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好像暂停了组装工程机械的动作,是要打算过来劝降吗”?
张齐用着从他老妈那里顺过来的,加装了防激光偏振片的望远镜,观察着城堡下方那些士兵们的一举一动。
“正常来说,他们的神职人员有劝降的这个流程,但是由于我们是否投降,都会被教会处死,所以现在他们也懒得去走这个流程了”。
赫奇帕奇说道。
“看来我们的敌人似乎是想走一走流程,你们有谁认识对方的将军或者主教吗”?
张齐皱了皱眉头,然后接着观察着马背上的那个胖子。
“对方的主教臭名昭著,特别喜欢把忤逆自己的人打成巫师,然后送上火刑架”。
“但是由于他是教皇的亲戚,所以拥有很大的势力,即使是教会也不敢处理他”。
“那他后面跟着的那个骑士呢?我感觉他好像很能打的样子”。
张齐在看到后面那位骑士的时候,皱了皱眉头。
这位骑士的身高足足有1米9,全身都被包裹在秘银制作的铠甲里。
在他裸露出来的脖子上,张齐可以看到非常结实的肌肉以及血管。
“他是法瓦罗·雷欧,教廷三大神罚骑士之一,接受过某种炼金术改造,即使是非常阴毒的黑魔法也无法伤及他的身体,除非像麻瓜那样用剑跟他作战”。
“但是炼金术给予了他远超于常人的体质,戈德里克曾经和他打过一仗,但是却差点死在了他的手里”。
“当时的场景可真是凶险啊,我以前的武器是一根从审判骑士手里抢过来的长枪,但是他一拳头就把枪杆给我打弯了”。
格兰芬多在旁边插话说道。
“那就先弄死那个主教吧,如果他先死了,那么牧师们就会丧失军心,你们所面临的魔法压力也就能小上不少”。
张齐轻轻的说道。
“你有方法在这个距离上弄死他”?
斯莱特林有些疑惑的问道。
“现在暂时不能,我们需要等他再走近一点”。
张齐把望远镜放回了包里,然后将眼睛凑在了光学瞄准镜前,开始轻轻的估算着风速,以及回忆射表上的内容。
…………
“主教大人,我觉得您在这个位置上宣读教皇的圣言就好了,再走近的话会有些危险”。
法瓦罗委婉的朝着这位主教说道。
“不不不,这个位置上即使是使用了炼金术话筒,他们也根本听不清楚,教皇发斥责必需要传达到叛反之人耳朵里”。
这位肥胖的主教摆了摆手,胯下的马也稍微加快了步伐。
“真的是胡闹”!
法瓦罗非常着急的在嘴里嘟囔了一句,但是他也不太想去反对神职人员的话语,于是就只能跟在主教的身后。
“此处地势崎岖,但是前方的那块高地极为平坦,我们就到那里去吧”。
主教一边抱怨着这里道路的难走,一边朝着前方一块平坦的平原走去。
“啊,原来魔鬼的巢穴就是在湖水的中心,这是对神的亵渎”!
一位随行的牧师拿起了手中的圣经,用随身携带的木质礼仪杖敲打着地面。
镶着黄金的杖尖开始发出神圣的光芒,紧接着,一座巍峨,但是稍显得有些破败的城堡出现在了几个人的面前。
那座城堡就坐落在湖心岛上,看上去历经风吹雨打,但是法瓦罗内心里非常清楚,这座城堡在攻城的时候绝对非常难啃。
“主教大人,请您宣读教皇的指示吧”!
一旁的几位牧师十分尊敬的说道。
“神爱世人,神本仁慈,神欲以火焰净化世间罪恶”……
那位主教甩了甩自己醉醺醺的脑子,然后用着十分大舌头的话语念叨着。
“这个距离,即使是我们用炼金术加持过的床弩也很难射到,大概率是安全的,就先让这个蠢货在那里念着吧”。
法瓦罗烦躁的摇了摇头,随后转身打算在旁边的石头上坐一会儿。
“神给予世间光明”……
那位主教还在念着什么,可惜的是,就在法尔罗在他身边那块大石头上坐下的那一刻,远处城堡的墙头上闪过一丝亮光,紧接着腾起一朵明显却又不太明显的火光。
“噗”!
随着一声仿佛是西瓜被锤子砸中的声音,少许温热的液体溅到了法瓦罗的脸上。
这位最优秀的神罚骑士有些疑惑的摸了一下脸上的液体,然后把手放在了自己的视线之内。
手指上是一片鲜红的颜色,那液体是温暖的,摸上去还有些许的粘稠。
就在距离他不足两米之外的草地上,那位肥胖的主教有些不可思议的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胸口,眼神中满是茫然。
就在刚刚,一枚毫米子弹非常精准的从他左肩下方一英寸的地方刺破皮肤,紧接着贯穿了下面那层坚韧但在子弹面前异常脆弱的肌肉,随后宛如一颗飞速旋转的钻头一般钻进了心脏内部。
心脏在空腔效应的作用下破碎为无数的碎片,在一旁的肺也受到了波及,一小块半生不熟的肺叶也被扯了下来。
子弹紧接着将后半段肋骨折断,然后稍微有些失去了平衡,在后背处破开一个拳头大的洞口。
骨头渣子以及内脏的碎片如同雨一般被泼洒碧绿的草地上,有一小部分则是打在了法瓦罗骑士长的脸上。
“命中目标,确认击杀”。
张齐拉动枪栓,把枪膛里那颗炙热的弹壳退了出来,用手拿起来之后放到了一边。
“砰”!
又是一声雷鸣般的响动,刚刚那位举起礼仪杖的牧师发出了一声惨叫。
第二枚子弹打中了他的胯骨,将他的半条腿都撕了下来!
“铁弹丸”!
旁边反应过来了的骑士们立刻举起了盾牌,把骑士长护在了最里面。
“很有素质,不过有什么用呢”?
张齐又一次拉动SSG300的枪栓,这支瑞士产的高精度狙击步枪的弹夹里放置着的是钢芯穿甲弹,在一千米的距离上能够打穿普通的防弹轿车。
那些骑士们举起来的盾牌对他来说,和纸壳子也没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