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级的新生到这里来”!彪形大汉海格朝刚下车的小巫师们喊道。
“我是海格,霍格沃茨的钥匙管理员和狩猎场看守。还有一年级的新生没跟上来吗”?
所有的新生互相看了看,自己在车上认识的小伙伴都在。
“好了,一年级的新生跟我来。不过记得注意脚下”!海格一把抓住了一个因为踩在泥泞的地上滑了一脚而即将跌倒的小巫师,让他重新稳稳当当的站在地上。
通过这件事情海格给众人留下了还不错的感官。
海格高举着一盏昏暗的提灯,引领着大家走上了一条崎岖的小道。这里似乎刚刚下完雨,道路显得无比的泥泞湿滑。
“小心脚下”!
张齐的提醒还是晚了一步,不小心踩到一个湿滑泥坑的“亚利托”发出了一声痛苦的惊呼,然后“吧唧”一声脸朝下摔倒在了泥坑里。
“你没事吧”?张齐连忙抓住他的手试图把他拉起来,结果却听到了更加痛苦的声音。
“我,我的脚扭伤了”。
柔顺的银白色长发现在已经糊满了泥浆,精致的面容也已经变成了一个大花脸。痛苦的泪水自双眼流出,冲走了泥浆,露出了下面苍白的皮肤。
“闭眼”。张齐说道。
还有些没有反应过来的“亚利托”还是依言闭上了眼睛。
“生命之光”!
金色的魔杖顶端猛的爆出一团耀眼的白光,晃得周围的人几乎睁不开眼睛。紧接着那白光便如扩散的冲击波一般横扫向四面八方,穿透着每一个人的身体。纯洁的能量附着在每一个细胞上面,修补着损坏和衰老的细胞器。被那道光照耀到的人纷纷感到无比的温暖与舒畅。
受伤的脚踝开始迅速消肿,如放置在热水中一样的温暖舒适驱赶了疼痛。多余的组织液被软组织迅速吸收,肿胀的脚踝重新恢复了行走能力。
“这回应该差不多了”。张齐收回那根显眼的魔杖,然后满意的点了点头。
“好厉害”!本来想背着受伤新生走路的海格发出了一声由衷的赞叹,然后就毫无保留的与张齐那只蓝色的左眼对视上了。
“海克梅迪亚”?海格发出了一声惊呼。
“你认识我母亲”?张齐慢慢的把地上的亚利托搀起来,然后向海格问道。
“唔,这个嘛......”海哥挠了挠头,犹犹豫豫的说道。
“你母亲当年总是喜欢找我掰手腕,而且哈利的父亲总是会和海克梅迪亚发生一些,呃,矛盾。然后你母亲就会把他暴打一顿扔进黑湖”。
“几乎每一次我都要下去把已经被打的昏迷的詹姆捞上来,所以一来二去和你母亲也就很熟了”。
“这一听就是她的风格”。张齐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她可一直主张着要用暴力的手段解决问题,一点都不优雅”。
“荧光闪烁”!海格举起了他那把粉红色的雨伞,有些歪斜的雨伞尖端出现了一个明亮的白色光团,照亮了前方崎岖不平的山路,以及道路尽头的小小码头。
“前面就是霍格沃茨”!海格大声地向新生们宣布。
道路的尽头是在月光下显得有些波光粼粼的水面,在湖对岸的高高山坡上耸立着一座巍峨的城堡。城堡塔尖林立,灯火通明。给予人一种温暖又神圣的感觉。
新生们纷纷陷入了惊叹之中。
“好了好了,每条船最多4个人,赶紧快上船”!
新生们纷纷坐上了在湖水中上下摇曳的小船。
“我们好像是最后两个人”。张齐无奈的看了看四周,发现其他所有人都已经以4人一组坐上了船,只剩下了自己还有刚刚痊愈但是走不快的亚利托。
于是他们两个人单独坐上了一艘小船。
在他们两个上船的一瞬间,小船立刻划过波平如镜的湖面开始朝前驶去。
一把抓住失去平衡差点掉进湖里的亚利托重新拉回船上,张齐斜倚在船头观赏这座美丽的夜景,任由那清凉的晚风拂过自己的脸颊,以便冲淡那股突然变得浓郁的龙井茶香。
现在的张齐已经能如蛇类一样在漆黑的夜间看到完整的红外线热成像光谱,自然能够看清楚自己对面坐着的那个人脸上已经由黄色变成了红色。
小船载着他们穿过覆盖山崖的长春藤蔓,来到隐蔽的地下码头。
徒步行走过碎石和鹅卵石铺设的地面,然后又攀上几段石头台阶,一扇巨大的橡木门出现在他们的眼前。
海格走上前去,敲了敲门。
“辛苦了海格。今年的新生都到全了吗”?一位身穿翠绿色长袍的中年女性打开了门。
“都在这里了,麦格教授”。
“谢谢你海格,剩下的就交给我吧”。
麦格教授朝一年级新生里面扫了一眼,寻找着一个异色瞳的亚裔男孩。
马库斯·弗林特已经被送进了医务室,斯莱特林的院长斯内普正在亲自为他治疗。而得知了这事的邓布利多校长同样表示关切,并且去了医务室给斯内普打下手。
于是即使是刚才坐在在礼堂里面,听觉灵敏的麦格教授也能听见马库斯·弗林特的惨叫。
即使是正直的麦克教授,在听说了马库斯·弗雷特在列车上欺负阿斯托利亚的时候,也容忍了斯内普那过分的行为,任由着那只斯莱特林大猩猩的惨叫声一次又一次的冲击着自己的耳膜。
麦格教授知道,斯内普可是把自己这个教女当亲女儿看的。
更别提斯内普前两天刚收到了从法国寄过来的一桶鬼椒提取物,那东西加到处理伤口的药水里不会干扰正常的功能,但绝对能给使用者留下一个深刻的印象。
至于至于是法国谁寄过来的,自己猜?
