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真是太般配了！”
女导购不全是恭维，林白辞身材好，颜值高，穿什么都是型男，这个戴眼镜的土妹子倒是让人刮目相看了。
她的肤色本来就白，穿上这件红色的羽绒服，就像穿了一件大红吉服似的，让她多了一份鲜活的气息，不再那么死气沉沉。
“多少钱？”
古晴香对穿着无所谓，她觉得林白辞穿上挺好看的，于是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巴掌大的钱包，准备付钱。
“逛累了吧？你先去休息会儿！”
林白辞哪能让辅导员破费，推着她往沙发走，旁边还有一个桌子，上面摆着乐高积木，有个男的带着孩子在玩耍。
女人逛街，男人受罪。
“看看美团，待会儿想吃什么！”
林白辞给古晴香找了一件事做，去找女导购。
古晴香手里握着钱包，看着林白辞的背影。
旁边的男人，随意的瞟了古晴香一眼，却意外的发现，这个女人挺漂亮，要是不戴那副眼镜就好了。
男人的视线，滑过古晴香的脖颈，落在了她的胸口上。
呵！
好大！
穿着毛衣都遮不住。
忽然，对方扭头，盯了过来，表情冷漠，目光中溢满了嫌弃。
那一瞬间，男人心头一突，差点停跳，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移开视线。
一秒！
两秒！
……
男人感觉就像看恐怖片一样，很紧张，又有一种偷看人家被发现的尴尬，这感觉太煎熬了。
他想走，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不敢动！
“晴香，走了！”
随着那个女生男朋友的一声喊，她收回视线，站起来，走了过去。
呼！
男人松了一口气，下意识瞄了古晴香的背影一眼，又赶紧移开了目光。
有这么严厉敌视的表情，她肯定是老师，不经常训斥学生，根本练不出来。
林白辞买了两杯奶茶，两人一边喝，一边逛到了六楼。
这里的喧嚣声很大，还有游戏对战的音效。
林白辞看了下，原来是一款很火的电竞游戏，在做线下活动。
“绝地求生，海京赛区，今天举行的是线下的三十六强争霸赛，等到决出冠亚军，他们将代表海京，参加九州赛区的总决赛！”
“奖金一百万！”
穿着露肩旗袍的女主持拿着话筒，一边解说游戏，一边进行宣传。
年轻人很多，或站或坐，看着大屏幕。
林白辞吸了一口奶茶，他知道这款游戏，最近挺火。
咕噜噜！
肚子突然叫了起来。
嗯？
林白辞转头，四下张望，这地方有神明猎手？
不过他没有奇怪，神明猎手都不差钱，当然是来海京这种超一线城市享受灯红酒绿，纸醉金迷。
林白辞听徐大观说过，工业园那边有个园区，都是搞直播的小姐姐，一到下班，街上都是化妆品的香味。
‘说不定是同事！’
可惜自己没去过几次海京总部，就算是同事，也不认识。
古晴香从电梯一上来，走了进步，眉头就微微皱了起来，她左手扶着眼镜框往上推了一下。
“白辞，我饿了，咱们去吃饭吧？”
古晴香提议。
“你想吃什么？”
这一层就有吃的，还是西餐厅：“牛排怎么样？”
一般来说，女孩子觉得西餐比较浪漫。
“去下面吃！”
古晴香看到了，正坐在电脑前全神贯注打游戏的那个青年。
头发像鸡窝一样，也不知道多久没洗了，而且穿着睡衣和棉拖就出门了。
“好吧！”
林白辞无所谓，当然是辅导员开心最重要。
啪！
鸡窝青年突然一巴掌拍在了键盘上。
哎！
不少男生发出了遗憾的声音。
这个穿着棉拖，睡衣直接来比赛的青年，技术挺好的，可惜运气不够好。
“靠！”
鸡窝青年抱怨，就快吃鸡了，结果被一个蹲在草丛里的老银币干掉了。
可恶！
人类太他妈阴险了！
嗯？
