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将手握在一起,随后突然同时开始加力。
“对面这个孩子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力气”?
安德森皱了皱眉头,随后手臂上的肌肉逐渐的开始变得更加鼓胀,传导的力量也越来越大。
张齐那边明显的出现了劣势,随后手臂被向右狠狠的摁在了桌子上。
“你的力气很大,甚至比大多数的吸血鬼还大,不过最后还是我赢了”。
安德森面不改色的说道,然后抬起手臂,用手背抹了一下脑门上的一层细密汗珠。
“孩子,还要再来一局吗”?
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之后安德森接着问道。
“看起来,宗教裁判所的确让我们受到了惊讶”。
张齐沉着个脸,看着对面的这位神父。
“哦?我倒是想知道知道,你是怎么知道我的身份的呢”?
安德森脸色突然一变,自己的身份应该是完全保密才对,而胸前的那个徽章,只有真正负责一些事情的人才知道那个纹章的含义。
“你身上的徽章我见过,在博物馆里”。
张齐随口回答。
“看起来文物回收的那帮家伙又偷懒了”……
安德森神父长叹了一口气,因为裁判所千年以来都是使用这样的徽章,所以不可避免的会出现外流。
而本来外流的那些徽章会被文物部门重新回收,但是很明显,文物部门的人又偷懒了,居然能够允许这种东西被公开展出。
“再来一局吧,安德森神父”。
轻轻的在脑海中比较了一下两人之间的力量差距,张齐揉了揉自己的胳膊,又一次伸出了手。
“啊,既然我已经答应了你三局两胜,那么现在就开始吧”。
安德森神父又重新坐在了位置上,然后两人的手重新握在了一起。
“孩子,虽然不想打击你,但是掰手腕这种运动,只要第一次输了就基本赢不了”。
安德森无奈的看着对面那个少年的眼睛,但是此时的他却稍显得有些精神不宁。
阳光此时正照在对方的脸上,原本深棕色的瞳孔此时在阳光的照应下显得有些发亮。
就好像是火龙的瞳孔,既迷人又危险。
“您不用在意那么多,直接开始就可以了”。
张齐深呼吸了一下,随后手腕还有手肘以及肩膀处的关节缓慢地发出一声暴响。
“唔?会一些东方功夫”?
安德森十分疑惑的在心里想到。
作为宗教裁判所人员的他的确知道在神州有许多人会有特殊的方法,暂时性的强化力量,正好张齐顶的是一张亚裔的脸,所以他自然认为有可能对方会一些那样的技巧。
不过,刚刚两人的力气差距可不止那么一点点,安德森仍然有信心掰下对方的手腕。
“啪”!
还没等安德森反应过来,对方的手上突然爆发出了巨大的力量,瞬间便将他的胳膊死死的摁在了桌子上。
安德森本能的使出全力,想要抬起自己的胳膊,但是对方下手实在是太狠,自己的力量就好像是打在了钢板上一样,根本没有任何作用。
“我想您输了,神父先生”。
张齐吐出肺里的气体,此时此刻,一朵云遮蔽了阳光,少年眼中的金色也随着光线的暗淡而消失不见。
“还要再来吗”?
张齐微笑着问道。
谷瞦/span“是我输了,我们的力量差距很大”。
安德森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揉了揉自己有些酸痛的手腕。
假如给刚刚的他蒙上眼罩的话,他甚至会以为对面坐着的是一只伯爵级别的吸血鬼,因为只有这种怪物才配得上怪物的力气!
“唔,那作为回报,您今天就充当我们的向导,怎么样”?
阿斯托利亚在一旁笑嘻嘻的说道。
“当然可以了,这位活泼可爱的小姐,您的男朋友赢了,我也自然会做出一些补偿”。
安德森微笑着欠了欠身。
“哦,他们两个并不是男女朋友关系”。
邓布利多在一旁赶忙摆了摆手。
“哦,抱歉,那是我失礼了”。
安德森连忙朝着两人道歉。
“他们两个是未婚夫妻关系,已经订婚了”……
邓布利多憋着笑容,说出了后半句话。
“啊,邓布利多,即使你现在已经100多岁了,却和你年轻的时候一样顽皮”……
神父叹了口气,轻轻的拍了拍邓布利多的肩膀。
“来吧,孩子们,我们去参观梵蒂冈,假如路上遇到伊法莫尼的学生,请压制一下自己的情绪”。
“可是为什么要对那些伊法莫尼的学生们压制情绪呢?难道他们很讨厌吗”?
阿斯托利亚有些迷糊的问道。
“嗯,有的人不是一般的讨厌,而是那种想让你上去给他一脚的讨厌”。
安德森神父十分头疼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不信的话,你们看那里”。
几个人顺着安德森手指的方向看去,就在那里,几位穿着紫色长袍的学生正在那里三五成群的走动着,有好几位穿着主教袍式的神职人员跟在旁边。
“他们都很自视其高,认为伊法莫尼学校就是最厉害的魔法学校,而且他们那里多种文化并存,所以任何一个人都很可能会接受到来自各个角度的歧视”。
“说实话,我真的受够这帮酸萝卜别吃了,有些人还特别喜欢见人下菜碟,对主教都是毕恭毕敬的,对我这样的神父就永远用鼻孔看着,我真的想把我的铳剑怼进他们的鼻孔,看看里面是不是有一个萎缩的脑子”。
神父自顾自的抱怨着,不过他似乎吸引了一些人的注意。
“哦,你们看,又是那个古怪的神父,也不知道他身后带着的那几个人是干什么的”。
几个学生互相窃窃私语的说道。
“哈,反正我早就看他们不爽了”。
几个一看就是高年级的男生立刻带着自己的学弟们朝着这边走了过来。
“哦,妈的又来了”。
安德森叹了一口气,他虽然能够轻而易举的把这几个人打出脑浆,但是总归还是不能这么做的。
“哈!这不是昨天和我们在礼堂争吵的神父吗?看起来你的兴趣范围很广泛啊,无论是男是女,老人还是小孩,你居然都不放过”。
那个长着一头金发的白人男生看着几个人,嘴里说出了宛如几十年没刷牙才能说出来的垃圾话。
“啪”!
安德森神父本来想上前阻止一下,可是,似乎女生对于嘴臭的烂人都没有什么太大的好感。
穿戴着隐形手铠的巴掌结结实实的扇在了那个男生的脸上,随着嘎啦一声轻响,断裂的半截牙齿随着口水与鲜血一起从变形的嘴唇下飞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