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喝完水,越安拉着她走到做好的躺椅前,“这是我和摄政王还有飞羽按照你画的图纸一起做的,你看是你想要的吗?”
她坐到躺椅上躺好,“就是有点硬,硌背,明天我买点垫的就好了,不过是我想要的。二师兄!”
剪瞳听见她叫自己,立刻跑过来,“小师妹,怎么了?”
她嘻嘻一笑,“帮我烧锅热水,谢谢二师兄。”
剪瞳微皱眉头看她,“这会大白天的你就要洗澡?”
“错!是洗头。”说着,她抬起脑袋把头发全部全部拢到后面。
越安垂眸看着悠然躺着的人,哭笑不得,“所以你要这椅子就是想躺着洗头发?”
初九凝朝他挑了挑眉,“论失去灵力后,如何优雅地洗头,这不就是咯。”
“小师妹,可你这样躺着怎么给自己洗?”飞羽一时还没转过弯来。
初九凝偏头看向他,“嘻嘻,不是有大师兄吗?”
飞羽愣了一下,越安沉脸道,“你要洗的话我帮你洗。”
她忽地坐起来,“跟你们开玩笑的,等下水好了,我先给你们洗,让你们感受下什么是五星级服务。”
说完,她就走进屋里去准备东西了。
水烧好后,剪瞳本来还想和越安争当第一个试验品,奈何被初九凝赶去继续烧水烫鸡。
不甘的他只能逼逼赖赖的拿着锅又去烧水。
凤九倾和姜圳则拿了小板凳坐在旁边准备好好学习,想着等下学会了她们就能给初九凝洗了。
而居临渊和宋祈夜等人站在一旁抱手看戏。
初九凝先用沾湿的毛巾帮躺着的越安洗了个脸,洗好后拿着一盘切好的黄瓜帮他敷面。
越安拿下一片黄瓜看着,“小雪,为什么给我贴这个?”
“因为你脸泛绿光!”剪瞳趁着烧水的间隙过来瞄一眼,故意道。
绿看着越安一下将手里的黄瓜片捏成渣,初九凝吐口气。
“你别听二师兄瞎说,贴着凉凉的不舒服吗?而且还能吃。”说着,她直接从盘子里拿了一块塞进嘴里。
她柔嫩的手摸了摸他下巴,“恩,看来等下还要给你剃胡渣,就是我以前也从来没帮人剃过,你们有人会吗?”
她抬眸看向居临渊等人,居临渊他们摸着自己有些扎手的下巴,皆摇头。
她长吐口气,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把锋利的小刀,“那等下我试试吧。”
想了想,她又说,“要不还是算了吧?这留胡子总好过破相。”
她怕自己万一手抖把人划伤了怎么办?
“没事,小雪,你尽管试。”越安目光坚定的看着她说。
好吧,她到时候动作轻点慢点,尽量小心为上。
放下小刀,她舀了一飘温水开始为他洗发,她轻柔的手像三月的春风,抚得他心里痒痒的又觉得无比的舒服。
洗发露是用皂角,桑叶,何首乌等纯植物熬制而成的,直接店铺买的一罐,倒也不贵。
初九凝倒了些在手上,合着乌发轻轻揉出泡泡,再配合一些头皮按摩方法,她一边讲解一边演示做。
凤九倾听得连连点头,但实际是记住这句,上一句就忘了。
倒是姜圳把她说的那些头部穴位默默记住了。
讲完头部,她索性把肩颈也讲一遍,毕竟她还想着到时候能享受一下凤九倾和姜圳的服务呢。
被按得甚是安逸舒适的越安微微抿紧双唇,生怕自己一个放松而吟出声。
他甚至不想结束。
不过他也暗暗在心里决定,等下绝不能让他的小雪给宋祈夜他们洗。
洗完发后,她温柔地把越安脸上的黄瓜片拿走,再接过让凤九倾准备的热毛巾,为他敷了敷后,就拿出锋利的小刀准备下手剃须。
想到万一自己一个手抖把越安这么俊俏的脸划伤,她又想退缩了。
越安却忽然抓住她手腕,“小雪,放轻松。”
她深呼吸两次后,只能硬着头皮上,她给过越安机会的,他既然都不怕,她怕什么。
躺着的越安高扬着下巴,感受着她温热的气息轻轻呼在他脸上痒痒的,特别是有时候她往前倾身,那来自胸口的软意和馨香压得他想犯罪。
好不容易全部刮干净,不仅初九凝松了口气,越安也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因为憋得实在难受啊。
“好了。”初九凝边收拾东西边说,“不过时候不早了,我要和二师兄做饭去了。”
越安趁机道,“小雪,你去忙吧,我来试试。”
说完,他看向宋祈夜,“摄政王请吧。”
想他堂堂海王居然给他们洗头,但有什么办法?总好过这些鬼魅魍魉打他小雪的主意。
宋祈夜一脸拒绝的摇头,看一眼初九凝,“我可以等明天神女有空了再洗。”
呵,越安就知道这些人一个个的盯着他的小雪。
“摄政王,我堂堂海王给你亲自洗头,这样的机会岂容错过?过来吧你!”越安走过去拽着宋祈夜,按着他躺下。
抱手看戏的居临渊出声调侃,“海王这是要强买强卖呢?”
越安坐下,意味深长的看居临渊一眼,“居王爷别急,你们今天一个都跑不了。”
初九凝笑着摇摇头,没有多管,转身和剪瞳一起去烧火做饭了。
炒菜炒到一半时,忽听凤九倾“啊”一声尖叫。
初九凝回头望去,听见凤九倾说,“出血了。”
初九凝赶紧把木铲交给剪瞳,几步走过去,“怎么了?”
原是越安在剃宋祈夜刮胡渣时,手抖了。
初九凝向越安投去一个眼神,似在问,你就说你是不是故意的?
越安想说他真不是故意的,他甚至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会把宋祈夜划伤了?
宋祈夜倒是淡定,坐起来用白布按住伤口后一直没说话。
过了会,初九凝觉得止住血了,拿开白布看了下伤口,发现还好,很小很短的伤口应该不会留疤。
她接过小刀,“还是我来吧。”
然刮着刮着,她也“啊”一声,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拿过刚才的白布,按到宋祈夜右下颌处。
“对不起,我也手抖了一下。”初九凝抱歉道。
宋祈夜轻叹口气,“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凤九倾忍不住笑出声,“哈哈哈,是不是摄政王你太细皮嫩肉了?”
初九凝忍住笑,“晚上吃个鸡腿补补吧。”
宋祈夜看她一眼,对上她目光,“那我把鸡腿给神女吧,神女才是最受苦受累的那个人。”
一旁的越安皱眉的看着四目相对的两人,他怎么觉得那么暧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