鸡窝青年突然心有所动，回头，在人群中扫了几眼，看到了古晴香。
他站了起来，举起手，刚要喊人，又想到自己拿不到冠军，说不定会被嘲笑。
还是算了！
鸡窝青年坐了下来，从睡衣的大口袋里掏出一支游戏手柄，无聊的按着。
想拿冠军，下一把要打进第四！
难度不小哦。
等等，
鸡窝青年又回头，不过没看古晴香，而是瞄了一眼她身边那个青年。
古晴香居然有朋友了？
她不是喜欢一个人独来独往吗？
因为古晴香和林白辞是下楼，所以鸡窝青年只看到一个高大的背影，没看到林白辞的正脸。
生命气息好浓郁呀！
鸡窝青年惊讶，应该是同类的吧？
淦！
我管他们干嘛！
鸡窝青年回头，乱按着手柄，看着大屏幕上的现场直播，琢磨着怎么才能赢下冠军。
真的好想去参加总冠军大赛呀！
……
泰安路128号，海京安全局。
一身澹蓝色运动装的夏红药拿着一杯果汁，走进了大楼。
从高丽回来，她拿到了十天的假期，可以随便玩，但是她一天都不想歇着，第二天就跑了。
快让我听听他们是怎么夸我的团队的？
“红药！”
“夏科长！”
“大半个月没见，你这气色还这么好！”
同事们看到夏红药，都笑着主动打招呼。
高马尾在安全局里就是个开心果，为人热情和善，有难必帮，即便没夏红棉这层关系，她的人缘也是极好的。
“嗯！嗯！”
夏红药叼着吸管，来到了茶水间，没进去，而是把耳朵贴在了上面。
部门的同事们，都喜欢来这里摸鱼。
“听说了吗？釜山神墟被破了！”
“知道谁干的吗？”
“听说是金冼，那家伙携着大破釜山行的威势，直接把世宗正的大老们也干掉了，可以称之为一代枭雄！”
女同事们叽叽喳喳。
夏红药听得直摇头，推开门走了进去。
“红药？”
安艺娴看到高马尾，立刻招手喊她：“你寒假不是去釜山神墟了吗？有没有见过那个金冼？”
大家都看了过来，等待八卦。
“见过！”
夏红药点头。
“听说很帅？”
有人询问。
“还行吧，没有我家小林子帅！”
夏红药吸了一口果汁。
“小林子？谁？”
安艺娴一脑门问号，她之前出任务了，没见过林白辞。
“红药新招募的团员！”
“我见过一面，的确帅气！”
“帅有什么用？一个大学生而已，能和金冼比吗？人家现在是世宗正的话事人！”
大家议论纷纷。
“蔡姐，我家小林子，你是不知道，不然你肯定不敢说这话！”
夏红药心中叹气。
哎！
姐姐们都是杂鱼呀，根本得不到上层信息，不然就我们第七星辰完成釜山行的战绩，能吓死她们。
“不过我听说，釜山神墟是被大萨满夏奇拉净化的，世宗正的那些大老也是她杀掉的。”
安艺娴爆料：“只是世宗正为了面子，以及避免局势大乱，因此对外宣传，是金冼做的！”
“夏奇拉虽然是龙级，但是要做到这种程度，不可能吧？”
大家不信。
“不是夏奇拉干的！”
夏红药撇嘴，龙级怎么了？不照样是我家小林子的女佣？
用棍子打她屁股，
她都不敢叫。
“你好像知道点什么？”
安艺娴用胳膊撞了高马尾一下：“快透露一下，姐下次带你出任务！”
局里都知道，夏红药虽然是17科科长，但就是一个光杆司令，她想出任务，只能和别的科混。
“嘁，我有团员了！”
夏红药得意的一哼：“一个顶你们全科！”
不用林白辞，拿出顾清秋，就足够了，虽然战斗力差一些，但是智商是真的高。
“真的？约出来让我见识见识？”
安艺娴调侃。
夏红药立刻警惕起来：“你想干嘛？”
挖人？
我才不给你机会呢！
“走了！”
夏红药掏出手机，打开巨龙之魂微信群。
火锅仙人：红药人呢，这都几天了，快把林白辞拉进群呀。
胜天半子：+1，我想看看净化釜山行的超级新人长什么样？听说很帅？
大蛇姬：@大侦探夏，快把18CM拉进来！我已经饥渴难耐了！
吃席哥：哈哈，林白辞是真给夏红棉长脸呀，听说秦山卫知道这个消息后，气吐血了。
苏达摩：他要是拿不下秦宫，总局长的位子，别想了。
