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不是没有想过他和牛红这事其实是有人设的一个局,但他没有证据啊!
牛红一口咬死了就是他喝醉酒后干的好事,他当时又确实喝醉了,第二天一早又被十几个人发现了,他是有口难辩,怎么解释都说不清楚。
不过易中海的话也算给他提供了一些灵感。
对啊!他对牛红这个人的底细没怎么了解。
他压根就没有见过牛红的任何一个家里人,任何一个亲戚。
按照牛红的说法,她的家人早在十几二十年前的战乱中战死了,家里就只剩她一个人了。
当时牛红催的紧,第二天就得领证,不然就报警,何雨柱压根就没有多余的时间去了解牛红。
现在有时间了,或许他可以查一查牛红的底细,说不定能找到牛红的把柄,然后利用这个把柄逼迫牛红和他和平离婚。
这样的话,他就能恢复单身生活的好日子了。
没了牛红这个阻碍,她天天给秦淮茹嘘寒问暖。
秦淮茹给他洗衣服收拾家炒花生米,快活潇洒似神仙。
“一大爷,您提醒我了,我对这个牛红真的不了解多少。我得打听一下她的底细了。”
找到了一个突破的方向,何雨柱一扫之前的阴郁情绪,整个人又变得有干劲儿了。
易中海和何雨柱一样的想法,两人一拍即合,都觉得应该摸一摸牛红的底细,两人就这件事情展开了一轮探讨。
牛红的演技那么好,不能让牛红继续在四合院里装好人了。
万一牛红能跟他易中海一样,一装就是好多年,好人的形象根深蒂固了,何雨柱真的就甩不掉牛红了。
易中海和何雨柱商议了一番,到了晚上九点多钟,何雨柱才回家。
“老头子,你这样做真的好吗?会不会太损阴德了?
当初你说张秀丽和柱子在一块不好,张秀丽不会给我们养老,所以你帮助柱子和张秀丽离婚了。
现在柱子娶了个新媳妇,你又要想法子拆散他们。
我都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了。”
一大妈叹口气说道。
一大妈都在想,她和易中海一辈子没有一子半女,会不会是易中海的缺德事干得太多遭报应了呢?
老话说的好,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啊!
毁别人的婚姻是很损阴德的。
易中海倒好,连毁两桩。
虽说易中海毁婚姻是得到了当事人的何雨柱的同意,但依旧摆脱不了缺德的事实。
“老婆子,你怎么还信这些了呢?什么阴德都是假的。
再说了,柱子自己就想离婚,他都已经提出来了,我能不帮他吗?
柱子娶张秀丽和牛红都是意外,并不是柱子心甘情愿娶的。
等柱子跟秦淮茹结婚了,我一定不会拆散了。
只有秦淮茹和柱子在一块才会靠谱,我们的晚年才能善终。”
易中海诡辩道。
一大妈对于易中海的自信很是困惑,问道:“你怎么确定秦淮茹就一定靠谱呢?万一她以后不给咱们养老呢?
依我看啊,养老不能指望别人,还得指望咱们自己。
你和我现在年龄都不算很大,要不领养两个孩子?
当是积点德,为社会做贡献,也是为我们的养老考虑。”
这已经不是一大妈第一次提出主动领养孩子了。
但每一次都遭到了易中海的强烈反对。
“老婆子,哪有你想的那么容易。
领养孩子的话,你不能领养年龄大的吧?
年龄大的都已经懂事了,压根不可能把我们当成父母对待。
年龄小的培养成本又太大,一养就是十几年。
万一十几年后孩子长大了,不孝顺或者不认我们呢?那不就亏大了吗?”
易中海和往常一样,否决了一大妈想要领养孩子的想法。
一个极度自私自利的人,怎么舍得付出十几年的巨大成本领养孩子呢?
跟领养比起来,易中海更倾向于直接捡现成的。
像何雨柱,曾经的的贾东旭和李烨,这些已经成长起来的人才是易中海的首选。
直接跳过了孩子的成长期,找大人中老实巴交的人给他养老,成本不是小多了吗?
