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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大眼睛生物软软哀嚎两声,身子愈发向角落缩进去。
祝玉寒微微松一口气,伸出手,摸到了那团毛茸茸。
抱出来发现是只小狗,看起来也就一个月大,托在手中瑟瑟发抖。
小狗没什么品种,灰棕色绒毛,长得倒是可爱,也不知在这待了多久,浑身脏兮兮的,身上粘满蜘蛛网。
随手将小狗揣进怀中,下山开了车直奔傅怀禹家。
不曾想过有朝一日还会再次踏足这个地方。
敲开门,傅怀禹看起来刚洗过澡,只下身围了条浴巾。
祝玉寒将小狗提出来:“送你的礼物。”
傅怀禹打量着这只脏兮兮的小狗,冷声道:“脏,扔出去。”
祝玉寒脱了鞋子进屋,提着小狗走到浴室:“别这么无情,从那小男孩家带出来的,没人喂养,这么大点,容易死。”
“我不喜欢狗,扔出去。”傅怀禹声音陡然提高几分。
祝玉寒点点头:“成,我把这小狗跟我一起扔出去。”说罢,走到玄关开始穿鞋子。
傅怀禹站在客厅望着他,沉默许久,缓缓开口:“洗干净点。”
祝玉寒甩掉鞋子抱着小狗径直走向浴室,打开花洒。
在一阵哀嚎声中,祝玉寒带着手臂两条抓痕走了出来。
洗干净吹干后又吃了点东西的小狗看起来胆子大了不少,在傅怀禹家东闻闻西嗅嗅,咬着傅怀禹最喜欢的靠垫在地上拖来拖去。
“想个名字吧。”祝玉寒望着那只可爱的小狗,托着腮一脸少女怀春相。
“你要放在我家养?”
“对,我租的房子房东不让养狗。”
“我不养,我讨厌狗。”傅怀禹冷声道。
“算了,我就知道。”祝玉寒一脸看人渣的表情看着傅怀禹,抱起小狗:“送到储荣的研究所养好了,这样去看它也方便,正好也能给储荣看家护院。”
“养可以,狗证疫苗你负责办好。”
祝玉寒在心中窃喜,摸着小狗柔软的毛:“那就叫阿杜好了,喜欢么,阿杜?”
“为什么叫阿杜。”傅怀禹似乎对于这个名字颇为不满意。
“因为在床底发现的。”
祝玉寒放下小狗,拍拍它的小屁股:“去,阿杜,找你爹地玩,我要给你爹地打扫卫生了,你爹地是个生存值为零的傻子。”
来到浴室,祝玉寒挽起袖子,在浴缸中放满水,拿起刷子洗刷浴缸,又把地砖长期积存的皂渍全部擦过一遍,连带马桶洗手台都收拾的干干净净。
带着满头细汗,祝玉寒探过脑袋,冲着正对着把房间搞得一团糟的阿杜皱眉的傅怀禹问了声:“卧室要帮你打扫么?”
“随你。”
“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吧。”
“我不像你。”
祝玉寒嘿嘿笑了两声,抄起抹布走进傅怀禹的卧室。
傅怀禹的房间构置非常简单,书架桌椅加一张床,除此之外再无他物。
床上灰色的床单已经洗得有些发白,但祝玉寒还记得,这是和他分手前,自己还住在这边时就一直在用的床单。
他很穷么?都这样了还不换。
其实当初和他分手的想法很复杂,自己考虑过太多未来的可能性,似乎和他一直走下去终究要遭到众人反对,而且自己的家庭并不能给他以后的人生带来任何帮助,看起来是傅怀禹先追求的自己,但是继续下去只是在拖累他。
但不可否认的是,开始答应和他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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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爱完全是出于一众戏谑的报复心理;
但日夜相处七年下来,说一点感情也没有似乎也不现实。
物是人非,考虑太多也没意义了。
将傅怀禹的房间全部整理过一遍,又赶在九点前给他做了晚饭,祝玉寒打算先行离开。
傅怀禹正坐在餐桌前喝汤,听到玄关的动静,忙走过来查看。
“去哪。”他还是没什么表情。
祝玉寒笑笑:“您说的,收拾完了我得赶紧走,不能老在这儿碍您眼不是?”
