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凌然一阵心塞，看着四个漏风的棉袄，他现在是欲哭无泪。
一旁的苏爷爷和苏母的表情也很严肃，似乎是有话要说。
果然，等到傅凌然和苏小小坐到沙发上时，苏爷爷将傅凌然签好字的离婚协议拿出来了。
“这个我们同意了。小八，你自己决定吧。不管你做什么决定，你都是我苏家的孙女，四个孩子也是我苏家的曾孙子。”
苏小小愣住了，她以为爷爷和妈妈会强迫自己，毕竟她听小四宝说了那天谈论的事情。
可是现在妈妈和爷爷居然要自己选择，他们分明很不想自己跟傅凌然继续下去了。
苏小小沉默了。
看着桌上的离婚协议，想着这几日发生的种种。
傅凌然看着苏小小的沉默有些慌了。
“老婆，我不要……”
“我同意离婚！”
苏小小说了出来，苏母听到这话，直接将傅凌然没有说出的话给无视了。
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笔，递给了女儿。
苏小小虽然已经做好了决定，可当她看到面前的笔时，还是犹豫了。
当真要离婚了吗？
真的只能走到这一步了吗？
她甚至不敢去看傅凌然和四个孩子的表情。
她怕，怕自己会忍不住动摇。
可是她如果执意留在凌然的身边，那只会让凌然的病情更严重，这是她更加无法忍受的。
爱不应该是这样的自私，而是应该希望对方好。
“老婆，不要！”
傅凌然红着眼，他后悔了，他真的后悔了。
听到傅凌然的声音，苏小小抬头看了过去，当看到的瞬间，她的手抖了。
四个孩子也看着爸爸和妈妈。
但是他们却很冷静，非常的冷静。
不是因为他们不知道爸妈离婚的后果，而是因为知道爸妈的感情不是一张协议就能断掉的。
显然，四个孩子对爸妈的了解更多，更准确。
小四宝看着爸妈的样子心里满是疑惑。
“妈妈，你签了字以后就不能跟爸爸一起了吗？”
“爸爸，你们离婚了，你就不能对妈妈和对我们好了吗？”
夫妻二人苦涩一笑，看向小四宝。
这个孩子还是太小。
苏母拉着小四宝和三个孩子里回到了房间。
苏爷爷也找借口出了门。
他身边的保镖是司徒老爷子安排的，龙五。这是国家给每一个老将军安排得护卫员。
龙五跟龙一不是兄弟，但是他们都是从同一个地方出来的。
龙五比龙一更不爱说话，甚至在不需要的时候就像不存在一样。
此刻龙五出现了，陪着苏爷爷朝着司徒家走去。
客厅里，佣人们都纷纷退下，将空间留给了夫妻二人。
傅凌然握住了苏小小签字的手。
“老婆，我错了，这件事是我不好。我写这个的，我现在就把它撕了。”
苏小小拉住他的手，摇了摇头。
如果可以，她当然不想离婚。
可现在看来，只有她离开，才能让傅凌然更好地活着。
而且那催眠的指令到底是什么，至今没有人知道。
目前能知道的就是凌然对女人的反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