说白了,易中海这人就是想付出低成本然后收获高回报!
“人心都是肉长的,孩子小的话,找那种只有几岁那种小孩子。
只要对他们够好,他们又怎么可能不认咱们呢?”
一大妈又说。
“行了,以后再讨论这个话题吧。”
易中海有些不耐烦的道。
一大妈对这个老伴很了解,她看易中海这个态度,就知道这个话题没得谈了,只能摇头苦叹。
……
几天时间过去了,时间来到了周末,轧钢厂今天放假。
早上易中海出门买菜碰到牛红了。
牛红也是去买菜的。
易中海得维持他的真君子好人设,所以就算不喜欢牛红依旧打招呼聊几句。
牛红也是一样的,为了在四合院里树立她的好女人好妻子人设,对易中海非常客气。
两个演技特别好的人飙演技聊了一路,居然没有冷场。
走了一半路程,易中海撞见认识的人了,便跟牛红说:“柱子媳妇,你先走一步吧,不用管我了,我遇到熟人了。”
牛红早就不想陪易中海的演戏了。
易中海不跟她同行,她就轻松了,不用一直演戏。
只是,当牛红的视线移到易中海认识的那个熟人身上时,她被吓得大惊失色,立马把脸扭向反方向,然后加快脚下的步伐前往市场。
《仙木奇缘》
“甘科长,好巧啊,去市场买个菜都能遇见你,你也去买菜吗?正好我们顺路。”
易中海面带笑容跟一个厂子的车间副科长甘庄打招呼。
甘庄微笑回应易中海。
他去红星轧钢厂交流技术时,易中海就是轧钢厂的代表,所以两人是认识的。
刚刚易中海注意到甘庄了,其实甘庄一样注意到易中海了。
刚刚甘庄看到易中海和一个曾经做局坑他儿子的鸡在一块有说有笑时,说实话,他的内心有点儿惊讶。
打过招呼客套寒暄之后,甘庄不解问道:“易师傅,你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跟一个不三不四的野女人一块有说有笑呢?”
易中海一时没反应过来,反问道:“我什么时候跟不三不四的野女人有说有笑了?甘科长你指的是什么时候?这个女人又是哪一个?”
“就刚刚那个啊。”
“啊!”
易中海被吓了一跳。
刚刚,刚刚他和牛红边走边聊。
难不成甘庄口中这个不三不四的女人指的其实是牛红?
震惊之余,易中海感到有些兴奋。
何雨柱的离婚有希望了。
如果能刨到牛红的老底,确定牛红是一个不三不四的女人。
那么何雨柱完全可以凭空这个理由正式跟牛红提出离婚。
易中海愣是没有想到,出来买个菜居然都能收获意外之喜。
为了从甘庄的口中套出有用的信息,易中海先是装傻充愣道:“甘科长,你刚刚这话着实有些吓人。
刚刚那个女人是我们院里一个男人娶的媳妇,在院子里很会做人,大家都夸她是一个好女人好妻子。
这不是今天一早出门买菜嘛,都是一个院子的人,又顺路,我就跟她多聊了几句。”
甘庄听了易中海这话直接笑出声来,一脸鄙夷道:“呵呵,我呸,还好女人好妻子。
娶她的这位大兄弟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了。
估计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吧,老天爷惩罚才让他摊上这么一个女人。”
“甘科长,你这说一半不说一半,这不是跟我卖关子吗?能不能说清楚一些?娶她的男人怎么就倒霉了?”
“我是怕你院子里娶这个女人的男人知道真相后会崩溃。
既然都娶了,什么都不知道挺好的,老实过日子吧。
有些事情知道了只会更加痛苦。”
“你只跟我一个人说,我又不会到处乱传,怎么会传到她老公的耳朵里呢?”
在易中海的强烈要求下,甘庄终于答应好好说一下牛红的来历了。
“易师傅,你是不知道这个女人有多厉害啊!
