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他这话一出,越安和七位大佬都震惊地看着他。
越安眉头深蹙,初九凝居然也在云梦泽里面?怎么哪都有她?像冤魂一样!这个女人真的是让他现在一听见她的名字,他都要泛恶心!
居临渊,白玉,落梨,阎修暗暗惊讶,越池这是知道轩辕雪是初九凝了?
宋祈夜,易连心和玄灵子则心跳和呼吸都加速,想到初九凝此刻距离他们就这么近,这是不是意味着,他们马上就能和她见面了?
而他们又该以什么样的心情和她相见呢?
“大哥,初九凝她在云梦泽里做什么?她主动找的你吗?”越安揪着一颗心问道。
越池垂眸,苦涩冷笑,“安,你知道吗?其实初九凝就是”
“越池!”
千钧一刻之际,初九凝终于赶到,她急得嫩白的额头上大汗淋漓,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看着越池正背对着自己和越安以及大佬们说着什么。
卧槽!他不会真把她给说出来了吧?
越池听见身后传来初九凝的叫声,双手一下紧握成拳,嘴角勾起一抹讥诮的笑意,她倒赶得及时,就在他要说出轩辕雪的名字时,她就打断他了。
“小雪!”越安眼睛放光的望向初九凝,想也没想,直接丢下越池,欣喜若狂地朝她跑了过去。
看着越安朝自己跑来,初九凝紧张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处。
越安跑过来一把将她紧紧拥进怀里,“小雪,我的小雪,娇儿,我的娇儿,你可知,这几个月我每日想你想得肝肠寸断。”
说完,他整张脸埋进她香颈,贪婪的吸着她身上的兰香,似恨不得把人揉进自己骨血里。
听越安这样说,初九凝知道自己幸好赶得及时,越池应该还没来得及说完。
不过她依然很紧张,她虽然及时打断了越池的说话,但不代表就能打消越池拆穿她的决心。
越池侧了侧身,看着自己的弟弟和她紧紧相拥的画面,真是感到又怒又气又悲又可笑。
初九凝紧紧咬唇,目光满是哀求的和他远远相望着。
居临渊,白玉,落梨和阎修亦是心头一沉,看来越池的确是知道初九凝就是轩辕雪了。
宋祈夜,易连心,玄灵子心里却有些小失落,既然初九凝也在云梦泽里面,为什么她没有出来?
是不想面对他们吗?
紧紧抱着初九凝的越安觉察到了她的僵硬和异常,缓缓松开她,垂眸看着她大气不敢喘的紧张小脸,不由一下失笑道:
“娇儿怎么了?”
初九凝整个人紧张得脑瓜子嗡嗡嗡的,她机械的抬眸看他,“我,我”
越安目光宠溺的抬手捧着她的脸,然后嘴角含笑的低头直接吻住了她的小嘴。
初九凝瞬间僵成了石雕,大佬,你这样刺激你大哥,是嫌我死得慢是吗?
越池看见这幕,呼吸不由一滞,眼睛绝望的闭上,痛苦的偏开脸。
居临渊,白玉,落梨和阎修皆暗暗握紧了拳头,想上去直接把越安打飞。
宋祈夜,易连心,玄灵子尴尬的移开视线,装作在看天,看云,看脚下的绿色草地。
越安依依不舍的从她唇上离开,浅浅皱了皱眉头,大拇指指腹揉着她嫣红的唇。
“娇儿是受伤了吗?刚喝了药?嘴里都是药香。”
额初九凝瞟一眼已经转过身去的越池,在想要不要趁机解释。
“安!”越池微微回眸看瞥向越安,叫了一声,“过来!”
越安偏头看向越池,“大哥,怎么了?”
越池一下回过身来,眼里和脸上都是坚决之色,初九凝知道,他这是打算直接说了。
“那个,大哥,你误会我了,我亲师尊是在给他喂药,不是你想的那样!”
初九凝觉得当众承认她亲了君栩,总好过越池爆她小马甲啊。
越安要是知道她就是初九凝,她真的会死在他手上的!
越池眉头一下紧蹙,想起自己刚才吻她唇闻到的药香,所以她这是刚和君栩亲了,而他又和她亲了?
他下意识的赶紧抬手擦了下自己的唇。
居临渊,白玉,落梨和阎修亦是深深皱眉,他们终于知道越池为什么那么生气的冲出来了,原来是看见她和君栩亲在了一起?
他们到底在云梦泽里面做了什么?
宋祈夜,易连心,玄灵子三人则觉得自己就不该在这里,应该在很远的地方。
三人一时是觉得自己走又不是,不走又不是。
“小雪,君栩为什么需要你用嘴给他喂药?”越安努力压制着涌起的嫉妒和愤怒质问道。
初九凝真的是一个头两个大,她只能把君栩以身护她,然后昏迷不醒的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可越安觉得,就算这样,她也不该用嘴给他喂药,君栩不是她的灭族仇人吗?他要是因此丧命不是更好吗?这样她的血海深仇正好得报!
她不仅不见死不救,还居然用嘴给他喂药,她将她在天上的双亲和族人置于何地?
还是说,她对君栩有了不该有的心,舍不得他死了?
而且君栩为什么可以对一个弟子做到不惜以身相护?越安是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初九凝知道越安此刻对她亲了君栩这件事,感到非常不满和怀疑,可眼前搞定越池才是最要紧的。
她只能给已经知道她身份的居临渊投去求助的眼神。
为什么不求助同样知道她身份的白玉和落梨,那是她知道,白玉和落梨不像居临渊城府深,所以白玉和落梨未必能搞得定越池。
居临渊当然收到了来自她眼里的求助,哼,她这会知道要依靠他了,那晚她和白玉,落梨纠缠不清时她怎么不想想他的心情?
可如果初九凝的身份就这样被当众爆出,其他大佬都知道了的话,他和她的一年之约只怕会废,所以思虑后他还是选择帮她一把。
居临渊觉得自己堂堂战神为了一个女人,不仅每天眼睁睁地看着她和别的男人暧昧不清,给自己送绿帽,他却还要帮她打掩护,真是憋屈得令人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