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现在已经无法探寻事实的真相,只能等待其慢慢的发展,不过,她的未来终归是光明的,不是吗”?
张齐出神的看着那条枝条,嘴里喃喃自语的说道。
“是的,不过我必须警告您,抱着事情已经不会改变的想法是非常危险的,我为您演示的几乎已经是精确的事实,但是假如您不思进取的话”……
“那么一切仍然会向最坏的方向发展,是这个意思吗”?
张齐轻轻的皱了皱眉头。
“是的”。
弗伦泽十分赞许的点了点头。
“没有人会做出那种蠢事的,既然已经知道了努力就会有回报,我不可能会自大到认为一切已经尽在掌握”。
张齐摆了摆手,自己的心情算是愉悦了不少,至少没那么担惊受怕了。
“我们接下来要讲的,是您的命运”。
弗伦泽的嘴唇轻轻的嗫喏了一下,最终还是咬着牙说出了这句话。
“我的命运?我不是那么太信这个”。
张齐笑了笑,喝干净瓶子里的最后一点汽水,然后准备转身朝着城堡的方向走回去。
“您的身上环绕着死亡的气息,您自己早就已经知道了,不是吗”?
弗伦泽朝着张齐远去的背影说道。
张齐的脚步停顿了一下,但是他没有回头。
“您的命运线比她更加古怪,您的枝干直接连接着一团金色的迷雾,我什么都看不见”。
马人朝着张齐的背影大喊道。
“那又如何?命运向来要掌握在自己的手里,没有人能够替我决定自己的命运”。
张齐哈哈的笑着,头也没回的继续朝着城堡走去。
“弗伦泽,你刚才失态了”。
旁边的那位马人提醒道。
“抱歉,我其实已经做好了他把我打个半死的准备,不过还好,这位希尔伯特先生并没有使用那么暴力的手段来表达对我直接吓到他未婚妻的不满”。
弗伦泽此时擦了擦鬓角的冷汗。
“这就是你带我来这里的原因?希望在他打你的时候我能阻拦一下”?
马人有些奇怪的问道。
“并不是,我认为以你的暴脾气,他会先把你打个半死,这样的话,他待会打我的时候就不会用那么大的力气了”。
弗伦泽摇了摇头。
“你”!
………………
“你刚才干什么去了”?
回到寝室里,正坐在那里安安静静的看着一本书的沈剑抬起了头。
“去找了一下马人,他们关于命运的解释非常有意思”。
张齐摆了摆手。
“我妹妹还有你媳妇儿刚才来找你来着,你要是早回来一会儿就好了”。
沈剑轻轻的把书签插进书里,然后合上了书。
“邓布利多校长刚才已经决定了要动用非常手段,你需要在特定的时机用夺魂咒控制住小巴蒂,让他说出所有的真相,邓布利多校长会在事后修改他的记忆,让他对此毫无知觉”。
“我和我母亲会动用一些特殊的手段来验证他说的是否正确,为本次行动加一层保险”。
“很好,情报分析是你们的专场,我这边只负责动手”。
张齐点了点头,随后往床上一躺。
“你可以再多看一会儿,我明天有事情,先睡觉了”。
“好,半个小时之后给你关灯”。
沈剑又重新把那本《制海权》从书架上拿了出来,慢慢的阅读着。
张齐强迫着自己很快就睡着了,但是他却做了一个不太好的梦。
梦中的女孩用早已经异化为龙爪的手紧紧的卡着自己的脖子,已经完全变为金色的双瞳中毫无怜悯与感情。
自己熟识的人们倒在地上的血泊中,但是被卡住脖子的自己却无力挣扎……
“呼”!
张齐猛地惊醒,从床上坐了起来,最后擦了擦头上的冷汗。
“6:30了”。
随意的瞟了一眼床头柜上的小闹钟,张齐从床上跳了起来,开始了洗漱。
“起得很早嘛”。
张齐在霍格沃茨的礼堂意外的碰见了正在吃早饭的格林格拉斯姐妹。
“我记得你们大概是7点起床,8点来这里吃早饭,今天为什么这么早”?
张齐抓起了一个新鲜出炉的肉夹馍,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妮亚做噩梦了,一晚上没睡着,我打算先让她吃早饭,紧接着去校医院开一点睡眠药剂让她睡到中午,反正你们今天只有下午有一节占卜课”。
达芙妮有些心疼的揉了揉妹妹的头发。
阿斯托利亚的脸上还挂着些许的疲惫,连喝粥时用的勺子都有些不太稳,一看就是没有睡好。
“怎么了?做了什么噩梦”?
张齐联想起自己昨天晚上做的那个噩梦,叹了口气。
他们两个大概率都是直接被马人的话吓到了。
“一些很不好的东西,我不太想回想起来了”。
阿斯托利亚有些精神不振的摇了摇头,在喝完了一小碗粥之后,就把勺子放在了桌子上。
“我们去校医院吧,我现在真的很晕”。
“我带你去吧”。
张齐站了起来,轻轻的扶着女孩走向楼梯。
“唔,做了一晚上的噩梦啊,一定和你昨天被那群神神叨叨的野兽们吓到了有关”。
在霍格沃茨的医疗室里,庞弗雷夫人有些心疼地揉了揉阿斯托利亚的小脸。
“等着,我去给你配药”。
庞弗雷夫人去后面温了一壶牛奶,紧接着从旁边的架子上拿起了一个透明的小瓶子,取出里面的药液朝着牛奶里滴了一滴。
“生死水,一滴可以让一个正常的你这么大的女孩睡上半天,不过根据你那特殊的体质,时间会比正常药效短的多,先在这里睡一觉吧”。
“好的,庞弗雷夫人”。
阿斯托利亚十分乖巧的点了点头,然后喝掉了一整杯热牛奶。
“占卜课没有教材,我在课前会来找你”。
张齐有些不放心的瞟了阿斯托利亚几眼,然后退出了门。
“好好睡一会儿吧,妮亚”。
达芙妮帮助自己的妹妹盖好了被子。
“姐姐,你说”……
阿斯托利亚有些欲言又止的张开口,但是达芙妮却轻轻的用手指点了点她的嘴唇。
“噩梦就是噩梦,不用想那么多的,那些东西不可能发生在现实里”。
“好的,姐姐”。
阿斯托利亚闭上了眼睛,在生死水的药效下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那种事情怎么可能会发生在现实中啊”……
达芙妮看着自己妹妹终于睡着了,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
“妮亚,就你这个小身板,居然会梦到你把希尔伯特活活掐死了,你的经历简直可以被评选为年度最离谱的噩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