一代预言家竟沦落至此。
收回自己的思绪,麦格教授一眼就看见了正在和旁边一个白发“少年”聊天的张齐。
挺配.....
麦格教授使劲摇了摇脑袋,把那种莫名其妙的想法驱逐出去,然后对着新生们说:
“我是霍格沃茨的教授麦格。各位请排成一队跟我来”。
新生们排成一队穿过橡木的大门,走进了一间富丽堂皇的大厅。四条长桌两两一组分居在大厅的两侧,为新生们留出了宽阔的道路。最前方是主席台上的长桌,上面坐着形形色色的各位老师。
四条长桌上,数百名高年级学生正在热切的注视着他们。
主席台前是一只4角凳,凳子上放了一顶尖顶巫师帽,看上去有一些年头了。因为那顶帽子不仅破损的很厉害,而且还带着一层包浆。
突然那只帽子开口了,用沙哑的嗓音唱起奇怪的自创歌曲。
真·沙耶之歌
张齐愿称之为来自拉莱耶的掉san歌曲。
经过了好几分钟的煎熬之后,这只帽子终于闭嘴了。
麦格教授朝前走了几步,手里拿着一卷羊皮纸。
“我现在叫到谁的名字,谁就戴上帽子坐在凳子上等待分院,听明白了吗?”
“汉......对不起拿错了,这是去年的”。那个教授略显尴尬的拿起了另一卷羊皮纸。
“科林·克里维”!
捧着相机的小男孩有些紧张的坐在了凳子上,戴上了那顶帽子。
“哈!让我看看。麻瓜家庭出身,心地也不坏......哈利波特的铁杆粉丝?好吧,那就”......
“格兰芬多”!
“卢娜·洛夫古德”!一个稍有些迷糊的小女孩慢慢的坐在了凳子上,顶着一头白金色的头发好奇的打量着周围的一切。
对,就是林年最不喜欢的那种颜色。
“很奇妙的想法。拉文克劳”!
“亚利托·格林格拉斯”!
亚利托有些紧张小步跑到凳子面前,坐下并且戴上帽子。
“想和自己的姐姐待在一起”?分院帽小声问道,但不远的张齐依靠那变态的听力听得一清二楚。
“斯莱特林”!
亚利托摘下帽子,小步跑到了斯莱特林的餐桌。
然后......
“希尔伯特·齐罗尔!或者说是张齐先生”!帽子热情地喊了出来,“来吧”!
希尔伯特·齐罗尔,这是张齐在法国用的名字。
张齐略有些无奈的快步走到凳子前,戴上了那顶脏兮兮的帽子。
“唔,居然什么都看不到”。帽子低声抱怨,“那就按校长的意思来吧,格兰芬”......
话还没说完,张齐一把抓住了帽子上的那道裂口,捂住了他的嘴巴。
“要不要再仔细的考虑一下”?张齐在脑海中悄悄的跟那只脏兮兮的帽子说道,“我的行李箱里可是有丽水五七化工厂的洗衣粉,也许你是想好好的洗个澡了”?
“松手!没人能对老帽子这样”......分院帽发出了自己的抗议声。
张齐松开了手。
“那好吧,阿兹卡班”。帽子小声的说道,但是旁边的麦格教授听的是一清二楚,顿时大龄猫娘的脸上就挂上了一堆五线谱。
“我会给你好好搓一搓的”。
“别别别,阿兹卡班确实不适合你”。分院帽连忙说道,“阿兹卡班可容纳不了你的理想与才能,那就”......
“纽蒙加德”!分院帽直接以最大的声音喊了出来,主席台上的老邓顿时脸上一黑。
“陶瓷的搓衣板”。张齐脸上挂着核善的微笑,善意的提醒着,但是心里却慌的一批。
该死的破帽子,等有机会我一定要拿84先给你消消毒!张齐的内心发出了怒吼。
“纽蒙加德是哪儿?我怎么没听说过”?
“我也没听说过”。
四周响起了学生们的议论声,由于魔法界历史教育的缺失,在场的很多人甚至都不知道一代黑魔王的名字,更别提他关押在哪里了。
“斯莱特林”!
分院帽的一声大吼将所有人从激烈的讨论中拉了回来,现场先是一片寂静,然后斯莱特林的餐桌上猛然爆发出了剧烈的掌声。
斯莱特林的家长们就基本没有不认识那个传奇的海克梅迪亚学姐的。尽管很多人仍然对海克梅迪亚抱有偏见,但是齐罗尔家族的巨大势力却是他们所不敢招惹的。
不敢招惹,那自然要讨好了。
“收了个不得了的学生啊,西弗勒斯”。邓布利多微笑着对斯内普祝贺道。
常年顶着一副死人脸的斯内普在此时居然也露出了一丝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