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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街巷临时议事点,此时仍然灯火通明,人来人往的,热闹依旧。
李汐楠闪着一双贼亮的双眼,左右瞧了瞧,这一身装扮的确不好进入,毕竟皇上是九之尊,两个穿着粗布衣的汉子,哪个护卫让进去呀。
“换一身行头。”李汐楠吸了吸鼻子,便转身拐到角落里,拿出小包里的东西,开始翻找。
“不必换了,我们总不能明目张胆的进去,偷偷潜入就行了。”南宫景恒见她这般小心谨慎的模样,不免得觉得有一些好笑,双手抱胸一脸宠溺的看向李汐楠,有的时候实在是可爱得很紧,越看心里越是欢喜。
李汐楠眯了眯眼,又假装生气的撸起袖子气势汹汹的蹦到南宫景恒跟前,有一些趾高气昂说道:“你懂什么,我这是想打扮得好看一些。”李汐楠说完便把脸的络腮胡子给扯下来,嘶的一声,听得人心儿颤,实在是不爽,但是听到李汐楠耳朵却是爽得很,这胡子粘得实在是难受。
白皙的脸顿时露在月光之下,让人一瞧便心荡神怡,实在是美得让人晃了眼。
南宫景恒无辜的耸了耸肩,没有出声,只是乖乖的站在那里,任由这丫头叫嚣着。
李汐楠二话不说,上前便一把撕掉南宫景恒的络腮胡子,那张俊美无比的脸让李汐楠露出贼笑声。
“就这样一张脸,随便拉出去就能迷倒一众姑娘,随便要点赏钱,就足够发财了。”李汐楠两眼晶晶亮亮的一幅财迷样,小手还老大不客气的在南宫景恒的脸上摸了摸。以她见过这么多的俊美男的感觉来看,这可是极品呀,送到青楼也是一个头牌,李汐楠有一些调皮的掩嘴偷笑。
南宫景恒抓住她一只调皮的手,有一些无奈的摇了摇头,不过也没有任何责备的意思,完全是任由她乱来。
“不如,我们换一张脸吧!”李汐楠仿佛想到了什么,突然转身,在那个小包袱里,又开始翻找,果然找出两个人皮面具,一看就是提前做好的,模样倒也还行。
“来,来,来!”李汐楠笑得如此的诡异,南宫景恒便知这面具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他可是无所谓得很,任由她折腾,只要她高兴就好。
先前因为担心蒋老将军,这心都悬在心尖上,如今倒想开了,人也跟着活泼起来。
“走,走,走,去会会天上的真龙。”说完两人便鬼鬼祟祟的潜入黑夜之中,此时天上的鱼肚白都有一些微微透出来了,看来天是要亮了。
两人左闪右闪的躲过了层层护卫,这才来到了皇上休息的卧房的房顶上。
“要不要吓吓他。”李汐楠小声的说道。
南宫景恒两手一瘫,一脸你随意的模样。
李汐楠调皮的捡起一块小石头,通过瓦房轻轻的投在皇上的案板上,皇上还在查看资料,看来还是一个很称职的皇上呀。
“咚!”的一声,皇上先是微微一愣,身体不自觉的往后仰倒,一脸的震惊,头往上一抬,果然看到有一个小洞。
“是谁?”李谨冰冷的声音突然响起,他知道这人是故意的,如果想要杀他,早就动手了,倒也不必这般的大费周章的把自己的暗卫引开,还在这里戏弄一番。
瓦房上的洞瞬间不见了,只听到了一声蟋蟀的声音。
很快窗户便悄然打开,两道黑影闪身进来。
两个陌生人突然出现,李谨一脸吃惊,这两人是谁?看着这两人的身形,特别是那个矮子的眼睛,这不是李汐楠的眼睛吗?这样晶亮有神的眼睛,这京城真就李汐楠有,而那双冰冷如寒潭的双眸,不就是南宫景恒吗?
李汐楠脸上的面皮倒是正常得很,是一个不丑不美的模样,只是南宫景恒这满脸麻子的丑样,李谨忍不住噗嗤一声,竟然笑出声了。
“南宫,你至于装扮成这般模样吗?”
闻言,李汐楠一脸失望,眸光中带着一抹不爽快,南宫景恒却寒意肆虐。
“你可别用这种眼神瞪我,这可是你的娘子爱折腾。”李谨一脸无辜的白了白眼。
“深夜来访这是为何呀?”李谨假装严肃道,然后又瞧了一眼李汐楠:“这位世子夫人,你这身打扮又是为何呀?”
“皇上,奴才这厢有礼了。”李汐楠恭敬的行了一个礼。
慢慢的走到皇上身边,脸上的面具一晃一晃的,实在是碍眼得很,李谨有一些嫌弃的扁嘴。
“李墨跑了!”李谨眉头皱了皱,心里也是百般不是滋味,心里也是闷得很。
李墨这只老狐狸果真是厉害得很,都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才能让这只老狐狸落网。
李谨瞪了李汐楠一眼,有些不怀好意的冷笑。“李墨还真是阴魂不散,对你如此不依不饶。”
李谨皮笑肉不笑,一脸的无奈与隐藏。
“李墨可没有闲情雅致对付我这个小刚刚我们审问过那些抓来的监视他们的目标是皇上。”李汐楠不以为然的冷哼。“你认为区区一个小女子,李墨放在眼里吗?”
李汐楠绝美的脸上,露出一抹不以为意的冷笑。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无奈。
“终究是我把自己抬得太高了,才会跌的这么惨!”
李谨先是一愣,随即点了点头。细想之下,必然最终目标是他。李墨一直觊觎着皇位,谋算了几十年,怎么可能轻易放下。
“你们审问的那几个细作,他们人呢?”李谨微微皱紧了眉头,一脸不悦地问道,脑袋是世龙拉了下来,像是霜打茄子一般,没了精神。
自己还真是够倒霉的,这皇位还没做的暖和,就这么多人想来害他。
“李墨这老狗还这样有意思,最近的心思就想坐上这个位置。”李谨懒羊羊的说了一句,看起来精神并不怎么样。
“劳累了几天不眠不休的看你精神奄奄的,这个不是什么好。”李汐楠迈步走向前,脚步很轻,脸上因为戴着人皮面具,显得有一些僵硬。
“身居高位自然要多承受一些,久而久之,你也就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