被那灼灼的目光烧得灼痛。
而正是那目光成就了许珍珍的画。
也成就了许珍珍的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