前不久,我有一个朋友的儿子就着了她的道。
这女人特别会骗人,跟一帮人骗我那朋友的儿子跟她一块喝酒玩猜拳。
结果玩嗨了就喝醉了,第二天一醒来你猜怎么着?我这朋友的儿子和这女人躺同一张床上。
这女人一哭,屋外头十几个男女破门而入。
我朋友的儿子才恍然大悟,原谅他是被做局坑了。
这女的要求我朋友给两千块钱或许让儿子把他娶回家,不然就要报警。
最后啊,我的这个朋友跑了各种关系才把这女人摆平。”
甘庄说起这个朋友家的故事给人一种咬牙切齿的感觉。
根本不像是在说朋友家的故事,像是在说自己家的故事。
因为这件事情确实就是他自己家的故事。
这个朋友正是他自己,朋友的儿子就是他自己的儿子甘志。
这些丢人的事情他不可能跟易中海说,只能找了个朋友背锅。
他把这个故事告诉易中海其实有一些报复牛红的想法在里面。
牛红当初做的那个局把他和儿子坑惨了,他拿出了家传的宝贝才说服能人帮他摆平,简直血亏。
事后不管怎么想,他都觉得难已咽下这口气。
他的内心是希望易中海从他这里了解牛红的黑历史后,回到院子里传一传,让牛红的日子不太好过。
那个娶了牛红的冤大头得知自己娶了一个干半掩门生意的女人,不得被活活气死吗?
离婚是肯定的,只要离婚他和儿子就有好戏看了。
易中海听完甘庄的故事后终于明白了,何雨柱就是被人做局坑了。
何雨柱跟他描述过那天晚上和第二天早上的情况,和刚刚甘庄说的不能说一模一样吧,只能说完全相似。
“易师傅,这些话你可不能乱说。
这女人可不好惹,万一你传出去了,导致人家两口子闹离婚了。
这女人打听到是我说的,不得来我家跟我算账吗?
总之,你只需要知道这女人不是什么善类就行了。
在旧社会,她这种人就是在窑子里当窑姐的。
估摸着是玩够了吧,所以才找个老实人嫁了装好人。”
甘庄又说道。
已经到市场了,易中海和甘庄就分道扬镳了,大家各买各的东西各回各家。
易中海用最快的速度买好东西后,又用最快的速度赶到四合院。
这么一个重磅的消息,一定要第一时间跟何雨柱分享。
“柱子,你过来一趟,有些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
易中海回到中院,敲了几下何雨柱家的玻璃,往屋里喊了一声。
屋内正在睡懒觉的何雨柱听到易中海的呼喊,伸了个懒腰,慢慢悠悠起床。
起床洗漱一番后才来易中海家。
“一大爷,这一大早您有什么重要的事要跟我说呢?
好吧容易放天假,我想睡个懒觉都不成。”
何雨柱打了个哈欠说道。
“睡睡睡,你还睡的着,你猜我刚刚去买菜遇到谁了?
以前来过我们轧钢厂交流技术的甘科长。
甘科长撞见我和牛红了,我让牛红先走一步,你猜甘科长跟我说啥了。”
易中海道。
“这个甘科长跟您说啥了?您不能话只说一半啊!”
何雨柱挠挠头。
易中海卖关子,他怎么可能猜得到呢?
“在我说之前,你最好有个心理准备。
因为我接下了要说的话,你可能会没办法接受。
我可提醒你了,你一定要克制住自己,千万不要一冲动就干蠢事。”
易中海先给何雨柱打了一针预防针。
何雨柱明确表示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之后,易中海冷笑几声,开口道:“柱子,你娶的这个新媳妇可真是太棒了,有能耐到我都有些不敢相信……”
易中海花了几分钟时间,把甘庄对他说的关于牛红的故事跟何雨柱说了一遍。
何雨柱听完之后脸都绿了。
他居然稀里湖涂娶了一个半掩门,他的头得有多绿呢?帽子都快叠到三四层楼那么高了。
何雨柱勃然大怒:“许大茂那孙贼!我就知道他请我喝酒没安好心,果然是和这个女人做局阴我。
我这就去后院找这个混蛋,我今天非得取他狗命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