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秋叶走进院子里面的时候,贾张氏直接扑了过来。
她说不过何大清,还不能从冉秋叶这里想办法吗?
冉秋叶可是个读书人,肯定说不出太恶毒的话。
“冉老师,你一定要帮帮我们棒梗,不管怎么说我们家棒梗曾经也是你的学生,你就再帮他一次吧,作为老师你总不能看着自己的学生孩子都有了还没抓起来吧。”
周围的人都暗暗佩服贾张氏的厚脸皮。
冉秋叶不着痕迹的退后一步,看着贾张氏:“棒梗他奶,棒梗柳婷婷你们有没有想想自己的原因,不是每一次都会有人帮你们的。”
“子不教父之过,虽然棒梗从小都没了父亲,那你们也应该好好教育,不然他现在就算当父亲了,也没有尽到父亲的责任。”
“正好借着这一次的机会你们也好好反省反省。”
冉秋叶一脸冷漠,她心中很清楚这种人不能帮。
在院子里生活了这么久,她早就看清楚了这家人的真面目。
“冉老师,你可不能这样啊!我们家棒梗还小,这一次再进去,那一辈子都出不来了。”
秦淮茹哭的格外的伤心。
看那模样就好像是要晕过去了一样。
大家都习惯了秦淮茹在那里装模作样,所以现在看到她要晕,都没有理会。
“秦淮茹,你就别在这里装了,就算你今天死在这里这件事情也不是我们说了算,棒梗偷的是领导的东西,抓他的是警察,你在这里闹也没有用。”
一大爷我实在看不下去了,走上去忍不住说了一句。
贾张氏可不管这么多:“怎么没有用?都是何雨柱把人带过来的!”
如果不是何雨柱,杨厂长又怎么可能知道东西是他们家孙子拿的。
所以说到底还是何雨柱的错。
“冉老师,我知道你们家柱子关系硬,你就让他去和警察所以说放过我儿子吧,我现在就这一个儿子了,以后还指望着他养老,如果他出了什么事我怎么办哟。”
秦淮茹不停的哭喊着。
她现在已经不管什么丢不丢人的,只要能够救出自己的儿子,什么都好说。
与此同时,小丽离开之后,直接去了外面的电话亭。
“小当。”
她这一次学聪明了,特意用了一个新的电话打。
上一次小当一气之下直接换了电话,可是没有用,小丽那段时间天天跟着槐花,就等着她打电话的时候知道看号码。
守了好几天,她还真的就看到了。
小当没想到自己换了电话小丽还能打过来,她真的是要被这个人烦死了。
她下意识的就想要挂电话。
“小当你先等一下,你哥被警察抓走了难道你就真的不管了吗?”
“又被警察抓了?”
又?
小当没有听说过棒梗以前的事情,所以不知道他做过两年牢。
“是啊,好像是哪有什么大领导的东西,真的你妈和你奶奶都已经哭的快要晕过去了,你这个当妹妹的就不应该寄点钱回来帮帮忙?”
小当冷笑一声:“关我什么事,再说了,他这又不是第一次坐牢了,自己死不悔改怪得了谁,既然这样就让他关一辈子吧。”
“他以前坐过牢?”
小丽惊讶的开口。
小当现在也不想说这么多了:“你也别和我废话,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不就是想要钱而已?我告诉你,不可能!”
“现在何雨柱才是我的亲人,你也别再给我打电话,现在可是有骚扰罪的,你这样我完全可以告你。”
小当说完之后就把电话挂了。
小丽愣在原地许久都没有回过神来。
她原本以为棒梗只是骗了她,没想到居然还坐过牢!
这怎么行,她怎么能够嫁给一个劳改犯!
想到这里,小当怒气冲冲的就往院子里面走。
……
何雨柱也在这个时候回到院子里,之前陪着杨厂长去找大领导,大领导已经说了愿意帮忙给上面请示一下重新发放一份文件下来。
刚刚走到院子里面,他就听到贾张氏在里面发出了杀猪般的叫声。
不过他现在倒是淡定的很,毕竟这种情况他在回来的路上就已经预料到了。
“何雨柱,你赶紧去把我孙子弄出来,不就来了几张纸而已,给你们就可以了,为什么还要抓人?”
“给?那你们倒是给呀,之前杨厂长已经说了,只要你们把那几张纸拿出来就可以不记得,可你家棒梗偏偏要作死,把那些东西烧了那就怪不得别人了。”
何雨柱淡淡的开口。
可贾张氏可不管这么多,现在何雨柱不愿意帮忙,她就开始谩骂。
“你们就是看我家里就只剩下些老弱病残了,欺负人哟。你们怎么可以这么欺负人!这就是看我儿子走了,欺负我们一家人。”
贾张氏坐在地上拍着大腿,一遍一遍的念着自己儿子的名字。
“秦淮茹,顺便提醒你们一下,这一次里面的宝贝儿子可不仅仅是偷东西,还骂人家退伍的军人,最重要的是还偷了别人的东西。”
听到这里,秦淮茹差一点没有站稳。
她最知道那些当兵的分量了,以前抗战的时候,这些人都是最受尊敬的,棒梗怎么能这么糊涂,连队伍军人都敢骂!
秦淮茹哭的很是伤心,她现在只觉得胸口又开始痛了。
棒梗这一下子可能一辈子都回不来了!
那她该怎么办?
女儿也不管她了,儿子又被抓起来了,秦淮茹忽然就觉得活着没有什么希望。
贾张氏哪里知道这里面的严重性,只是哭叫:“他一个老头子怎么还和孩子计较?如果不是那个老东西说我们家棒梗,我们棒梗是绝对不可能去骂人的!”
“何雨柱,如果你还有点良心就把我孙子还给我!不然我就跟你拼了!”
贾张氏一把扑过去,直接抱住何雨柱的大腿,我说什么都不愿意放开。
“何雨柱,这一次不管怎么样你都必须要帮我们。”
贾张氏大声吼道。
她接受不了自己的孙子再次被关起来。
现在这个家里已经没有她的地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