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邓布利多校长,让学校的守护者伤害学生真的好吗”?
张齐有些无奈的从盔甲上面抬起了自己的脚,脚下的那副盔甲的裂口处还闪烁着宛如电线短路一般的蓝光。
“我对你的身手有信心,希尔伯特先生”。
邓布利多仍然高高的坐在看台上,悠然的喝着红茶。
“那您可真对我有信心”。
张齐单手扶额,随后身子猛的一扭。
“咚”!
随着一声沉闷的撞击声,一根狼牙棒狠狠的锤在了地上,在柔软的沙土里撞击出了一个大坑。
“邦”!
张齐连头都没回,反手就是一肘子。
比钢铁还坚硬的骨头狠狠的锤在了盔甲的脖颈,发出嘎啦一声清脆的响声。
那具盔甲的状态就好像是木偶师挨了一记老拳之后的提线木偶一般,在魁地奇球场上摇摇晃晃的做着激烈的动作,然后胳膊腿的零件噼里啪啦的往地下掉。
“这是第三个,还差最后一个”。
张齐看着那已经化成了零件的盔甲,喃喃自语道:
“差不多得了”。
“呼”!
这次的敌人算得上是非常棘手,满配的中世纪秘银骑士铠,外加上大盾和长矛。
在那具盔甲扑向张齐的一瞬间,它浑身的每一个零件全都泛起了神圣的光芒。
这副盔甲估计有着很久的历史了,而且很有可能是萨拉查·斯莱特林从某位教廷圣骑士尸体身上扒下来的。
因为即使是那时的巫师,也只是使用一些武器,而不会花时间来锻造魔法盔甲。
而且那时候的巫师更不会在盔甲上绘制雕刻繁复的宗教纹路。
不过,有一点是确实无法否认的,那就是教廷的炼金术水平要远远超过巫师。
至少,张齐绕到后面想要拧断盔甲脖子的时候是这么想的。
这副盔甲明显比之前的要结实不少。因为张齐脸都憋红了,也没有成功扭断那些铁圈。
那副盔甲也显得比其他的要灵活上不少,在张齐跳到它背后的时候立刻伸出了手,想要借着这个机会抓住张齐的手腕。
但是张齐起码身上也有着些功夫,见状不妙之后立刻松开了手,双脚蹬向了盔甲的后背,利用那坚实的银板弹跳开来。
“呼!事情有些难办了”。
张齐喃喃自语的看着那个坚实的身影,神情有些凝重。
这种铁罐头被设计出来就是为了对付巫师们仆从的攻击,比如说巨人和吸血鬼。
这些炼金盔甲可以通过聚集能量发射一种光束类的东西,对巨人造成严重的伤害。
而作为盔甲材料的秘银,本身就是对付吸血鬼最好的武器。
教廷在装备上占着优势,人数上也同样占着优势,这就是教廷与巫师进行战争之后胜利的原因。
在那个像邓布利多这种存在都只能属于中上的时代,能够打破这些铁罐头的巫师都寥寥无几。
萨拉查斯莱特林就算是其中之一,要不然这副盔甲也不可能成为霍格沃茨的战利品。
“所有的东西都会有弱点,仔细想想希尔伯特先生,这实际上并不难”。
邓布利多喝光了杯子里的最后一滴茶水,然后又拿着茶壶给自己满上了一杯。
“是啊,我知道这个道理,亲爱的邓布利多校长,所以我也想告诉您另一句话”。
张齐说到这里的时候,眼睛中金色的光芒突然猛的暴涨。
在场的众人似乎听到了某人骨骼噼里啪啦作响的声音。
不过这个并不是幻觉,而是真正正在发生的事情!
“啪”!
随着一声脆响,盔甲横扫而至的长矛被张齐一把就抄在了手里。
“你给我松手吧你”!
张齐眼睛中的金光更盛,随后向后一撤步,腰腹外加肩部猛的发力。
盔甲再也握不住那根秘银长矛了,只能任由其脱手而出!
“刷拉,咚”!
随着风声与刺耳的贯甲声,众人只看到了张齐手里将那根长矛挥舞的虎虎生风,随后狠狠的向前一戳!
长矛如同贯穿硬纸壳一般没有丝毫阻力的贯穿了盔甲的前胸,紧接着贯穿了后胸的防护,将骑士铠狠狠的钉在了地上。
那具铠甲还在不停的在地上挣扎,不过那根长矛扎进地里很深,即使是盔甲用力晃动,也丝毫不能把自己从上面拔下来。
“大力出奇迹……也许所有的事情都结束了”?
张齐优雅的拍掉自己手上的灰尘,眼中的金色也慢慢的熄灭。
“啪啪”!
有那么半刻的愣神,邓布利多轻轻的鼓起了掌。
“非常精彩的测试,希尔伯特先生,斯莱特林加10分”。
“各位都还没吃中午饭吧?你们先去食堂吃吧,我还要找这个孩子有些事情聊聊”。
邓布利多转头对着自己身后的四大院长说道。
“哼”。
斯内普哼了一声,然后转头离去。
其他的几位教授虽然说也是十分的疑惑,还是出于邓布利多的面子问题也并没有打算多问,在告别之后便走向城堡的礼堂。
“我就知道您今天叫我来这里并不是只是为了观摩我如何揍扁这些铁罐头”。
等到所有的教授都走了之后,张齐从自己释放空间延展咒语的口袋里掏出了一个水壶,然后大口大口的灌起了清水。
“估计是又饿了吧,我这里还有一些茶点”。
邓布利多笑呵呵的用魔杖控制着一个盘子飞到张齐的鼻子前,里面满满的装着各种欧洲茶点。
“哦,那我就不客气了”。
张齐刚才消耗也是很大,于是毫不犹豫的抓起了一块点心塞到嘴里。
“马卡龙做的不错,味道很好”。
张齐感受着那好吃的茶点,然后给自己嘴里又灌了几口水。
“我知道你母亲对于贵族礼仪的态度向来都是嗤之以鼻,但是我作为你的老师还是要提醒你一句,记得在一些重要场合千万还是要保持一定的基础礼仪的”……
邓布利多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
“其实这次留你还是有一些个人的事情”。
“那么请问是什么事情”?
张齐此时已经吃光了所有的茶点,于是端坐在座位上问道。
“我的一个老朋友对你很感兴趣,他想见你一面”。
邓布利多稍微有些为难的说道,然后从自己宽大的袖子里掏出了一封信。
张齐轻轻的把信接了过来。
“你有权利拒绝我的邀请,毕竟,在某些人的心目中,这可是来自地狱的邀请函”。
烫金的请柬上面用漂亮的德文花体写下了这行字。
看到这里的张齐眯了眯眼睛,紧接着用那陡然锐利起的目光看向信件的落款处。
“——G·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