阿杜摇着尾巴跑过来,咬住祝玉寒的裤腿不让他走。
“时间不早了,在这住一晚。”傅怀禹的手似乎是无处安放,一会儿揣进裤兜,一会儿又浑身发痒一样挠来挠去。
“不了,我的回去整理下案件线索。”
祝玉寒打开门,一股冷风迎面而来。
而那位比茅坑石头还臭还硬的傅怀禹,终于抢先一步拉过祝玉寒,接着反锁了门,将钥匙揣进裤兜里,一副“你今天别想逃出我手掌心”的表情。
“你想怎样。”祝玉寒微怒。
傅怀禹下意识咽了口唾沫,还要硬着头皮继续道:“说了,留下来。”
“我能问问理由么?”祝玉寒气笑。
“你得住到这里,负责每天遛弯捡屎,既然你把阿杜带回来,就要对它负责。”
拿狗当说辞,傅怀禹是装傻还是觉得他祝玉寒傻。
“得。”祝玉寒双手举起作投降状:“那劳烦您给我整张床,我明天去那边退房。”
“睡一张。”
祝玉寒二话不说从地上捞起阿杜就往外走,一副被老公欺负了要回娘家的小媳妇样。
“单人床还是双人床。”傅怀禹拉住他。
“单人,放到次卧。”
之所以答应留下来,潜意识不过是想补偿自己当年对傅怀禹造成的伤害,别看傅怀禹平时拽得二五八万的,但这人就是一个自立能力为零的“低能儿”,做个饭能把厨房烧了,索性天天叫外卖,但现在外卖卫生问题曝光太多,令人堪忧。
看看傅怀禹,还是那副死人脸。
望着阿杜咬着沙发坐垫拖来拖去乐呵呵的模样,祝玉寒只觉困意上涌,呵欠连天,窝在沙发里昏昏欲睡。
“去房间睡,外面很冷。”傅怀禹站在沙发边,俯首而立。
祝玉寒摆摆手:“没事,就这儿吧。”
“快点。”傅怀禹不耐烦了。
拗不过他,祝玉寒踉跄起身,打着呵欠往卧室走。
阿杜一看,忙支棱着两条小短腿跟上。
祝玉寒往床上一躺,扯过被子蒙头就睡,阿杜则扒着床疯狂摇尾巴,时不时呜咽两声以示存在感。
傅怀禹走过来将阿杜扔出卧室,大门一关,也随着上床。
阿杜在外面拼命挠门,呜咽声越来越大。
这下傅怀禹是真没辙了,将阿杜放进来,低声告诫它不要吵。
接着,小心翼翼扯过被子一角,勉强盖住身体,望着漆黑的天花板毫无睡意。
祝玉寒已经在一边打起轻鼾。
不曾想过有朝一日还能同床共枕。
他伸出手在被窝里轻轻抓住祝玉寒的一只手,而熟睡中的祝玉寒并未给他任何回应。
就当他没有拒绝吧。
傅怀禹轻笑一声,微微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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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傅怀禹见到满屋狗便便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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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冷静理智的他终于崩溃。
他愤怒提起阿杜,刚要以拖鞋拍之,余光就瞄到祝玉寒躺在床上一副心寒的表情望着自己。
他施施然放下阿杜,阿杜吓得哀嚎两声往床底钻去。
“你可真有能耐,对这么一只小狗狗下手。”祝玉寒“啧啧”两声,下床穿鞋。
走一步,踩在狗便便上。
祝玉寒愣了半晌,忽而委身从床底将阿杜拖出,以傅怀禹的拖鞋怒打之。
当两位素来水火不容的大佬一同赶到警局时,众人皆惊,可又不好问,强烈的求知欲使得他们抓耳挠腮浑身生虱,待二位往办公室一杵,几人忙凑到一起说起悄悄话。
“什么情况,西边打太阳出来了?”
“是啊,两位上班竟然一起大佬来了?”
“不是说他俩是那啥,同志,难道是真的?”
而此时,童嗣恰好背着他死猪佩奇的书包满脸菜色来到警局,听到同事又在谈论小道八卦,顿时来了精神,忙加入其中。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完全不理会已经站在他们身后多时的傅怀禹。
无意间一回头,就见傅怀禹正皮笑肉不笑地望着他们。
一阵寒气上涌,几人忙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前假装勤奋。
“该死的八卦,我是有工作的人,不要打扰我。”薛垣忿忿敲着键盘故作愠怒。
傅怀禹冷笑一声,将材料扔在薛垣桌子上:
“这是两起案件死者的资料,你先看一下,一会儿来一趟我办公室。”
话音刚落,周晓冉匆匆跑进来。
“傅组长,刚才派出所那边接到报警电话,说在天一畔城那边发生命案。”
傅怀禹愣了下,马上回办公室穿好外套,将转轮□□别在腰间,戴上无线耳机,通知组员迅速赶往案发现场。
祝玉寒喝着枸杞茶,见傅怀禹这样子,忙上前询问。
“天一畔城发生命案,现在要赶过去。”
祝玉寒也跟着穿上外套:“我跟你一起。”
当几人赶到案发现场时,周遭已围了不少围观群众,堆在门口窃窃私语。
警员马上拉起警戒线试图疏散人群。
纪甫磊正举着单反拍照,见到几人,过来简单寒暄几句,立刻转入正题。
“今天一早接到线人消息,说是这边发生了惨案,你们进去看看吧,说实话,我有点受不了。”
刚走到门口,一股浓重的腐臭扑鼻而来。
傅怀禹戴上手套,掩了口鼻,一进屋,就看见地上一滩黑红色血迹,血迹一直延伸至厨房。
一个年逾古稀的老太太正瘫坐在门口抹着眼泪,哭声悲恸。
“这位婆婆自称户主的母亲。”纪甫磊凑到傅怀禹耳边轻声道。
踏过斑斑血迹,来到厨房。
腐臭愈发浓烈,傅怀禹忙伸手问组员要了口罩戴上。
当真正见到案发现场时,就连经验丰富的重案组组员也忍不住冲出厨房干呕起来,那架势,五脏六腑都要吐出来。
祝玉寒忙凑上去:“没事吧。”
组员小何抹了把眼睛,摇摇头,接着指指厨房里面。
祝玉寒小心翼翼绕过血迹走进厨房。
面前的景象令他头皮发麻。
映入眼帘的便是厨房冰箱上挂的一具人体外皮,以及锅中腐烂发臭的不明物体,爬满蛆虫。
祝玉寒禁不住倒退三步,勉强稳住身形,接过单反,走进厨房,强忍作呕之意,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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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那具外皮拍照。
他见过不少惨案奇案,但这一次,他实在不敢相信,这他妈是人做出来的。
冰箱上挂了一具女性外皮,上面还连着长发。
祝玉寒皱紧眉头,又走到腐臭四散的大口锅旁边,拿过勺子搅动锅中物体。
桡骨以及踝骨结构清晰可见,确定是人体组织没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