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好,沈先生,我们的教授在这一方面的教学能力上的确有一些欠缺,所以今天我们想要来听一节课,你继续就好,不用理会我们”。
邓布利多微笑着摆了摆手。
“好吧,那我们继续讲课”。
沈剑点了点头,随后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起了一个织毛衣用的毛线团,朝着台下听课的学生们挥了挥。
“这个是什么”?
“报告!这是织毛衣用的线团,材质可能是羊毛的,质地非常的柔软易断”。
下面坐着的一个男生举起了手并回答了问题。
“嗯,回答的非常正确且全面,那么你觉得这个东西能勒死人吗”?
沈剑用剪子剪下了一段毛线,随后套在了假人的脖子上,双手猛的发力。
非常不出意料的,毛线当场就被折断。
“好吧,从这件事上你们看出了什么”?
沈剑随手将已经折断的毛线丢向身后,又叫起了刚才的那个男生。
“报告!在近身缠斗的时候要使用合适的东西作为辅助,否则毫无用处”。
那个男生思考了片刻之后回答道。
“嗯,说的倒是对,但是如果我告诉你一根柔软的毛线也能勒死人呢”?
沈剑又拿剪子剪下了一段足够长的羊毛线,然后套在了假人的脖子上。
“嗤”!
原本正常的红色羊绒线突然开始发出暗红色的光,紧接着光越来越亮,最后竟然达到了灯泡内钨丝的亮度!
毛线在和假人脖子接触的一瞬间就将木头的假人烧出了青烟,随着沈剑的用力,已经白炽化的毛线毫无阻碍的切断了假人的脖子。
“扑通”!
在众人那瞠目结舌的目光中,随着一声沉闷的响动,假人的脑袋掉在了地上,而脖子的切口处则闪烁着木炭燃烧的红光。
“天哪,孩子,你是怎么做到的”?
邓布利多看着仍然在冒着青烟的假人脖颈,十分惊讶的问道。
“我们是巫师啊,邓布利多校长,欧洲的巫师总是会被魔杖束缚,但是却鲜有人想过将魔力注入到其他物品会发生什么”。
沈剑手里的毛线绳已经暗淡了下来,但是突然间又亮了起来。
“只要向物品内注入魔力,那么魔力就可以起到使物品变得更加坚固或者锋利的作用,魔杖的尖端不就是可以轻易的切开物体吗”?
沈剑重新将毛线套在了旁边的一根半大的小树上,接着轻轻一拉,很容易的就把那棵树切成了两半。
“真的是天才的创意”!
几位教授互相交流着,语言中透露着赞许。
“哦?那么沈先生,听说神州的神奇动物通常比欧洲要危险,你们通常在野外遭遇了有攻击性的神奇动物要怎么做呢”?
邓布利多眨了眨眼睛。
“具体当然要分情况,不过我倒是没有遭遇过神奇动物,相比而言,我们遭遇黑魔法生物的情况会更多上一些”。
沈剑摇了摇头,然后接着说道:
“神州本土的黑魔法生物才是真的恶心,就连大多数欧洲巫师眼中可以被誉为地狱一般的摄魂怪都无法与之相比,5000年的魔法传承造就了无数的魔法奇迹,不过与之相邻的则是无法言说的禁忌知识”。
“林老爷子身体不好的原因就是年轻的时候处理了太多的黑魔法生物,导致了身体总是畏惧风寒,体质也受到了影响”。
沈剑此时此刻似乎是想起了一些不太好的回忆,眉毛轻轻的皱了一下。
“其实,沈先生,我这次来并不是仅仅想要来听课,而且也是来通知贵方有关于下一场比赛的内容的”。
邓布利多突然改变了神色,十分郑重的说道。
“下一场比赛是伊法莫尼学校教授们所制定的,你们需要从禁林内带回一只神奇动物,按照神奇动物分类等级越高则分数越高”。
“狩猎仪式”?
沈剑思考了片刻之后,皱起了眉头。
“是的,伊法莫尼的传统,每一个学生都必须要猎杀一只神奇动物作为晋升高年级的凭证”。
邓布利多点了点头。
“比赛将在三天后正式开始,我想沈先生你是时候要做好准备了”。
“好吧,谢谢你的提醒,邓布利多先生”……
沈剑轻轻的点了点头。
………………
“啊,昨天晚上睡得好啊”。
张齐罕见的起的稍微有些晚,他走在外面已经逐渐有了行人的走廊里,自言自语的摸了摸自己的嘴唇。
好久没有那么香甜的睡过一觉了,他本以为自己会兴奋的一晚上睡不着,却没想到还做了一个好梦。
“早上好,希尔伯特”!
在走廊里,哈利朝着他热情的打着招呼。
“早上好,哈利,你昨天的舞跳的可比我好多了”。
张齐也微笑着挥了挥手。
“啊,这个嘛”……
哈利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不过比起你跳舞的样子,我倒是更好奇,你是怎么邀请到赫敏作为你的舞伴的”。
张齐眼睛里露出了八卦的神色。
“唔,我一直没有邀请女生作为我的舞伴,正好也没有人邀请她,我们就稍微凑合了一下”……
哈利红着脸说道。
“哈?凑合”?
张齐一脸的不相信。
“真的”!
哈利的脸上有些焦急了起来。
“好吧,我相信你”。
张齐摆了摆手。
“赫敏是一个除了性格之外都很不错的姑娘,祝你们幸福”。
在哈利那羞愤的目光中,张齐吹着口哨走进了礼堂。
“早上好阿斯托利亚,昨天晚上睡得好吗”?
张齐蹑手蹑脚地坐在了女孩的身边,眨了眨眼睛。
“啊,还好”。
阿斯托利亚低下了自己红彤彤的脸,慢慢吃着盘子里的东西。
“早上喝点橙汁怎么样”?
张齐给自己倒了一杯橙汁,紧接着又给女孩满上了一杯。
“好啊”。
阿斯托利亚拿起杯子喝了一口。
“原来你很喜欢喝橙汁的吗?我记得昨天晚上在舞会上你好像也喝了一杯”。
张齐微笑着问道,随后曼斯条理的对付着盘子里的烤肠。
“啊,你怎么知道的?我记得那时候你还没到舞池啊”。
阿斯托利亚有些疑惑的歪了歪头,紧接着脸上突然红了起来。
“你,你该不会是”……
“你那天喝的橙汁还挺甜的”。
张齐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随后用力的捂着自己的嘴,以免打扰到其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