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儿,这个月你给我拉到生意了没。”谢繁日来到镇上,他直接往他门徒老赵哪儿走去。
那老赵见是谢繁日来了之后,他立马哈腰点头起身让座给繁日。
谢繁日不客气的坐了上去,翘着二朗儿,手上还随意的把弄算卦铜钱。
“谢大师,倒是有人有一活儿,只是.......。”
“在我面前吞吞吐吐的,是有什么话不可以说的吗?”繁日见好不容易有人找自己算命,他不由得坐直了身子朝赵老儿问道。
这不容易啊!从前自己大华国,找自己算命看相的人也不知道排到哪了,算不算、看不看还得看自己的心情。
到这儿可好了,无人问津不说,给的银钱也降到谷底了,真不容易。
“别人不是想找谢大师看相,是想找谢大师看病救人。”
“这啥是啥?我可不会医术,只会看相算卦。”谢繁日一听眉头一皱的问道。
“那顾主说,医星占卜,会看相算命的自然是会医术,而且医星占卜的医还是在前头。那顾主便想谢大师出手救人。
还说了,要是能够请来谢大师师父出手医好了病人,酬金少不了谢大师的。”那赵老儿也见识过谢繁日给人看相的本事,小小年纪就看的这般准,如料事如神,说没师父教,赵老儿打死也不相信的。
“想让我出手救人是我之前给看相的那人。”谢繁日心中微微一转的问道。
他想着,自己虽然不会医术救不了人,但是他三姐会,他还想着是不是让他三姐出手救人,赚酬金,买地买田什么的。
“谢大师料事如神,小老儿佩服不已,谢大师这事情........。”那赵老儿看了一眼谢繁日后,他小心的问道。
“这.......。”
“谢大师。”谢繁日话还没说出口,徐江和江子秋两人便朝谢繁日走了过来,徐江也不敢轻视谢繁日,他朝谢繁日抱了一拳道。
“嗯!”谢繁日一副大师的派头,看了一眼徐江和江子秋两人,点了点头。
只是谢繁日年纪小,做出这派头出来,看起来有着滑稽。
“谢大师,鄙人姓徐名江,这是我表弟江子秋。谢大师也知晓缘由了,谢大师可否请你师父出手救治家母。”徐江朝谢繁日拱了拱手道。
“不巧了,家师前些日子已经云游四方去了,归期不定。”谢繁日口中的师父,自然是指曹秀才了。
他现在也没征求他三姐同意,也没敢答应让他三姐出手救人。
这事情,还得等他同他三姐商量一二,考虑出不出手相救。
“这如何是好。”徐江一听,面色一变的道。
“谢大师,你可知道你师父去哪里,可否联系的上。”江子秋也焦急的问道。
“我师父云游四方,想往哪里去就往哪里,归期不定,我也联系不上他,只有等他自己回来的。
况且,你们一定就认为,我师父出手医治,就能够治好,你们还是去请其他的大夫看病了,莫要耽误了,没什么事情我也走了。”谢繁日朝他们两人挥了挥手,抬脚就要走了。
“谢大师请留步。”
“有事快说。”谢繁日还想找他三姐商量看诊的事情,得趁早,不然的话,下次来镇上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他现在可没空和徐江墨迹。
“谢大师可否看看我的面相。”
“这个行,不知道这......。”谢繁日一听徐江是让他给看相,谢繁日笑嘻嘻的,他大拇指、食指和中指上下滑动几下,做出一个数钱的动作。
“诺!”一旁的江子秋见眼前的不到自己腰高的娃子,这么贪财,也不知道是穷怕还是缺钱,他有些看不过眼,扯下腰间的钱袋子扔给谢繁日。
谢繁日接过那钱袋子,摸了摸又掂量了几下,见这钱袋子里头只有十来两碎银子,他不由得撇了撇嘴。
这么少,不过好歹是要比第一次看相给的多。
“事后,这张银票也是大师的,要是谢大师能够寻到你师父给我娘看诊,不管治没治好,我会再奉上三张这种面额银票给你当酬金。
当然,要是能够治好了我娘的病,酬金只会更多。”徐江见谢繁日撇了撇嘴,他心中一转,晓得这是嫌弃子秋给的钱少了。
徐江当即取出一张一百两银子的银票出来,递给谢繁日。
“这个可以有。”谢繁日见徐江再递给自己一个一张一百两的银票,他脸上微微露出喜色,不客气的接过那银票,折好塞入自己怀中。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随后,谢繁星朝徐江望去。
之前他给徐江看相,他脸上右颧骨有黑色缭绕,家中其母亲身体不好,现在隐约的能够见到泪痕出现,家中其母病入膏肓之相。
只是,如今他右颧骨依旧是有黑色缭绕,其泪痕若隐若现。
可见徐江母亲的病,暂且是控制住了,但是依旧很危险,在生死之间。
“你泪痕若隐若现,其家母虽然病入膏肓,病情目前得到控制,在生死之间,要是再没有办法治疗的话,后果你们也清楚。”谢繁日看了两眼徐江后问道。
“谢大师,那可否看出家母病情还能够控制多久的时间吗?”徐江见谢繁日一下子就说中他娘如今的情况,他连忙追问道。
打自从徐江被谢繁日看了面相,道出他从小不顺之外,还说出自己娘亲不大好后。
徐江就晓得他遇上高人之徒,现在他娘身子不行了,看了不少大夫都治不好后,他把希望就寄托在谢繁日身上了。
他这也是没办法了,他娘看过许多大夫,都没医治好他娘的病,如今他只好死马当成活马医了。
“长则两三个月许,短则月许,具体的话看不真切,每个人每天的气机都在变化,要看个人气运如何。令堂这是得了什么病,虽然我不会医术,但是见识还是有些的。”谢繁日问道。
“家母腹部大如鼓,脐内出水,痒痛难忍,拨扫不净,加上无法吃睡,现在日渐消瘦,奄奄一息躺在床上了。
要不是家中还有剩余三粒保心丹吊着命,怕是家母早就去了,如今保心丹已经用尽,再寻不到治疗家母的手段,怕.......。”徐江说道他娘,双目一红,声音不由得哽咽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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