野人叔：目前看来，希望不大。
火锅仙人：@大侦探夏，什么时候有空？我飞海京，请你们团队吃火锅！
……
夏红药本来想露面，得瑟一下的，但是看着这些对林白辞如狼似虎的龙级团长们，还是决定装死。
这些团长们，挖人都有一手的，尤其是大蛇姬，那大熊巨豚一露，没几个男人扛得住。
我是不是先给小林子上上强度？
免得他到时候顶不住大蛇姬的诱惑？
夏红药乱七八糟的走着神，进了部长室：“老姐！”
“不是给你放假了吗？”
夏红棉批阅文件，头都没抬一下。
“不累！”
夏红药言简意赅。
“……”
夏红棉听到这话，都有些无奈，看看妹妹这样子，哪像是刚刚从釜山神墟出来的人？
比度假的老板还轻松。
“姐，今年的执照考试是什么时候？”
夏红药咬着吸管：“清秋和悦鱼想要考执照！”
每一年，安全局都会安排神明猎手执照考核，通过了，官方才会发放证件，允许使用神恩和携带神忌物。
否则一旦发现，立刻收缴，并给与罚款。
“下个月十号！”
夏红棉回答。
“啊？那只剩下半个月啦！”
看来要抓紧时间给小鱼人补习一下了。
“我正要和你说这件事！”
夏红棉端起咖啡杯，喝了一口：“因为秦宫扩散，那边抽调了海京分部不少主力，所以今年的执照考核，需要新人顶上来！”
“红药，你和林白辞，都是考官！”
“用心些，别出了纰漏！”
噗！
夏红药把果汁喷了出来，震惊的看着夏红棉：“我们当考官？”
“怎么？”
夏红棉瞄了妹妹一眼：“没信心！”
夏红药的确是有点没信心，当考官，不仅要保护考生不被规则污染弄死，还要防止考生作弊。
万一出了差池，那就是一辈子的黑历史！
所以每一年都是找经验丰富的狮王级神明猎手做考官，再差一等也得是暴熊级。
至于主考官不用说，必然是龙级。
但是高马尾一听林白辞也是考官，
稳了！
“我去告诉小林子，让他提前请假！”
夏红药很开心，旋即又停下了，回头看着夏红棉。
“怎么了？”
夏红棉轻笑：“想问我为什么让林白辞当考官？”
“不是，以小林子的才华，你要是不做这个决定，那和眼瞎了没区别！”
夏红药摇头。
“……”
夏红棉眉头一皱，我怎么感觉你在骂人？
“我是遗憾，小林子当了考官，就没办法参加执照考核了，我本来还打算让他破了嬴白梨的记录呢！”
夏红药叹气。
九州安全局的执照考核内容，每年都大同小异，除了笔试，最重要的是通关洛阳七镇。
目前的记录，是嬴白梨去年砍下的，足足提前了一天零七个小时，因此嬴白梨也拿到了和林白辞一样的天才条款，年薪一亿。
夏红药想证明，林白辞比嬴白梨更厉害！
“哈哈！”
夏红棉摇头失笑，妹妹这个性格呀，巴不得让全世界的人知道她的团员厉害！
“不过没关系，我还有顾清秋！”
夏红药嘿嘿一笑：“要是单测智商，我觉得她能秒了嬴白梨，走了，我去把这个消息告诉小林子！”
看着妹妹离开，夏红棉沉思。
“顾清秋吗？”
夏红棉继续工作，没过多久，一个三十五、六岁的中年人直接推门闯了进来。
“部长，这个林白辞是怎么回事？”
袁继峰拿着一份资料，怒气冲冲：“为什么他在考官团队里？”
“我安排的！”
夏红棉声音冷澹。
“为什么？”
袁继峰不理解：“考官至少要是暴熊级！”
“谁规定的？”
夏红棉反问。
“呃……”
袁继峰卡壳，其实没人规定，只是时间久了，经历过几届考核后，形成的一个不成文的习惯。
“部长，执照考核是万万不能出差错的！”
袁继峰劝说。
夏红药也就算了，他知道夏红棉的这个妹妹，虽然脑子不太好，但是战斗力特别高，带去长长见识，没问题，但是这个林白辞，他自己都没拿到执照呢，凭什么当考官？
“出去！”
夏红棉呵斥。
“全体考官资料是要上交总考官的，我这去了，交代不了呀？”
袁继峰头疼。
