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南书很庆幸自己可以有这么一个机会,贴近的了解他。
而不是一切只能通过冷冰冰的屏幕去观察。
想来,所有娱乐圈的艺人们都会在镜头前隐藏些自己。
每个人都是想要在镜头前表露自己优秀的一面藏起拙劣的。
只不过不同的是他未曾表露出来的是更多的优点罢了。
两人分批次的回了别墅。
洛南书回去的第一秒就立即进了卧室去翻剧本。
她记得吻戏在后面。
于是从后往前翻,找到的速度比傅斯景快了许多。
看到床戏的那一秒,洛南书宛若五雷轰顶的捂嘴。
救命!这怎么办。
洛南书自己都紧张,她根本就没拍过吻戏,更别提床戏了。
越往前翻,洛南书越头皮发麻。
怎么全是吻戏。
各种吻。
她平常看别人拍吻戏就是个一线吃瓜群众,现在到自己了,怂的还没拍呢,小脸通红。
再往前翻了一页,傅斯景行云流水、苍劲有力的字迹跃然纸上,洛南书看的心一怵,“嘶!”
--洛南书,你要跟别的男人拍吻戏?
洛南书瞬间捂脸倒在床上,小脸埋在枕头里。
完蛋了,怎么办,还被他知道了。
想想傅斯景今天那个醋劲,这要是知道她拍吻戏,估计能把她细腰都掐断。
吻的她喘不上气。
指节微曲在唇上轻轻蹭了蹭,洛南书嘴角又闷不住的缓缓扯开了弧度。
这是在她的观念里,她和傅斯景的初吻。
醉酒的那次,她压根什么都记不得了。
现在想来,真的好亏,明明发生了却什么都记不得了。
楼下。
厨房。
沈今朝正在厨房里忙活着晚饭。
手机响起,是《至死不休》的导演,陆导。
沈今朝将手机夹在耳朵和肩膀间歪着头边接着电话边忙着锅里的菜,“陆导有什么事吗?”
“沈总啊,我目前有一个很中意的演员出演剧中一个配角,问问你这边意见。您这边有什么觉得不错的要介绍过来的演员吗?”
陆导问的很是委婉,虽然他是个口碑很好的导演,但是沈今朝这边到底是给了这么多钱,如若沈今朝要空降一个演员过来,他也是不能拒绝的。
沈今朝听懂了陆导的意思,“陆导您放心,我只是个商人,看中了这部剧的前景罢了,我不会干涉您在演员这方面的决策,只有您的眼光选择出好的演员,这部剧才能火,我尊重您的所有决定。”
陆导得到确定的回答也算是松了口气。
“陆导真不愧能够导出这么多的好剧,连配角都是这样仔细的挑选。”
“实在是这个配角太过于耀眼,我非常的欣赏他,主角让他当都是不足为过的,他可以看中我的剧,我是非常意外的。”
“哦?”沈今朝稍显意外,陆导这人虽然平常对人都是温温和和、客客气气的,但要求很是严格,能得到陆导这样的夸赞的人,沈今朝一时间起了好奇心,“能得到陆导您这样夸赞的,我还真一时间想不出来是谁。”
“他啊,在圈内很多年了,想必沈总是知道的,就是……”陆导说起该演员时语调都是上扬的,欣喜藏不住,可见其欣赏。
“南书,你回来了啊。”
客厅江时妤的声音响起瞬间引起了沈今朝的注意。
沈今朝拿下手机,立即往外去,看着洛南书正从楼上下来。
再抬起手机,手机那头陆导还在喋喋不休的跟他说着这个演员到底有多么的好。
沈今朝压低声音,“能得到陆导您这样认可必定是不错的,希望开机以后我去剧组您能帮我引荐一番,我这边还有些事,下次再和您畅聊。”
“您忙您忙。”
挂断电话,沈今朝一颗心思都在洛南书身上。
他今天好好的思考了自己的问题。
许是从小家庭的教育方式,他是属于礼貌待人的类型,哪怕对方是他不喜欢的人,他都是不会多说什么的。
他还给好朋友发了消息咨询,实在是没辙了,他现在都不知道该怎么和洛南书说话。
少有的长着嘴却不知道该怎么用。
朋友说,他不能够嘴上说着喜欢洛南书,行动上却让她看不出什么和别人不同的地方。
女生大多都是喜欢偏爱的,对于礼貌的男生,女生更多的是觉得这个人适合去当个朋友。
沈今朝虽然是想要去改变,但是维持了二十多年的性格,又哪里能一朝一夕的改变。
此刻,眼瞧着洛南书从楼梯上下来径直的走到了沙发上坐在江时妤身边。
洛南书还有些小拘谨,心里头有些没底,不知道大家对于她和倪雾之前的那一番吵闹是怎样的看法。
好在她刚坐下的第一秒,江时妤就主动凑近挽住了她胳膊,“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呀?我一直往门口看呢,没看到你回来。”
江时妤的主动靠近让洛南书心里的那一丢丢困扰瞬间烟消云散,“我刚刚回来时候没看到你们。”
“傅斯景给我们买了甜品,我们都在庭院那边吃甜品呢,要不要一起去?”
江时妤起身打算拉着洛南书去,洛南书却坐着没动,犹豫半秒启唇,含糊开口,声音压的低,“她在吗?”
江时妤轻轻摇了摇头,“放心。”
镜头在这,两个人都没表露的太明显。
得知倪雾不在,洛南书这才跟着江时妤去了庭院。
沈今朝就在厨房门口看着洛南书的背影,懊悔的拍了拍脑袋。
他真是……这张嘴,该说话的时候不说,不该说的时候说。
江时妤带着洛南书过去时。
大家远远望见洛南书,立即坐姿都端正了不少。
陆时洛下意识想起身去接洛南书,直接就被夏忆璃按住了,“能不能别加戏?”
“我……”陆时洛闭了嘴,又默默坐好了。
傅斯景扭头瞧见洛南书便起了身迎去。
陆时洛不安分了,但接受到夏忆璃警告的眼神,他又没敢起来,但还是嘴上不高兴的说,跟个小学生告状似的,“你看,傅斯景怎么去了?他都能去,我为什么不能去?”