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师,对于远古时期的人类来说就是神明。
与正常部落之间那使用石头和木棍进行的械斗相比,巫师那可以掌握雷霆和火焰的手段实在是过于骇人,以至于人类的历史上有好长时间都是处于一种神权高于一切的形式。
不过,巫师之间也并不是铁板一块。
有很多迹象表明,教会实际上最开始是由巫师创造的,但是后期的教会却变得极端仇视巫师,由此可以推断出大概率其领导层是被其中的麻瓜一举端掉了。
在教会彻底被人类掌控之后,手无寸铁的麻瓜们终于也得到了神秘力量的武装——炼金术。
利用绝对的忠诚信念武装自己,可以使普通的人类获得一定的魔抗性。在巫师们的咒语伤害到他们之前,将手中的长矛刺入那些异端的胸膛。
于是随着历史上的多次猎巫运动,普通人和巫师之间的对抗走向了高峰。
那场浩浩荡荡的战争持续了数百年之久,所过之处寸草不生。
巫师使用禁忌的黑魔法传播瘟疫与恐惧,而王国的军队则将铁蹄踏遍每一个村庄,抓出里面的每一个巫师处以火刑。
现在霍格沃茨的魔法教材上曾经写过,说有的巫师会特意提前给自己用一个凝火咒,这样就可以在火刑架上享受酥酥麻麻的按摩感觉。
但那是在猎巫运动的初期。
教会在对被抓获的巫师处于火刑的时候,会使用由炼金术加持的火焰。
这些火焰有着某些类似于黑魔法厉火的特性,可以同时烧灼人的身体和灵魂。
而这,仅仅是那持续数百年猎巫运动血腥史实的一角罢了。
不过随着历史的发展,巫师由于人数问题开始无力招架。
最后他们不得不签订协议,趁着人类大力发展航海,进行原始积累的时候转入地下活动。
这些活下来的巫师中,脑子好一些的都成为了日后魔法界的贵族。
再后来,随着工业的发展,巫师的生存环境也变得越来越差,各国的魔法部不得不发布指令,让所有的巫师都完全的隐匿于地下。
不过……
巫师作为一个拥有特殊能力的人类群体,不可能完全在社会上不留下一点痕迹。
战争,是促进人类科技进步最好的方式。
二次世界大战期间,各国对于神秘学的研究到达了顶峰。
德国在即将败退之时就曾经尝试过召唤恶魔,只不过被刚刚将自己爱人送入监狱的邓布利多及时阻止了。
在战后的世界里,表面上来看是巫师能对麻瓜进行单向联系。
而实际上也的确如此。
英国首相的办公室里就挂着一张画像,在魔法部长有事找他商谈的时候,画像就会提前发出通报。
不过……
这世界上应该不会有坐以待毙的人。
事实上,各国的政府早就建立了一些对于巫师的专门对策机构。
比如合众国的对巫决策局,前苏联的克格勃p部门,再比如……
“神州第四百零六號研究所”。
这栋坐落于北平西郊山区的四层建筑主体是洁白的颜色,不过地下配有巨量的研究设施。
地表的大楼仅仅用于行政工作,地下才是研究人员的生活区以及工作区域。
这是阿斯托利亚第不知道多少次来这里了。
此时此刻,阿斯托利亚已经在神州待了接近四个月。
邓布利多和尼可·勒梅在手术完成之后的不久便离开了,他们还有自己的事情,不能在这里待上太长时间。
那么,为什么两人还迟迟不回去呢?
因为在打疫苗。
没错,打疫苗。
张齐坚持要按照神州标准疫苗卡上面的流程,给阿斯托利亚补种所有的疫苗。
霍格沃茨那么阴冷潮湿的环境,外加上所有的巫师都没有打疫苗的条件和习惯……
这要是来上一场突发的传染病,整个城堡里的人估计都要玩完。
不过这闺女似乎是有些晕针,而且在综合考虑了巫师的能力以及混血种那变态的身体素质之后,最终阿斯托利亚只是接种了包括卡介苗还有百白破的必要几种。
即使是这样,这姑娘每次来打针的时候都哭丧着脸。
像极了小时候的自己.jpg
不过现在倒还没有结束,因为还有今天要打的最后一种——
狼人传染源蛋白疫苗。
“不用那么紧张好吗?你现在的身体素质和以前不一样了,如果你特别紧张的话,针头可是刺不进去的”……
张齐看着坐在桌子前面,目不转睛盯着正在调配注射液那位医生的阿斯托利亚,手捂上了自己的眼睛。
“可是我害怕”……
阿斯托利亚有些不情愿的说道。
“乖,打完了之后晚上给你做好吃的”。
张齐十分无奈的妥协说道。
“打完这个之后,四周之内不能吃任何辛辣油腻生冷的东西”。
正在那里调配干粉的医生,在听了两人谈话之后随口说道。
“啊这”……
张齐看着在听了这话之后,有些石化的阿斯托利亚,露出了一个无奈的表情。
“你也不用看着人家小姑娘,待会的时候你也要打”。
医生熟练的抽出两个棉签蘸了蘸碘酒,在阿斯托利亚的胳膊上面熟练的涂抹着,边涂抹边和张齐聊天。
“我还行,起码我不晕针”。
张齐颇有些无奈地耸了耸自己的肩膀。
“这玩意研发出来好久了,不过我们暂时还没有正当理由将它们进行全民普及”。
医生说着说着,趁阿斯托利亚不注意的时候,一下子就把针头扎进了她的胳膊,然后快速把药液全都推了进去。
“啊”!
直到针头已经拔出来的时候,阿斯托利亚才后知后觉的发出了一声惊叫。
“只有一个血点,您这手法蛮熟练的”。
张齐忍不住赞叹道。
“每个人的推针感都是不同的,不过你要是像我这样打了几十年的针,最后也就都熟悉了”。
医生笑了笑,随后用棉签摁住了阿斯托利亚胳膊上的伤口。
“按压一分钟就行,然后把沾了血的棉签扔进门口的垃圾桶,防化的人会收走进行统一焚化处理的”。
“好了,下面该你了”。
医生看着张齐,脸上露出了一种极为和善,但又显得有些渗人的笑容。
张齐不禁哆嗦了一下,似乎是回想起了上辈子小时候打疫苗时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