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临渊瞥一眼初九凝,“我又没看,我怎么知道?只是看见某人大半夜的不睡觉,躲着偷偷看话本子,还笑成了傻子,所以我才好奇她到底在看什么。”
虽然他是还没来得及看书里的内容,但通过书名他也能猜出来,这第二本书的内容肯定写的是关于初九凝和宋祈夜的。
初九凝有种丢脸丢到姥姥家的羞耻感,她默默移动小脚脚,躲到剪瞳身后,然后扯了扯他衣服,小声说:
“二师兄,你的书!”
剪瞳点点头,轻咳一声,看着落梨和居临渊,“麻烦两位把书还给我,你们想看就自己买去!”
居临渊和落梨相视一眼,落梨轻蔑一笑,直接把书收起来,“等我看完后还给你。”
居临渊虽然没说话,但也是一副我就不还,你能耐我何的痞帅表情。
剪瞳双手环抱胸前,只能使用激将法,说,“两位大佬和小女孩家家抢话本子看,你们也不嫌丢脸?”
躲在他身后的初九凝立马附和的狂点头。
落梨不屑的冷嘁一声,直接懒得搭理,看向其他大佬们,“你们说,初九凝到处撩汉该不会就是想找灵感写话本子吧?”
初九凝差点没笑出声,点点头,是很有趣的推理。
越安摇摇头,“如果只是这样,她又为什么要从你们身上取走一样东西呢?”
“收藏纪念?”飞羽大胆猜测道。
剪瞳摇摇手,“依我看话本子多年的经验,应该是想营造虐恋情深的戏码!”
“虐恋情深?”越安眉头皱成川字。
剪瞳得意的扬了扬眉,“甜甜的恋爱哪有虐恋情深更令人刻骨铭心和难忘呢?”
初九凝不认同的撇嘴,但保持沉默不说话。
居临渊直接转身准备走,落梨追上去,一只手搭住他肩膀,“居王爷是准备去看书吗?一起。”
阎修俊眉皱了皱,轻哼一声,“本座倒要看看书里写了什么东西。”
说完,他扭头跟了上去。
初九凝嘴角抽了抽,不想越安和玄灵子,还有易连心,三人默默相视一眼,也跟了上去。
初九凝:
最后就连姜圳和白玉两个家伙结伴去了,飞羽看着没动的宋祈夜,“摄政王不好奇吗?”
宋祈夜轻叹口气,扭头向自己睡觉的地方走,“有这时间不如好好睡一觉。”
初九凝望着远处挤成一团的大佬们,也是无语了。
凤九倾如果此时此刻在这里,看见大佬们争着抢着看她写的话本子,会不会觉得自己火了?
第二天,宋祈夜就觉察自己成了大佬们的吸睛石,他终于意识到了什么,起身走到居临渊身边坐下,伸手道,“昨晚那本书?”
居临渊从背后拿出来给他,一旁早已伺机而动的初九凝倾身准备抢夺,可她低估了宋祈夜作为大佬的能力和观察力。
所以初九凝不禁扑了个空,还把下巴都磕青了一块。
越安和剪瞳见状,第一时间过来扶起她,她疼得嘶嘶吸气。
宋祈夜满脸不忍的看着她,“神女”
初九凝手捧着被摔得生疼的下巴,还得努力笑着解释说,“我就是想帮你拿一下,然后再递给你。”
剪瞳表情怪异的看着她,心里吐槽,小师妹,你说的这话我都不信。
宋祈夜抿唇颔首,拿着书默默起身去一边看了。
初九凝气得只能抓住剪瞳的手臂抓狂,小声说,“二师兄,都怪你。”
剪瞳想说这怎么能怪他呢?他明明把书给了她的,是她看得太忘我才被居临渊夺了去。
越安像拎小鸡一样把人拎到一旁坐下,“别动,我帮你擦点药。”
她满脸愁容的坐好,看着越安帮自己的下巴擦药,想了想问,“怎么样?书好看吗?”
越安没回答她,只轻柔的帮她擦着药。
立在飞羽肩膀两侧的小蛇蛇姜圳和小狐狸白玉,满眼嫉恨的看着,却无能为力。
自从白玉说是姜圳以身救了他后,越安就硬把他们俩撮成一对,还不许他们俩再靠近初九凝。
飞羽垂眸瞥瞥站在自己肩膀两侧的两个家伙,“你们俩到底什么时候能恢复灵力?”
白玉心烦意燥道,“怎么说也要一个月。”
而姜圳修为比白玉低很多,需要的时间就更长了。
宋祈夜看完后拿着书回来了,他走到初九凝面前递给她,初九凝抬起摔得青肿的下巴接过,“好看吗?”
宋祈夜没回答她,转身去问落梨要到另一本看了。
路上,宋祈夜和居临渊走在最后面。
“居王爷觉得贫尼一头秀发是谁?”宋祈夜目视前方问。
居临渊偏头看他一眼,“你我心里不是都有数了吗?”
宋祈夜叹口气,望着旁边的风景不知道在想什么。
和剪瞳并排走在最前面的初九凝则在想,不知道凤九倾那个家伙还会不会继续写?
她现在倒希望凤九倾继续写,但是写的内容最好不要再像前面那两本一样,让大佬们以为是初九凝本人写的。
所以内容最好和实际有很大差入。
毕竟此一时彼一时。
可惜凤九倾这时候没在啊,不然她就可以故意以初九凝的视觉给凤九倾错误的信息,这样凤九倾再写出来的内容肯定就对不上了。
想到这里,她问剪瞳,“二师兄,小九是留在第一仙门吗?”
剪瞳看着天空说,“她好像被凤帝有事召回凤族去了。”
凤九倾居然回凤族了,那她就不能找个由头回第一仙门去把凤九倾带上了。
只希望凤九倾不要像和她共用一个大脑那样,再写出那么符合实际的第一个故事了。
一个月后,大佬们愣是靠走路,跋山涉水的跟着初九凝来到巫族皇城郊外的一个马戏团前。
初九凝看着马戏团的大帐篷,皱眉问小雪人:玄灵子的腿在这里?
小雪人:嗯哼,在小丑皇手里,不要轻敌哦,他很难缠很变态的。
初九凝撇嘴,拜托,她现在身后可是有八个大佬呢!她怕谁?
小雪人:宿主,不听统统言,吃亏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