每年的神明猎手执照考核，总部派总考官，以及一队副考官，其余六大分部，出一位主考，以及十位考官。
“你要是交代不了，我换人！”
夏红棉看着袁继峰，目光平静的宛若一潭死水，能把人溺死在里面。
袁继峰嘴巴动了动，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垂头丧气的离开了。
“关上门！”
夏红棉吩咐。
袁继峰出来，看着手中十位考官的资料，林白辞的履历，对于一个新人来说，相当漂亮。
净化过广庆龙禅寺神墟、棕榈港神墟、海京博物馆神墟，处理过流浪狗污染，高铁红土泥人污染，击杀过迷失海岸的黑鲨三世……
可问题这是做考官！
林白辞哪有经验呀！
夏红药虽然也没有，但人家有个好姐姐，林白辞有什么？难不成是夏红棉的妹夫？
虽然还没见到这个林白辞，袁继峰对他的印象分，已经跌到了零。
无法让夏红棉更换人选，那就只能想其他办法了。
袁继峰准备给林白辞安排一些不重要的边角料工作，让他打下手。
哎，
派这种人去，不是明摆着让考生戏耍吗？
九州安全局的神明猎手执照考核，不算难，但是一直保证着百分之六十五的淘汰率，由此可想而知，数年下来，积累了多少考生。
今年，因为秦宫的原因，各大分部的主力，都去秦岭了，所以考官们的综合实力会弱一筹。
比如袁继峰，实力为龙级之下，搁在往届也就是副考官的水准，但是今年，作为海京分部的主考官带队。
袁继峰得到消息，那些原本没打算参加考核的神明猎手也准备来碰碰运气，甚至还有人打算串通作弊，开始贩卖合格名额了。
这也是为什么袁继峰着急的原因，万一这一届有人通过作弊拿到了执照考核，这就是他的耻辱。
“真麻烦！”
袁继峰滴咕着，决定先把其他八位考官喊起来，聚个餐，通通气。
让夏红药和林白辞去，这不是丢海京分部的脸吗？
……
晚上，吃过饭，坐在沙发上玩手机的林白辞接到了一个让他意想不到的电话。
“数姨？”
居然是南宫数，龙与美人酒吧的老板娘。
“你还记着数姨呀？”
南宫数半是玩笑，半是抱怨：“这寒假都快过完了，也不见你来看看数姨，怎么？数姨的酒吧门窄庙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不是，我去高丽了，刚回来没两天！”
林白辞解释。
“那这几天有空吗？快来玩，数姨给你免费！”
南宫数嗓音性感，透着浓浓的少妇味儿。
林白辞的脑海中，不由得浮现起了南宫数身着旗袍的身影，丰腴的身材，的确是曹贼最喜欢的类型。
两人聊完，又过了一会儿，林白辞接到了夏红药的电话。
“让咱们做考官？”
林白辞意外，打问了一下历年考官的要求后，他眉头皱起：“能服众吗？”
林白辞倒是不怕监考，抓不到作弊者，他是担心其他考官不爽他。
没听说过新人当考官的。
“怕了？”
夏红药哈哈一笑：“没事，我罩着你！”
“谁敢歧视你，我打爆他的头！”
夏红药摆出了一副大姐头的风范。
林白辞撇嘴：“说的你好像不会被歧视似的！”
“我收集一些洛阳七镇的资料，过两天给你送去，你看看，做做准备！”
夏红药安排。
“好！”
两人又聊了几句，结束通话。
第二天，林白辞吃过早饭：“晴香，我白天有事，要出去，别给我准备饭了！”
“嗯！”
古晴香点头。
林白辞下楼，走出小区后，忍不住回头张望。
为什么辅导员对自己的吸引力这么大？
颜值，身材，还有性格……
古晴香虽然很棒，但是也没有出众到超越金映真和夏红药一个档次的地步。
说实话，林白辞但凡渣一点，早把高马尾吃干抹净了。
他又想起了裹头女，关了灯的话，单说手感，也是一级棒，现在手上，似乎还遗留着女白领肉色丝袜的余温。
林白辞开车，在海京理工附近，找了一家房产中介。
还要上四年学呢，所以他打算在学校附近买一栋别墅，这样平时可以过来，等毕业了再换。
