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布利多”!
“又怎么了?米勒娃”……老人摘下眼镜,揉揉已经酸痛的眼睛,将手里的羽毛笔重新插回墨水瓶。
“今年的新生入学信都写完了吗”?麦格教授看了一眼还被老人抓在手里的蟑螂形状糖果,皱起了眉头。
“要来一个吗”?老人顽皮的眨了眨眼睛,但是看见麦格教授那一脸恶心的表情就又把那让人掉san值的糖果放下了。
“今年的入学信基本都写完了”。
“基本”?
“呃,还有一份。怎么说呢,这个学生比较特殊,海克梅迪亚你还有印象吗”?
“海克梅迪亚?你是说”……麦格教授的脑海中闪过一个白发蓝眼的少女形象,想到这里,她不禁叹了口气。
“是的,这封信是给她儿子的,那孩子叫张齐。所以麻烦你把西弗勒斯叫过来,这次的入学辅导可能要他帮忙”。
…………
“听说你找我邓布利多”。三十多岁顶着一头油腻长发的削瘦男子推开了那雕花的校长室大门,黑色的眼眸如深渊般幽邃。
“你来了,西弗勒斯”。邓布利多递过一张羊皮纸,“你看看这么写可以么”?
接过羊皮纸,斯内普并没有立刻去看,反而拿起了信封。
“巴黎,中华驻法大使馆,三楼会议室左边的第四个客房,写字台前的张齐先生收”。
“感觉海克梅迪亚会杀了你的,我亲爱的邓布利多校长”。斯内普的嘴角挂上了一丝嘲讽的笑容。
“是啊,我们都知道海克梅迪亚最烦别人偷窥她的隐私”,邓布利多无奈的摊开双手,“可这个孩子的外祖母是个圣徒,布斯巴顿和德姆斯特朗是绝对不会招收他的。况且某个住在西湖旁边的白姓女士已经给我写了一封亲切友好的威胁信,说要是霍格沃茨也不招收他的话她就带人平了我的校长室”。
“那伊法魔尼呢”?
“格林德沃当年可是差点拆了魔法国会,而且这孩子的祖父”……
“他的祖父还和魔法国会有过节”?斯内普奇怪的问道。
“何止是有过节”,邓布利多苦笑一声,
“事后我问过盖特勒,但是他却不肯告诉我任何细节”。邓布利多摇了摇头,沮丧的说道。
“海克梅迪亚对我没什么好印象,但是我记得你和海克梅迪亚在学生时期关系还不错,所以我希望等一会你可以和我一起去拜访他们”。
“我明白了”。斯内普点点头,“希望待会见面的时候,海克梅迪亚不会直接用索命咒送你去和死神约会”。
……
“请把这个信封邮寄至苏格兰罗蒙德湖孤儿院”,张齐在印有“中华驻法大使馆”字样的信封上贴上一枚邮票,又在收信人处填上“艾琳娜–卡斯兰娜”。“这是我今年的捐款,共计十五万法郎,这张支票应该够他们今年的开销了”。
“总吃野味容易得病的”……
送走了使馆区专门负责邮寄事务的法国政府人员,张齐回到自己的房间,躺在阳台的藤椅上。在他身边的小桌子上,五本烫金的黑色大书在阳光下泛着金色的光芒。
《DragenRaja》——Qizhang
在房间内的书架上,也有不少的书。
《Treebody》——Qizhang
《ASongofIceandFire》——Qizhang
“身为穿越者,文抄公是一定要做的”。张齐捧着一杯冰果汁喃喃自语道。
是的,当张齐知道自己的外祖母叫维达—齐罗尔,以及自己有一个在英国的华人表姐叫张秋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穿越到了一个什么样的鬼地方。
然后他就烧毁了已经写完一半的《哈利波特与魔法石》,转而把注意力集中到了江南老贼的身上。
两年了,《上海堡垒》于杂志上爆火,《龙族一火之晨曦》在出版之后大卖,现在摆在桌子上的是二和三的英文版样书,由法国齐罗尔出版社出品。海克梅迪亚相信这几套书会为张齐迎来齐罗尔公司年收入零头三倍以上的利润。
以及读者们寄来的无数刀片。
所以张齐决定自己修改一下二代和三代的结局,他可不想在自由世界因为发刀的理由挨枪子……
齐罗尔公司,法国最大的佣兵及军火公司,世界五大军火商之一。张齐的母亲海克梅迪亚就是这家公司的老板,德法混血,拥有法国国籍。
作为海克梅迪亚唯一的孩子,他世俗界的档案是中华籍。所以作为一个拥有特殊身份的中华侨民,张齐在大使馆拥有一个自己的房间。
从房间中拿到自己的手稿。张琪拿起一只钢笔,准备好好研究一下如何修改有关于夏弥的剧情。
“世界线变动,获得二十点命运点数”。
一行绿色的大字突兀的出现在视野的正中央,张齐右手一哆嗦,装着果汁的玻璃杯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警告!检测到世界尖端战力靠近,请尽快选择初始状态”。
“警告!检测到世界尖端战力靠近,请尽快选择初始状态”。
“警告!检测到世界尖端战力靠近,请尽快选择初始状态”。
什么鬼?
张齐一脸懵逼。
“长时间未操作,开启自动模式”。
“二十点命运点数已消耗”。
“正在获得初始血统及双初始言灵”。
“获得初始血统,等级A”。
“正在激活一号言灵”。
“警告,一号初始言灵序列号过高,目前血统等级无法承受”。
“暂时只激活二号言灵”。
“初始言灵-镜瞳已激活”。
“即将进入灵视状态”。
“请自求多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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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齐缓缓打出好几个问号,随后剧痛便于他脑海里猛然炸裂。剧烈的疼痛让张齐两眼一抹黑就昏了过去,正好躺在身后的藤椅上。
微风拂面,大使馆大门处站岗的两个武警向楼上看了一眼。发现张齐“昏睡”在藤椅上之后,两人对视一眼,无奈笑了一下,互相嘲笑着对方的神经过敏。随后又握紧了手中的钢枪,笔直的站在那里,警惕的观察着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