反正不差钱，房产也是硬通货。
开了三条街，林白辞找了一家门面看上去比较大，实力比较强的房产中介。
停车，进门。
房间三十多平米，摆着三张桌子，四台电脑。
有三个穿着西装的中介，正在无聊的玩手机，他们看到有人进来，抬头看了一眼，就继续玩。
“租房子去网上找，或者是去那些小区里的公告牌上找，我们这是卖房子的！”
一个梳着分头，二十来岁的青年开口。
“我就是来买房子的！”
林白辞开口。
这一句话，让三个中介都愕然抬头了，上下打量林白辞。
穿的也不是名牌呀，感觉就一普通大学生！
因为分头青年搭过话了，算是开始了这单买卖，所以其他两个同事没搭腔，而且他们觉得，这个学生可能不知道海京的房地产市场。
家里没个三、四百万，那是没资格入场的。
就这，也是买最差的老破小。
“你好，我叫张梦！”
分头青年起身，和林白辞握了一下手，按理说应该用一次性水杯倒杯水的，但是他懒了。
主要还是觉得没钱景。
“你好，林白辞！”
林白辞坐了下来。
“你想买什么样的房子？”
张梦随口一问。
“海京理工附近，小区环境好一些的别墅，不要太破，常住的人最好多一些。”
林白辞提要求，他老家有的小区，一栋二十多层的楼上就住着两三户，和鬼楼一样。
“小兄弟，这里是市区，你知道一套别墅要多少钱吗？”
张梦呵呵一笑，伸出了二根指头：“至少两千万。”
“可以接受！”
林白辞点了点头，比预计的要少。
“帅哥家里有矿？”
那个女中介，调侃了一句，只是看衣服不像呀。
“听你口音，不是海京人吧？”
张梦询问。
“不是！”
林白辞来了半年，口音没变。
“学生？”
“嗯！”
“哪个大学的？”
“海京理工！”
女中介听到这个校名，禁不住羡慕。
“你学校不错呀！”
虽然不是海京市最好的，但也在前十，要是好专业的话，毕业了，月薪上万没问题。
“想在海京买房，要么有户口，要么缴过五年以上社保，或者是五年以上的纳税证明！”
张梦介绍。
林白辞皱眉，这么麻烦？
“现在有人才引进政策，你要是海京某所211、985大学的硕士毕业生，也可以！”
张梦强调：“本科学历不行！”
“没有其他办法吗？”
林白辞麻了，有钱也买不到房。
“没了，好好上学吧，等到七年后硕士毕业，再来吧！”
张梦低头，继续玩手机。
“不过那个时候，房价至少翻三倍！”
女中介摇头。
“我有个外国朋友，她在海京有房！”
居然不让买？
那金映真的房子是怎么回事？
高丽妹以前想送给林白辞一套别墅，他没要。
张梦没兴趣回答，倒是女中介无聊，恰好林白辞长得也不错，于是闲聊几句：“那应该是投资，或者以公司的名义买的！”
“其实还有个办法！”
女中介呵呵一笑：“如果有个好单位，政府部门的那种，也是可以的！”
“他都没毕业呢，哪来工作？”
张梦翻了个白眼。
“有工作就行吗？”
林白辞眼睛一亮。
“对！”
女中介瞟了张梦一眼，看到他没兴趣了，于是掏出一张名片，递给林白辞：“我叫冯婷，以后想租房子，可以打我电话！”
冯婷纯粹是看林白辞长得帅，又是名校生，本着多个朋友多条路的想法，才递名片的。
反正名片也不值钱，随便给。
“麻烦婷姐了！”
林白辞起身。
“哈哈，我早就想去海京理工逛逛了，但是不敢去，怕门卫赶我走！”
冯婷自贬，出来送林白辞。
“婷姐要是想看，可以找我！”
林白辞微微一笑。
“那你连个电话都不告诉我？”
冯婷翻了个白眼。
张梦抬头，看着两个人出去，撇了撇嘴。
大学生了不起呀？
他追过冯婷，但是被拒绝了，结果现在来了个买不起房的，还不如自己呢，冯婷都这么热情。
虚荣，势利眼！
张梦鄙视。
“慢走，以后有空了，可以来找姐玩！”
冯婷说着场面话。
“好的！”
林白辞摆了摆手，走下台阶，掏出手机，本来打算给夏红药打的，想了想，还是直接给夏红棉拨了过去。
“喂，部长！”
电话接通，林白辞开门见山：“我想在海京买房！”
“缺钱？”
夏红棉声音带笑：“你这次的奖金有五千万，而且今年的薪水，可以提前预支！”
“所以想买江景豪宅，也是没问题的！”
冯婷准备回屋了，但是中介的直觉，又让她站住了，因为她看到那个林白辞，正朝着停在路边的一辆奔驰跑车走过去。
不是吧？
那是他的车？
富二代？
冯婷讶然。
阳光下，那辆停在马路牙子上的黑色跑车，宛若一艘等待启航的战舰，宽大的轮毂，帅气的鸭翼，还有后面的四出排气管，看着就霸道凌厉，透着奢华和高贵。
冯婷不懂车，但那个三叉奔驰标，就代表着这玩意是豪车，更何况还是一辆跑车！
肯定百万起步吧？
“不是钱的问题，是我没资格买房！”
林白辞解释了一下原因。
夏红棉听完，就忍俊不禁：“小林子，你是不知道咱们安全局的级别吧？你现在是正式职员，尽管买！”
“真的？”
林白辞这下放心了。
“其实局里可以送你一套房子的，不过不是别墅，地方也不能随便挑，你要吗？”
夏红棉询问，对于这个可能成为自己王牌的小青年，她不吝啬奖赏。
之所以没说，是因为神明猎手都不差钱，都想买自己喜欢的房子。
“能不能换成钱？”
白给的，不要白不要。
“不能！”
夏红棉猜到了林白辞那点小心思：“如果有了好地段的房子，我会给你留着！”
“谢谢棉姐！”
林白辞本来打算喊谢谢部长的，但是话到嘴边，觉得还是喊姐更亲切一些。
“有需要给我打电话！”
夏红棉挂了电话，她很忙的，没时间聊闲天。
林白辞掏出车钥匙，按了一下。
滴滴！
奔驰跑车的车灯闪烁，叫了两声。
“还真是他的？”
冯婷意外，跟着快速回头看了一眼还在玩手机的张梦。
老张，咱们都看走眼了！
呼！
冯婷深吸了一口气，小跑向林白辞。
潜力股，要抓住！
冯婷的高跟鞋和地板敲出一串卡哒卡哒的声响。
虽然这么跑过去，会显得很势力，但是做中介这一行，就不能害怕丢脸，不然哪来单子？
“白辞！”
冯婷喊人：“我觉得还是再给你讲一下，如果你家里有多钱，其实也是可以操作一下，弄一个买房资格的！”
林白辞看着跑过来的冯婷，笑了笑：“不用了！”
“做人还是要有梦想的，你是海京理工的学生，前途很棒的，一定可以在这座城市留下来，成为海京人！”
冯婷握了握拳头。
“麻烦婷姐帮我留意一下这附近的别墅，有合适的，给我打电话！”
林白辞微微一笑：“不怕贵，就怕不够好！”
林白辞说完，钻进驾驶室。
砰！
车门关上。
“啊？”
冯婷疑惑，什么意思？
打了个电话，买房资格就解决了？
电动车窗降下，林白辞摆手。
“婷姐，拜！”
林白辞说完，发动汽车，去找南宫数，她是地头蛇，应该认识不少人，说不定能弄到好房子。
冯婷一头雾水的回去了。
“还送出去？你也热情了，怎么？看上人家了？”
张梦嘴里，透着酸味。
冯婷没搭理他，握着鼠标，点开网页，找房源。
她虽然不知道林白辞干了什么，但是对方那个爽朗的笑容，让她觉得，人家搞不好真的有买房资格。
“那个小子想留在海京，拿到户口，至少要硕士毕业，足足七年，冯婷，你等得起吗？”
张梦害怕冯婷被那个林白辞骗了，去开了房。
妈的！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张梦就郁闷的吐血。
“就算你等得起，人家到时候还要你吗？”
张梦继续。
“张梦，你什么意思？”
冯婷不爽了。
“婷婷，别生气，他开玩笑的！”
另一名男中介做起了和事老。
“嘁！”
冯婷鄙视，人家开奔驰跑车的，你累死累活干十年，也买不起！
再说等不起又如何？
享受当下不行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